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铺内,老板正愁容满面的对着一个独臂黑脸汉子说着话。
“这位壮士,斧头你拿回去吧,那位小哥估计是回不来了,唉,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没了。”
“再等等吧,如果三天之内,没有回来的话,那就算了,到时候孟某自当另寻人手,再次前往。”
黑脸汉子沉吟一阵,右脚重重跺在了地上。
“还是算了吧,为了除那食婴恶鬼,你自己的胳臂都搭上了,再是要去的话,说不定连性命都保不住了。听说江洲知府又新贴了榜文,被数位侠士揭去,不出几天,便有消息传来了。”
兵器铺老板看着独臂汉子,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
“老板,我来取那柄利斧。”
这时,人影一闪,一个青年自门外走进来,指着阵列台上的那柄玄铁利斧,冲兵器铺老板一笑,说道。
“小兄弟你来了,食婴鬼可除去了?”
兵器铺老板看着立在面前的古辉,先是一愣,随后又脸上一喜的问道。
“己经除去了。”
古辉点点头,走过去将斧头拿了起来,插在腰间。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斧头的原主人,他也想见你一面,己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兵器铺老板上前两步,向古辉一指立在一旁的独臂汉子,说道。
“在下孟壮,请问兄弟怎么称呼?”
黑脸汉子单手捂胸,对着古辉说道。
“在下古辉,孟兄不必多礼。”
古辉上前一步,单手一托孟壮的左臂,谁知手刚搭上膀臂,就被一股大力弹开。
古辉先是一愣,随后马上明白过来,微微一笑,手中有白芒涌动,再次按下。
巨大力道瞬间被白芒侵蚀,化为乌有,白芒透入肩膀,化成一股巨大力量,孟壮左肩犹如扛了一座大山,骨节嚓嚓作响,仿佛就要压碎。
听古辉说除去了食婴鬼,孟壮心中存疑,便打算试上一试。
这一试探,便顿觉不妙,急忙想停下来,却是丝毫没有办法了。
左肩承受不住这股力道,随着一阵巨痛传来,孟壮身子不由窮了下去。
正当他暗自后悔不己的时候,古辉手掌一抬,离开肩膀,那股强大压力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孟兄不必客气,这是你曾经揭的告示,食婴鬼己经除去,你拿上它去江洲领赏了,但是这把斧头按之前约定,我要带走的。”
古辉一指腰上别着的巨斧,随后手腕翻转,从怀中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告示,递给了孟壮。
孟壮接过告示,一扫古辉腰间巨斧,叹了一口气,说将起来。
“斧头原本是孟某在长安效外某处得来,甚觉不凡,便以祖上得来的天外飞石重新打造了一翻,并求的长安城鬼符先生铭刻了一道烈焰符文。
巨斧打造完成后,孟某便去了江洲揭了告示,与众侠客一起去除食婴鬼。
大唐境内,食婴鬼巢穴,我们与那恶鬼进行了一场恶战,一同前去的豪客侠士尽数战死,苦战中,我被那恶鬼一掌拍晕。
醒来后,才发现吊在了树上。
风吹日晒数十天,恶鬼将我放了下来,斩去我一臂,随后将斧子扔给我,不在搭理,钻入洞中睡觉去了。
我当时又羞又怒,恶气难咽,无奈右臂己断,只得返回,因为行动失败,无脸再见江洲面见知府,便返回了长安。
为了尽早除了食婴鬼,我将斧头委脱给了兵器铺老板,并放话如果谁看中此斧,只要杀了食婴鬼,直接相赠,分文不取。
古兄弟除了食婴鬼,孟某绝不食言,巨斧直接拿走便是。孟某本是一介江湖草莽,对这些奖赏毫无兴趣,这告示就一并送与兄弟了。”
孟壮说着,又将告示塞在了古辉手里。
看着孟壮坚决的眼神,古辉知道告示他也是无论如何不会收的,无奈之下,摇摇头收了起来。
“孟兄接下来有何打算?”
古辉收起了告示,问孟壮道。
“听说阳关城外出现了不少突厥流寇,守城将领将此事上报唐王,唐王随后下旨令孔武将军带兵前往扫荡。
孔将军与突厥蛮人交战无数,知道他们会些妖术,便在长安城贴出榜来,招纳一批能人异士,随他前往。
我打算明天就去神机营报个名,到时候好随孔将军一同前往杀敌。“孟壮沉吟一阵的说道。
“那孟兄一路保重,他日凯旋归来,定当备上几杯薄酒,为你接风洗尘?“
古辉望着孟壮,目中现出了一丝赞赏。
“一定一定,孟某就先告辞了。“
孟壮说完冲古辉与兵器铺老板单臂一挥,点点头转身走了。
古辉与兵器铺老板闲聊了一阵,也告辞出了门。
程府后园,一间宽大房间内,古辉将玄铁斧放在了墙角武器架上,随后盘脆坐在床上,翻开猛牛心法,修习起来。
一连七日,除了吃饭喝水外,古辉不再出房门,如一尊石雕,掐着古怪的法诀,修习不辍。
十天过后,一阵阵急切的敲门声使的古辉中断了修习,手中法诀一变,将身上散发出的半尺赤芒隐入体内后,古辉下床开了门,却看到秋少白一眼喜悦的立在那里。
“快跟我去见师傅?”
不等古辉开口说话,秋少白一把抓住他,连拉带拽的朝前院走去。
会客厅内,程咬金看起来心情大好,笑mī_mī的扫了一眼立在面前的秋少白与孔辉两人,向立在一旁的一个金甲侍卫问道:“轿子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