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想道歉,便将此作赋完吧。”
“啊?”张钰一愣。
“若老夫没猜错,你方才用的是汉乐府的旧题,名为《短歌行》,属于《相和歌辞·平调曲》,共有六解四意。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到此只是一解一意而已,张郎就无须谦逊了!”
“这下不妙,我倒是想用,可这全诗都是在写曹老板求贤若渴啊,我要是背出来一定会被这满堂的骚人给看破的。”张钰纠结的很。
“为了不和他们硬碰硬,我从出场到敬酒,戏还不够足吗……您老人家搞什么啊。”
心中转过百千想法,张钰脸上还是带着一副胸有成竹的笑容,微微侧首道:“瞒不过中郎慧眼,此诗的确名为《短歌行》,只是其后诗句钰尚未做好完全的斟酌,暂且不拿来献丑了。”
“好,能有这前八句开篇,后续绝差不了,若日后张郎将它完成,勿忘给老夫寄予一份。”
“这是自然。”
“吾曾听闻,中山玉郎极善作诗。”一个低沉而磁性的男声响起。
众人看去,正是蔡邕之徒,阮瑀阮元瑜。
“瑀对此并无不同看法,只是略有疑问想请玉郎解答。”
“元瑜兄但讲无妨。”
“七言之粗鄙世人皆知,以玉郎之才为何锲而不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