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尊。”
树下捧着桃子的李清鸢,第一眼看到了荀予槐,登时低下了头,一副认错的样子。
“算了,又不是第一次了。”荀予槐无奈的挥挥手。
荀予槐也是不知道,为何这几人身为修仙者,总是能完美的,察觉不到她的到来。
李清鸢这一提醒,树上的,树下的,也都注意到了荀予槐。
两个身影跃了下来,便是大师兄桑泽和二师兄程良平。
“大师兄,二师兄。”纵使和两人混了个熟,荀予槐也仍然没有坏了礼节。
“小师妹来啦,来来来,刚摘下的灵桃。”程良平憨厚的很,擦了擦手中的桃子递了过去。
“谢过二师兄,不过此番,我是有正事要同你们讲的。”
荀予槐笑了笑,接过桃子,直奔主题。
“予槐真是最为无趣了,空下晴好,我们不如先摘桃子,稍后再说。”荷花还是望着桃树,道。
“荷花聒噪,丫头可是又有什么事?”
桑泽瞟了荷花一眼,坐在石凳上翘起二郎腿,不正经的模样与师傅有几分神似。
大师兄已经习惯叫她丫头,荀予槐也从未说些什么,听着听着便习惯了。
值得一提的是,五年过去了,除却荷花荷叶两个灵植化形的,大师兄外形也没有丝毫改变,仍是一副少年模样,不知是何缘故。
“哼,你才……”
荷花自然是不会给他好脸色,登下便要反驳出声来。
“成了成了,还是让小师妹先说罢。”程良平为了避免两人吵起来,急忙制止。
“谢二师兄,我明日便要去陵人岸历练,此番历练少则一两年,多则不定归期,此番便是同两位师兄交代一番的。”
荀予槐能插上话了,便几句话交代个清楚。
这一番话便是让几人都侧目。
“师尊要很久才能回来吗?”先出声的是李清鸢,清澈的眼眸有几分不舍。
“未定归期,我会尽快归来,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要同大师兄二师兄好生修炼,不可懈怠。”
于归期,荀予槐自然也不清楚,但这一行,她非去不可。
“丫头,陵人岸可不是个安良之处,你此番历练,千万小心。”
桑泽看荀予槐这番意已决的模样,自然也不会劝些什么。
只是咬着桃子,似乎不在意的关怀道。
荀予槐自然习惯了桑泽这副模样,也清楚关心不为假,点头应道。
“唉!小师妹若是早些同二师兄讲,便多为你准备些法宝,这一日的时间,够练个什么呀。”
程良平有些懊恼的说。
“二师兄不必……”荀予槐无奈的笑笑,刚想宽了二师兄的心,便被其打断。
“不过也无妨,本来二师兄打算在你生辰时,再送你那成人礼,现在看来,是来不及了,这成人礼便今日交于你罢。”
程良平仍然有几分郁闷,本来准备生辰给师妹的惊喜。
却也不多加抱怨,从乾坤袋中掏出一玉锦盒,交于荀予槐。
“谢二师兄。”荀予槐先行谢过,这才有几分好奇的打开锦盒。
便见一玄边素衣,第一眼平凡不出奇,但看久了却悠然升出几分素雅的惊艳。
竟是极品法宝。
“十分养眼,这份礼师妹甚是欢喜,谢过师兄。”荀予槐的确是喜欢的紧,又谢了一遍。
自二师兄送过的第一件宝衣损坏之后,她乾坤袋里便多是弟子服了。
“嘿嘿,这是极品法宝,名为素玄锦衣,防御能力极佳,且带内置隐息阵法,师妹应该是适合的。”
程良平傻笑了两声,随后十分骄傲的介绍到。
“如此难看的衣裳,还令你高兴成如此模样。”
冷不丁的听见桑泽嘲了一句,也没人怒,大家可都是知道桑泽师兄的性子。
“是是是,大师兄练的才是最好看的,那大师兄也别藏着掖着,赶紧给师妹看看啊。”
程良平连连点头,傻笑着对桑泽说。
“就是就是,瞧你那阴阳怪气的,尾巴都要翘上了天,怎的,不显摆显摆?”
荷花跟桑泽本就不对付,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挖苦他。
荀予槐则是一脸无辜的看着桑泽,听二师兄的语气,大师兄也准备了?
“少给我起哄。”桑泽嘴上哼唧不满着,还是从乾坤袋中掏出了什么。
一把赤金相缠的长剑赫然摆在石桌上,灵气盈盈,甚是不凡。
朱砂剑柄系墨穗,耀金剑身缠红丝。
荀予槐未近身便有种热浪迎面,暗藏剑芒的感觉。
“这便是给你的成人礼,我也应该谢谢你啊丫头,要不是这柄剑,我桑泽还不知合适能达到七品器师。”
桑泽打了个哈切,将事情说的轻描淡写。
“下品灵器……”荀予槐此时有些怔住了
。
师尊元婴后期的修为不过八品宗师罢,桑泽师兄不过金丹后期,竟突破了七品。
荀予槐再次认识到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道理。
“不错,上品灵器,金火属性的灵剑,威力对于你这等筑基期大了些,为了避免蠢到被它吸干灵气,我内置了阵法,限制了此剑,遂,丫头你也只能发挥出一半的威力。”
桑泽点头承认,徐徐介绍着。
荀予槐认真听完,才点头表示明白。
“小师妹你是不知道,大师兄可是练了三个月,改了又改,才将这灵剑练出来,那材料稀有的我看着都流口水。”
程良平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