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救我刘协?”在性命危在旦夕之际,刘协下意识地吼道。
“二皇子休要担惊,莫要害怕,某家到啊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沧桑感十足的声音由远及近,迅雷般传来,声音初期好像远在千米之外,声落之时已是近在耳边。
剑左剑右哪里会等着有人来救刘协,配合默契的兄弟二人,一剑刺向刘协的哽嗓咽喉,一剑刺向刘协的心脏。
叮叮,两声清脆的剑击声,剑左剑右势在必得的两剑被人拦了下来。
“呀!好快的人,好快的剑。”剑左剑右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抽身看向来人,“原来是你,剑绝王越。”
“正是某家。”王越一捋须髯,嘴角微微上翘地看着左右双剑。
“王越此事与你无关,你还是闪到一旁,免得伤了和气。”剑左嘴上如此说着,却和剑右冷不丁的打出暗器,飞刀、飞箭,毒针、毒弩,接连不断的打向王越和刘协。
“好狗胆。”王越厉喝一声,左手将刘协拉到身后,右手将剑舞得密不透风,叮叮当当,密集的碰撞声响起。
“贼子拿命来。”将最后一件暗器磕飞后,王越纵身和剑左剑右战在一起。
窜越蹦跳,劈刺点扎截撩削,剑光闪烁,王越犹如变身成一柄利剑一般,将剑左剑右控制在圈内,杀的二人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好,刘协在一旁看的如痴如醉,高,不愧为三国第一剑客。在听到这老头就是王越的时候,刘协的心里就乐开了花,后世的度娘可是记载着这位剑绝功利心颇重,穿过来后,一连串的险情,让他都没机会派人去寻找这王越,现在碰到了,自然就不能放他走了。
“阉人,给爷爷死来。”浑身是血的赵继咬紧牙关,强忍着大腿被刺穿的疼痛,长枪直刺范通的小腹。
嗨,范通松开扎在赵继大腿上的倚天剑,侧身闪开刺向小腹的长枪,嘭,双手闪电般抓住枪杆,左脚踏前半步,右脚猛蹬在倚天剑剑柄上。
啊,赵继惨叫一声,双手再也抓不住长枪,踉踉跄跄的倒退数步。
“在这吧你。”范通双手一转,枪尖调头,噗一声,刺穿了赵继的咽喉。
嗤,赵继就像泄了气的气球,瘫倒在地上。
范通将倚天剑拔出,砍下赵继的头颅,用长枪高高挑起,大声高喊:“贼人首领已死,赵继已死!”
“贼人首领已死!必胜!”
“赵继已死!必胜!”
众护卫高声喊喝,士气达到了顶点,只要是还能动的,都疯狂地扑向有些慌乱的黄巾贼。
轰轰~,大地开始震动起来,不计其数的火把疾驰而来,本已渐黑的街道,由远及近逐渐明亮起来。
“哥哥兄弟们,不好了,大汉的骑兵来啦,快跑啊。”本就士气低落的黄巾贼,彻底被吓破了胆子,一哄而散,各自逃命而去。
“臣曹操,救驾来迟,请二皇子赐罪。”曹家父子滚鞍落马,低头跪在刘协的面前。
曹操在看到刘协那一身的血迹时,内心一片骇然,这要是刘协有个三长两短,他整个曹家势必要陪葬,弄个不好还要株连九族,瞬间,贴身衣物就被冷汗打湿了。
“曹将军,速速追杀这些余孽,一个不留,杀,杀,杀!”刘协咬牙切齿地嘶吼着。
“诺!”曹操闻听此言如蒙大赦,应诺一声,转身上马,一晃宝剑,大声喊道:“曹昂保护好二皇子,三军儿郎随我杀。”
交战中的王越,在看到援军到来,也就打消了表演的yù_wàng,没错就是表演。王越,字安睿,东汉末期著名剑师,生于燕都,擅长刺杀与长剑技巧,但他功利心太重,一心想要在朝廷做官。在两天前,偶尔听到有人要刺杀皇子,他就一直留心着皇城的一举一动,在刘协前往曹家时,他就暗中跟随,正是因为这样,才能及时救下刘协。
噗,啊!援军到来后,剑左剑右二人早已慌乱不已,王越认真起来后,几剑的功夫就将这兄弟二人斩于剑下。
长剑还鞘,王越整理一下衣衫,忐忑不安的来到刘协面前,毕恭毕敬的跪倒在地,高声说道:“草民王越拜见皇子殿下。”
“快快请起。”刘协搀扶起王越,笑着问道,“王师好高明的剑术,协见之心喜不已,不知王师可愿意跟我回皇宫,教授我剑术?”
王越闻听此言,一颗悬着的心噗通一声落回了原位,再次跪拜在地:“承蒙皇子看重,草民焉有不愿之说。”
“王师万万不可如此,此时此刻起你就是我的老师,以后不准你再行跪拜之礼。”
心愿达成,刘协和王越的心里都是美美的,看到王越不动声色的站到自己身后,心里忍不住狂吼起来:“看到了吗?他妈的你们看到了吗?老子有第一剑客做保镖了,你们再来啊,来啊!”
接二连三的刺杀,让刘协在鬼门关前转了又转,王越的出现终于让他长出了口气,如山般的压力也仿佛轻了三分。
“奴才无用,请二皇子赐罪。”范通双手高举倚天剑,跪在刘协的面前请罪。
“起来吧。”刘协上前伸手相搀,又看了看聚拢在一起的护卫,“所有护卫赏三个月俸禄,重伤着命太医院全力救治,再加赏两个月的俸禄,伤残者赏一年俸禄,并且安置好以后的生活,死者,找到其家属赐良田百亩。这件事,你亲自去办。”
“诺!”范通躬身应诺。
那些幸存的护卫,在见到二皇子执剑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