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在敌阵之中左突右冲,肆意地挥舞着金环刀,三步杀一人,刀刀不留情。
追随着他的三千战骑,亦是杀神一般,砍瓜切菜的将俞涉的五千步骑冲散,斩敌三千余,自损百余人。
哈哈哈!华雄看着浑身血迹的战骑,得意地笑了起来,尚还喘着粗气的战骑也都跟着大笑了起来。
死神般的笑声,传入落荒而逃的联军耳中,顿时屁滚尿流,有那胆小之人竟活生生的被吓死了。
心中若有所思的华雄,看了看那东去的残兵,转头传令校尉、司马等人收拢部队后,抓紧时间休息。
华雄将战马交给亲卫,坐在一个树桩上,吃点干粮喝口水,然后命人将生擒的那个联军校尉带到面前,用手指了指周围的死尸,说道:“若不想像他们一样横尸荒野,就把关东联军的部署说出来。”
哼,那校尉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嘿嘿,有骨气,可惜我等都是杀人不眨眼之辈,你这是何苦呢!”华雄看着还算硬气的校尉,嘿嘿一笑,冲着亲卫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开始用刑。
啊……,仅仅用了一刻钟,那校尉就挺不过去了,再次被带到华雄的面前时,已经变得血肉模糊,说话都露着风:“招……,我招了……”
“原武,济北相鲍信!”华雄眼中精光闪烁,向着亲卫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很快就听到了一声惨叫。
又喝了一口水,华雄抹了下嘴角,将水囊扔给亲卫,遥望着原武城的方向,对着身边的司马、校尉吩咐道:“立即召集人马,尾随在俞涉的残兵后面,今晚我们要在原武城过夜!”
原武城,和平接管了此城的济北相鲍信正在忙着处理城中的事物,好为下一路人马的到来做好准备。
“报,将军,先锋将军俞涉在前方遭遇了董卓的部将华雄,不到一合便被斩与马下,他部下残兵已经逃回到城外。”斥候将俞涉兵败的消息禀报了上来。
“什么,那俞涉竟然不到一合就被斩了?”济北相鲍信的族弟鲍忠惊讶的问道。
“回将军,据说那华雄的盔甲枪刺不穿,手中的刀锋更是锋利至极,削铁如泥,俞涉将军就是因为长枪被斩断而丢了性命。”斥候将从残兵口中收集到的消息上报给众人。
“莫非是那灵兵灵甲?”济北相鲍信表情凝重的猜测道。
“应该是了,曹公的倚天剑和典将军的临风对月戟不都是削铁如泥吗?再者说那董贼也得到了豫州鼎,华雄的心腹爱将,拥有灵兵灵甲也在情理之中。”鲍信的胞弟鲍韬转头问向斥候,“那华雄带了多少步骑?”
“据退下来的兵士说,华雄只带了大约三千战骑。”
“三千战骑?”鲍信眉头微蹙,问向身边的众人,“我等该如何拿下身着灵甲、手持灵兵的华雄?”
“用弓箭手齐射,纵然他身着灵甲,也架不住成千上万的箭矢!”鲍韬挥舞着拳头说道。
“吾等当以人海战术围住华雄,拖垮、累垮他,说不定我们还能够将其生擒,趁机夺了他的灵兵灵甲。”鲍忠则是更加大胆的提议到。
夺了华雄的灵兵灵甲?众人闻听此言不由得一阵热血沸腾,纷纷擦拳磨掌,好像那华雄已是砧板上的鱼肉。
“将军,那华雄军既然全是战骑,他们的速度应该会比俞涉的残兵要快,那他会不会混在残兵当中,悄悄地杀进城来?”原武城的县令有些迟疑的问道。
济北相鲍信闻听此言顿时倒吸了口冷气,有些焦急的喊道:“快,随我到城头之上观看,鲍信、鲍忠你二人分头组织弓箭手,召集将领。若是他华雄敢来,便先用人海战术将其围住,若是能够将他活捉了,吾等也就有了灵兵灵甲,若是不成,便用弓箭将其射杀了。原武县令你立即带领三千兵马守住东城门,小心那华雄以声东击西之计偷袭了我背后。”
“诺!”各将领命去做着充分的准备。
华雄率军遥遥的跟在俞涉残兵的后面,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原武城外。华雄扭头看了看即将下山的夕阳,知道若不趁着这个良好的时机,将原武城夺下,来日必有一番苦战。
看着远处的原武城陇廓,华雄向着校尉和司马吩咐道:“你们在这里等候,我独自前往原武城,待城中乱起来,你等再火速赶到与我一起夺下原武城。”
“将军万万不可,据那校尉所讲,那济北相鲍信率军两万步骑,再加上原武城的守军,就是吾等全去恐怕都是有去无回,更何况是将军独自前去?这简直就是送……,太,太危险了。”众人听闻华雄竟然要单人匹马前去夺城,立即脸色苍白的劝道。
哈哈哈,华雄傲气冲天地笑着,拍了拍身上的黑铁盔甲,又从得胜钩上取下金环刀,随意地挥舞了几下,然后说道:“你们莫要忘了我身上的灵甲与掌中的灵兵,而且这次是尾随着俞涉的残兵混进城去,而不是独自攻打原武城。只要进了原武城,要战胜那鲍信自是不费吹灰之力,而且还有你等在城外策应,有何可惧!”
“将军……”众人哪里敢放任主将独自前往,上前将华雄围了起来,苦苦地劝着。
华雄举起手打断了众人,语气坚定地说道:“听令行事,谁都不准再劝!你等在这里等着,见机行事,切莫耽误了良机,否则,本将军定斩不饶!”
“诺!”众人熟知华雄的脾气秉性的,见他已经打定了主意,知道再劝也没有作用,便立即吩咐所有战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