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书友‘今夜安息无事’100书币打赏,我会继续努力的!)
清晨时分。
正当冬雨悠忽在窗扉上...
嘀嗒着,嘀嗒着,仿佛一段如痴如诉的梵音,户外的杨柳与杨树,终于凋尽了最后一片叶子,再也承受不住这冰冷的温存。
“哗哗...”
不知有多少孩子,此刻临窗听雨,期待着不用上课的消息。
不知有多少大人,此刻无奈起床,痛苦地埋怨着天气变化。
昨夜实在安静,入冬之夜犹如万籁俱寂般,邹倩睡了一个相当安稳地觉,离开软绵绵的床后,小身板慢悠悠地摇晃着走过哥哥的房间,却发现对方又不在床上了。
搞什么啊...
“这么冷,哥哥还要在废品站过夜吗?”她睡眼惺忪地捂着眼睛,无语地嘀咕了一句后,便开始下楼阁开店门,准备做今天的早餐。
“滴”地一声,她习惯性地打开电视机,准备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熬粥,这样好歹也没那么无聊,只是她才拿起抹布,准备擦拭电饭煲上的水痕时,神情忽然微微地一怔,有些茫然地望向电视机里的新闻报道:
“没错的,两位幸存者是父子关系,他们所驾驶地面包车不幸冲开护栏,坠入罗江河之中,当时的生命危在旦夕,所幸都被一位从桥上路过的神秘路人救出,现在在我的身后,已经有救护人员赶临现场,给他们做急救地措施,不过让记者有些出意料地是...”
一位带着斯文眼镜地雨衣男子在电视机里,有条不紊地慢慢诉说着这件失事事件地经过,只是当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表情有些古怪地继续说道:
“据两位幸存者描述,当时他们是被一位身穿着黑色衣服,脸上带着铁质面具的人救下,而救下他们的方式也是让记者有些大吃一惊的,说出来大家可能也不相信,这位神秘的路人居然是将两人抱着飞上天空,再放回大桥路道的...”
正当这位男记者打算说下去地时候,忽然电视机里被一段带着严肃地声音打断:
“罗冲请稍等一下,我台刚接到一位热心市民提供资料,这里面录有关于今早救下两位失事者的神秘人视频,接下来观众朋友们可以看一下。”
在下一刻,电视机里的画面一转,瞬息地黑屏过后,便再度出现光亮的景物:
这个镜头很是飘忽不定,除了拍摄者口中地不断惊呼声,还混合了不少雨水杂音,画面里是雨水沥沥落下的大桥之下,一个从高空中急速纵落而下的人影,仅仅花了数秒地时间便将浸泡在河水里,车身上的两个市民一抱而起,朝着高空飞去。
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画面!!
当这短短地十秒视频放完后,画面再度一转回到了此刻桥上的录影现场。
“没错的,观众朋友们也看到了这怪异的画面,不过据我台的研究者表明,这种视频有待验明,或许也有可能是恶作剧的人设计出来的,也请各位市民群众不要感到惊慌,我是罗冲,在日后也将会给大家带来后续地跟踪报道......”
不知为何,当听到电视机里大哥哥记者这段话时,邹倩奇怪地微微皱眉,情不自禁地放下手中的活,似乎总有种奇怪的感觉。
难道是那个病又要来了吗?
想到这里,她有些紧张地连忙爬回阁楼里找探热针,只是在临转身前,目光深深地看了一眼电视机里显示的天空上模糊的黑色身影。
“......”
在半个小时后,邹豪也回到店里来,只是他此刻早已换好了休闲服,将刚才被雨水淋湿的黑衣服统统打包放好了起来。
当他刚喝了口水,望了下在厨房里发呆地妹妹后,便苦笑着摇头,往上方的阁楼过去。
只是...未等他走出几步,便听到了妹妹地好奇声音:“哥哥,你早上去哪啦?下那么大的雨。”
“呃,我是听到废品站里有些奇怪的声音,就过去看看什么情况而已。”邹豪有些苦笑地说道,他突然有种不妙地感觉。
“真的吗?”邹倩有些古怪地表情,废品站离这里也有点距离,是多大的动静才让哥哥听到,可是自己却听不到啊。
“哎,真的啊,你睡得像个猪似地,当然什么都不知道啊。”邹豪无奈地挠头道,说着便故意不理会对方,直接爬上阁楼去。
“噢...”邹倩还是有点不相信,望着邹豪完全走上阁楼里才继续做手头上的事情。
当爬上阁楼里时,邹豪都感觉自己后背有点在流汗了,他平时很少骗妹妹的,因为彼此太过熟悉了,容易露出破绽,幸好这小家伙还小,否则还真难隐瞒过去呢。
但是...妹妹今天是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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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滋咘咘...”
田七吹着口哨提包进入课室,他今天早上因为太早被电话吵醒的缘故,所以多了近一个小时时间做到校准备,没错,这些时间他都用来打理发型。
他觉得自己的头发还是短了点,当初就不该听邹豪的意见,把刘海都剪光了,现在要留起来特别慢。
以后得留个遮住半脸的,不,还是遮住下巴那种发型才叫帅啊。
想到那个英俊侧漏的画面,田七很是满足地点了点头,只是他没想到自己要是留这样子的发型...或许连走路都看不着东南西北啊。
正当田七拿着镜子,陶醉在自己一大清早就帅气逼人,完美的五官里面时,忽然耳边微动,听到了旁边刚坐下来的男同学和同桌聊天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