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一个较真的人。得了吧,不要永远生活在自己的什么道德啊,什么原则啊,这些自我圈定的圈子里出不来。你真是脱离现实啊,太较真的人,注定辛苦。”
“对,我宁愿吃苦,我就是要生活在自己圈定的圈子里,我乐意吃苦。”
戚远帆见谭笑天如此难于说动,如此地与自己的一些生活见谛不同,他不得不摇、摇、摇,摇了三下头。
谭笑天见戚远帆如此地不理解,如此茫然,他笑起来:“远帆,你不懂‘爱’?”
“嘿,我不懂‘爱’?老兄,你只怕太小瞧老弟了哟。告诉你,我碰触过的女人比你可能成几何级地多。”
谭笑天点头:“这点不假。像你这种根本不讲究‘爱情’的人,可能玩弄的女人比我多无限倍,因为我玩过的女人是‘零’。分母是零,分母是零,分数值可以是无限大。”
“啊,是吗?你还是处男?”戚远帆有点吃惊,“老兄,你在说笑话吧?”
“一点也没有。”
“哎呀,难怪难怪。你太没有生活经历了。原来白纸一张,处男一个,难怪把‘爱情’看得至高无上。”
“错。你完全把因果弄反了。不是像你说的因为我没碰触过女人,就把‘爱情’看得至上,而是因为我把‘爱情’看得至上,才没有碰触过女人。告诉你,就算按你说的,假如我碰触过女人,而且碰触了很多女人,我也依然会把‘爱情’看得至上。只是这样的假设不可能存在而已。”
“今天,我算是白来一场了。”戚远帆失望地禁不住地说了一句自己的真实目的。
谭笑天一听,有点纳闷,旋即明白了。
“什么叫白来一场?原来你真是来做说客的?”
“呵呵。”戚远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谭笑天有点生气了,“你这个家伙还有点阴着呢?是谁派你来做说客的?”
“没……没有谁派我来,是我自己来看你的。”戚远帆不愿意把自己受葛新萍之托而且是金钱交易的事说出来,马上反悔刚才的话。
这时,谭笑天按捺不住了,他拍着桌子说:“你小子老实交代,是不是受葛新萍之托,是她派你来的?”
“不,不……是。”
“不是才怪,一定是她用金钱雇请你来作说客的。”
“是我自己来的。”
“还在狡辩。”谭笑天非常恼火,他跳起来,一下冲到桌子对面,飞快地揪着了戚远帆的耳朵,说,“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葛新萍用金钱雇请的?”
戚远帆这次躲不开了,他的耳朵被谭笑天揪住,马上皱起了眉头,斜着脸,咧着嘴“哎呀,疼,疼,疼……”地直叫唤。
谭笑天不放手:“说,是不是葛新萍聘请来的?”
“哎呀,哥,是的,是的,我老实交代。”戚远帆吃不住耳朵的疼痛,终于承认了实情。
谭笑天这才放了手:“我说你小子今天怎么这么卖力地劝我,原来你是为了金钱来当说客的。”
“哥,话也不能这么说。也是为了你好,我才干这事的。如果我认为不是为了你好,我才不会这么做呢。我不会为了钱,出卖你的,我的好哥。”
“嗯,这话才差不多,我爱听。说,葛新萍出多少钱雇请的你?”
“钱的事没有说具体数。不过,她是有钱的主,到时候事成之后,我即使狮子大开口,她也不会在乎的。”
“看来,我断了你的财路呀?”
“哥,实事上也是这样的。”
“就算事实是这样,我也不能放弃我的原则答应你。葛新萍的钱,老弟你不能要。”
“哎呀呀,你答应葛新萍又不会掉一块肉,多好的事。”戚远帆还是嬉皮笑脸地说。
谭笑天使劲瞪了戚远帆一眼。正在此时,铃铃铃……戚远帆的手机铃声响了,戚远帆不知是谁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