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徐晃,那杨奉究竟如何了?”赵顺看到徐晃的惨样,暗自嗤笑不已。
“赵……赵首领,杨奉……这杨奉……”徐晃挣扎着推开架着他的军卒,摇摇晃晃的拱手像是要向赵顺行礼。
赵顺此时已经被杨奉的情况所吸引,紧走几步托住徐晃的双臂,催促道:“不必行礼了,你快把杨奉的惨样,不不,杨奉现在的……”
徐晃脚下不稳,身体摇晃之间,反手抓住赵顺的手腕,往怀里一带,与此同时,左脚猛地一踩地面,右膝猛地往上一顶。
嗷呜!赵顺发出一声渗人的惨叫声,身体一软就向着地面滑去。
“斧来!”徐晃大吼一声,接过身后军卒递过来的开山斧,随手一斧砍下了赵顺的首级。
“啊!不好了赵首领被人杀了。”解城的大小首领,听到赵顺的惨叫当时就愣住,此时见到赵顺的脑袋不见了,瞬间就懵了。
什么?赵首领被杀了,难道说是汉军杀过来了?城门内的军卒听到前面大小首领的惊呼,以为是汉军杀了进来,有些慌乱的喊道:“不好了,汉军杀进城了,首领被杀了。”
“什么,汉军杀进城将首领们都杀了!”解城之内顿时乱作一团。
“杀!”徐晃顺利的杀掉赵顺,不由得喜出望外,一时之间武力爆棚,开山斧连连挥舞,势如猛虎下山闯进了羊群,将城门处的大小首领几乎屠杀殆尽。
踏踏踏!马蹄声传来,赵云一马当先,带着徐晃的坐骑来到城门处,欣喜万分的喊道:“公明速速上马,与我一起冲杀!”
“子龙,在解城城外有一座可以通过涑水的桥,我们必须要守住此桥,防止敌军得到消息而将桥毁掉。”徐晃一边翻身上马,一边提醒道。
“公明,此地我不熟悉,不如由你前去守桥,我在城内诛杀敌军。”赵云说完后,转头看向刚刚赶到的田迅,“田迅,你率领一千战骑听从徐将军的差遣。”
“诺!”田迅二话不说,立即率领他那一千战骑来到徐晃的身后。
“事态紧急,公明就奉令行事了。”徐晃与赵云告别后,率领着一千战骑飞快的赶往涑水河边。
“放下刀枪,降着不杀,到县衙前等候,从此摆脱贼名,成为汉军,惠及家眷!”赵云率军一边高声喊喝,一边诛杀着顽劣之人。
天色越来越黑,城中的白波军也多是毫无斗志,大批的人自动的聚到县衙前,将刀枪扔在一处,便揣着一颗忐忑的心坐在地上,等候着命运的审判。
“这几千人既已投降便不能再杀,可是我等又没有合适的将领来统率这些人,这该如何是好?”赵云看了看县衙外的数千降军,回头看来一眼正在用食的徐晃,有些头痛的问道。
“你不准备带着这些人,渡涑水参战?”徐晃用手抹了抹油光的嘴巴,然后看向赵云。
赵云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一旦渡过涑水,我等便只能利用战骑的灵活和冲击能力,来扯动许攸的布置,让猗氏城的皇甫将军趁机杀出来,然后再一决胜负。带上这些人,无疑是舍长取短,反而会陷入被动。”
徐晃赞同地点了点头,沉思片刻,说道:“如若不然,便留下二百战骑,命他们看守解城城门,若是事不可为便自行离开解城,去寻找皇甫郦。若是成功了,我军不但得到了解城,还多了几千军卒。”
“此法倒是可行。”赵云架着胳膊摸着下巴,想了想便如此决定了下来。
第二日天色微亮,赵云就率军开始通过涑水河。
“子龙,这一仗你准备怎么打?”通过涑水河后,徐晃趁着队伍集结的时候,询问道。
赵云正擦拭着一尘不染的丹凤朝阳枪,头也不抬的回道:“先率军将与皇甫郦对峙的白波军除掉,如此又多出了一条后路,然后避强击弱,将白波军扯动起来,再一步步靠近猗氏城。”
“报,启禀将军,队伍集结完毕。”周吉与田迅同时来到赵云近前,大声的禀报着。
“出发!”
瑕城东,涑水河边聚集了众多船只,大小不一,样式不一,甚至还有很多小渔船,此时船只上坐满了汉军。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战鼓声,骤然响起,河面上的船只开始缓缓移动,有的奔向上游,有的顺流而下,唯独直奔对面的船只偏偏是少而又少。
“难道你就想用这种方法骗过对岸的守军?”杨奉哭笑不得地看着乱糟糟的河面,奔上、下游去的船只看似不少,但全是一些小船甚至是渔船,而那些稍大一点的船只依旧在按兵不动。
皇甫郦坐在树荫下,兴致盎然地看着河面上忙碌的船只,对杨奉的问话置若罔闻。
哼!杨奉冷哼一声,恨不得一剑要了皇甫郦的小命。
仓朗朗,感觉到杨奉的杀意,守在他身边的军卒立即抽出了刀剑,冷冰冰地盯着他。
皇甫郦转头看向杨奉,不客气地说道:“身为阶下囚就要有阶下囚的觉悟,否则……”
稀溜溜!杀啊……啊!
就在此时,对岸传来了厮杀声,越来越高,越来越混乱。
“传令下去,做好渡河的准备!”皇甫郦兴奋地站起身来,大声的吩咐着。
“子龙,时间不短了,再耽误下去,恐怕许攸的大队人马就要合围了。”徐晃看了一下被冲的四散奔逃的白波军,提醒着赵云。
“走,先杀出重围。”赵云立即拨转战马,向着斥候查明的方向冲了过去。
“快,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