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夫人是在,这才给打击的直接晕倒在地。
小丫头们吓得四处散开,等到知府夫人身边人来到的时候,知府夫人身上都有些凉了。
知府家除去大夫们的进进出出,他们婉拒所有有心上门探望的人。
只是那消息还是传了出来,再一次坐实知府夫人待关大人的特殊情意。
她这是听到关大人生活不易,便伤心得再一次病倒下去。
苏青芷听到传闻的时候,她悄悄跟林望舒说:“知府和关大人这是得罪了什么人?
竟然埋伏这么久才出手来对付他们?而且是一招比一招狠毒。”
林望舒瞧着苏青芷笑了,说:“小芷儿,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啊?”
苏青芷直接飘他一眼说:“我又不傻,只是不愿意往深处去想。
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一大半人的心里都明白过来,这是有人在报仇。
我觉得是与女人有关,可是关夫人走得早,她又不是那种阴毒的人。夫君,你一直聪明,你与我说一说,那是谁?”
林望舒伸手摸一摸苏青芷的头发,只觉得娶苏青芷这样的妻子,他的人生才能够圆满。
林望舒跟苏青芷说:“日后,辉儿兄弟的亲事,一定要他们本人同意,而且还要女方那边自愿。”
苏青芷瞧一瞧林望舒的神色,她伸手扯一扯他,低声保证说:“夫君,你与我说一说你的猜想,我保证不往外说一字。”
林望舒望着她,说:“其实你已经猜出一人来,只是你不愿意去相信。”
苏青芷瞪大眼睛说:“关夫人过年的时候就走了,再说,她要报复那两人也不会熬到这个时候来。
那她在等待时机的几年里,她的日子会过得多么煎熬,每一天都在用钝刀磨着心。”
苏青芷的眼里闪过同情的神色,一个女人那样煎熬心到最终能够看透,然后再暗中出手讨要公道。
这样的心路走下来,走到最后能释然放手,那也不是一般的女人。
林望舒安抚性的拍一拍苏青芷的肩膀说:“小芷儿,有一种人,是轻易不能得罪,就是那种能忍的人。
只是这种人不多,而你的性子,你就是碰到那种人,你也得罪不了别人。”
苏青芷叹道:“关夫人为人很好,我总觉得这内里是不是有误会啊?”
林望舒笑了起来,他们杳来的消息。关夫人有好几次跟人说,知府夫人待关大人很是体贴照顾。
在她病中,知府夫人上门来时,还一心关心着关大人的起居生活。
在她康复后,知府夫人专程上门来,又为关大人的行事跟她仔细的解释一番。
原本女人间的闲话,是不会有人多思,只是关夫人跟人说话的时候,她的身边坐着的是不讨知府夫人欢心的人。
知府夫人在风头上的时候,是无人敢提及那一类的猜想。
去年赏冬宴后,知府夫人对待知州夫人的薄情,多少冷了旁观者的心,那时已经有流言出来。
关夫人悄悄处置了店铺,年后,那些掌柜和家人全部离了南府。
在离开前,他们家下人传话出来,他们是跟着关夫人做过事的人,知府夫人是不会容下他们家的人在南府好好的生活下去。
林望舒和幕僚提及关夫人缜密周全行事,以及事后周全安置跟随的人员,他们连带对那位关家大少爷都有些好奇起来。
林望舒不喜欢跟苏青芷提及太多暗算的事情,他希望妻子每天都能够生活得轻松自在。
然而关夫人给苏青芷的来信,还是提醒了林望舒。
有些事情,也许苏青芷不是没有想到,而她只是愿意把人性猜得更加美好一些。
楼知府只觉得日子过成这般焦头烂额的时候,他的身边就没有一个省心的女人。
那后院放话的丫头们,与后院的妾室们关系牵连得深,楼知府查起来,几乎人人有份。
楼知府还是用心查到了源头,只是他面对中年美妇小妾的时候,楼知府总有几分气短。
中年美妇小妾丝毫不意外楼知府最终会寻到她的头上来,她只是感慨这个世上有时候女人比男人更加信守承诺。
她这些年在后宅处下来的人,在这一次事件里面都帮着她出了手。
中年美妇妾室瞧着楼知府很是坦然的交待说:“老爷,我知道你最终一定会查实事情全是我一人做下来的。
我用恩情威胁她们帮我这最后的一次,她们帮了我,我却想不到她们一个个这般的傻,还要在你的面前帮着抢我的功劳。”
楼知府很是伤心的瞧着她说:“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做,最终还是会牵连到我的头上来?”
中年美妇深深的瞧着他,说:“当年,我跟你说,她给我下了绝子药,你说,你不会放过她,只是让我等一等。
好,我等。那时节,我年少无知信了你的话,相信你对我是有情意,相信你会给我一个交待。
结果呢,你一次又一次的宠爱她送来的丫头们,还由着那些丫头们在我面前来炫耀你的恩宠。”
楼知府瞧着中年美妇说:“我始终待你与旁人不同,你和她们不同。”
中年美妇笑了起来,说:“哈哈哈,我要是还信你,那就是白活了这么多年。
我无儿无女,你待我和那些人有什么不同啊?
你说,我是你第一个上心的女人,我跟你这些年,就落到这样的下场。
当年,她要是不许我入门,她与我明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