这点萧三爷不否认。
其实之所以迟迟不让闺女跟着他们学拳,说到底是心疼她。瞧她细皮嫩肉的,弄伤了她,心疼的还不是他们当爹妈的。
可想想她说的这些也没错,练拳能加强体质、少生病,这点比什么都强。
“你既然想学,我不拦你。可一旦开始,必须坚持,否则还不如别开始。”
“爸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学。”盈芳认真保证,“不仅我,以后阳阳、暖暖、晏晏大了,也跟着学,争取都健健康康的不生病。”
爷俩个一边说一边锁了院门。
路上遇到李寡妇,原来群英寨明儿休息,下午、晚上都没安排训练,李寡妇做完中饭、收拾干净伙房就能下班了。
这么说,向刚也回来了?
盈芳眼睛倏地晶亮。
李寡妇一眼就猜中她心里所想,笑着道:“他比我先下山,这会儿应该到家了。”
盈芳欢快地道了谢,加快步频走了一段路,快到桥头了才想起来,“呀!还要去师傅家一趟的。”
萧三爷能说什么?
“你先回吧,你师傅那我去。”
盈芳觉着胸前大白兔涨涨的,便没和她爹客气。欢快地奔家去了。
要是有翅膀,怕是能展翅飞咯。
女生外向啊!
看着闺女雀跃的背影,萧三爷心塞地叹了口气。
低头看看篮子里的时令菜,顺道拐了趟老张大夫家,送了几根藕带、抓了两把菱角给老俩口尝鲜,并说女婿回来了,邀他们二老今儿中午上家吃饭,正值六月份,算是年中的小团圆吧。
别看他嘴上嫌弃,心里其实挺惦记月余不见的女婿的。
张奶奶闻言乐呵呵地说:“确实有一阵没看到刚子了,那好,等老伴儿下班回来,我和他一道去。那这些东西你提回去,中午既然一块儿吃,没道理还给咱们。”
萧三爷想想也是,时令菜还是得趁新鲜吃,便不客气地又放回了篮子,并叮咛二老早点过去。
那厢,盈芳还没迈进院门,就听到她娘爽朗的笑声:“……那敢情好!从年头盼到年中,可算是要拉电线了。”
“妈,咱们这来拉电线了吗?”盈芳激动得脸蛋红扑扑,一路小跑着进屋。
“是啊。”姜心柔高兴地说,“公社还没大喇叭通知,但小向收到消息了,还能有假啊。哦对了,灶头还炖着银耳汤,你们俩聊,一会儿你爸回来,让他直接来灶房寻我。”
“寻你干嘛?”萧三爷提着背篓、一篮菱角和藕带也到家了。
姜心柔嘴角一抽,这人有没有眼力劲,伸手一拽,拉着他就往灶房走,小声嘀咕:“小向难得回来,你还想插在他俩中间充电灯泡啊。”
“电灯都还没装呢,我充什么灯泡!”萧三爷略心塞,没宠够闺女被狼叼走了。女婿真是一种让人又爱又恨的生物。
姜心柔却对女婿挺满意,因此脑回路没和丈夫保持在一个频道:“……不跟你说了,你拎的啥?哟!这么嫩的藕都挖出来了?做什么好呢?炖咸肉汤?还是清炒?天这么闷,其实凉拌也挺不错……”
“你还是别碰了,让福嫂来吧!我就挖了这么点,做坏了就没了。我邀了乖囡的师傅、师娘过来一块儿吃,菜上不了桌,还以为咱们偷藏起来不想给他们吃呢。”
“……萧延武你啥意思啊?嫌我做的菜不好吃?那你不也吃了小二十年了。这会儿才嫌弃?我告诉你晚了!!!”
“……嘶!媳妇儿轻点!掐出淤青了都!”
“……”
听到从灶房传来的越来越大声的对话,盈芳囧。
向刚握拳掩唇咳了一声,牵起媳妇儿的手说:“听妈说宝宝们午睡还没醒,咱们也进去吧。”
还没醒啊?
盈芳不着痕迹地垂眸瞟了眼胸前的一对大白兔,涨得不行了呢。
要搁平时,她就拿奶瓶挤点出来。挤出来的奶超过半小时要变质,就得倒掉。但浪费总比挤不出来好。
堂嫂曾在信里提过妇产科医生的医嘱:要是奶涨一定要及时挤。涨过头容易结硬块的,叫什么乳腺堵塞。那样不仅出奶量少,而且还容易发炎引起发烧。
盈芳趁男人不注意,悄悄地捏了捏自己的“大白兔”,发愁啊,真的很涨了呢,宝宝们咋还不醒?
向刚注意到媳妇儿的小动作,眼眸一暗,放下手上的水壶,拉她到怀里问:“胸怎么了?不舒服?”
“啊?”盈芳没想到这么隐晦的动作,都能被他发现,不愧是当兵的,侦察能力强的没话说。
“唔……”
“大白兔”突然被温热的大掌包裹,力道不轻不重,舒服得她逸出一声轻吟,随即回过神,艾玛啊,男人想干啥!
“太涨了难受是不是?我帮你吮点出来。”
男人长腿一迈,合上了房门,然后拉她坐到大床上,动作快而准地解开她的衬衫纽扣、再撩高里头的小背心,脑袋一低,迎了上去。
盈芳下意识地扭头看窗,还好,宝宝们睡着,窗帘都拉拢了,不禁松了口气。
转念一想不对啊,我只需挤一点出来、不让大白兔那么涨就行了啊,你这么吮吮吮的,把宝宝们的口粮干光了,回头他们醒了喝啥?
“向刚!”她用力拨开他的脑袋。
男人的声音沙哑中透着几丝满足:“舒服点了么?”
盈芳咬牙切齿:“我谢谢你!好歹给你儿子、闺女留几口。”
向刚被她推开,就这个姿势侧躺在薄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