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找过你?什么时候的事?”我惊讶的看着张焕清问了句。
“应该是在你之前吧。”他想了想之后,回答道。
我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看来他是做了两手准备啊。”
“现在先不说这些了,等明天,我们先去安德森那里看看,要是可以的话,我们先假装和他合作,等到了里面,我们在见机行事。”张焕清沉吟可一下,然后看着我说了句。
我点了点头,没有聊多久的时间,我们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晚上,我正做在窗户前看书,然后外面就传来了一阵敲门的声音,“谁啊?”我冲着门外大声的喊了一句。
“国生哥,是我。”那是张曼的声音,我连忙坐可了起来,然后跑去将门给打开。
“怎么可了?有事么?”我疑惑的看着张曼问了一句。
“那个国生哥,能陪我出去走走么?”她有些扭扭捏捏的看着我说了句。
我点了点头,反正也没有事情,倒不如出去散散心。
“对了,国生哥,我看你还是多穿点衣服吧,要不然的话”他有些吞吞吐吐的看着我说了句。
我满脑子的疑惑,“为什么啊?我看外面的天气还挺好的啊。”说着,我向着窗户的外面看了一眼。
窗户的外面,可以看到的是明亮的夜空。
“你还是听我的吧。”她笑着看了我一眼。
我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又回到了房间内,将一件不是很厚的衣服披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和张曼向外面走了出去。【】
反观张曼,此时的她穿着一件比较厚的外衣,这让我感觉非常的疑惑,直到我走到了酒店的外面,我才知道了张曼那句话的意思。
一股冷风袭来,我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我都给忘记了,这里是沿海城市,大风吹来,在经过海面以后,会变得特别的冷。
“国生哥,你要不要在上去穿一件衣服啊”张曼笑盈盈的看着我问了句。
我摇了摇头,“就这样吧,出去溜达一圈我们就回来。”说完之后,我便直接向前走了过去。
此时已经是八点多了,天早就黑了,但是街道上灯火通明,完全都不像我们那边,一到天黑了,基本上连个人都没有。
“国生哥,你觉得这边怎么样?”张曼就走在我的身边,一边走,一边向我问了句。
“还不错啊,风景挺好的,而且空气也不错。”我随口就回了一句。
“那你觉得你怎么样?”他又接着问道。
“挺好啊,又”话刚说出去,我就感觉有点不对劲,然后连忙就闭口不说了。
“又什么啊?你倒是说啊。”张曼着急的拉住了我的手臂问了句。
“没什么,没什么,都挺好的。”我连忙解释了一句,然后就继续向前。
“唉!你等等我啊。”看到我离开,张曼连忙喊了一句,然后向前追了上来。
除了之前聊过的话我们再没说别的,也许是从刚刚的话中,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所以再也没有去追问。
逛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才回到了酒店当中,在分别之后,各自回到了房间。
我刚一进门,有黑影一闪而过,实际就一把将我给抱住啦。
“快老实交代,你们两个去干嘛去了?”一个又贱又猥琐的声音在我的耳旁响起。
想都不用想,这一定是候子峰。
“你丫的是不是有病啊?”我一把将他的手拉开,然后冲着他大骂了一句。
再松开之后一脸贱笑的看着我。
“你别想多了,我们只不过是出去转转,又没干别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说了一句。
“得,您不说我就不问了,你没听过吗有句话叫做解释就是掩饰,说那么多干嘛呀你说对不对?”候子峰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然后就回到了床上躺了下来。
“我”我有时间语塞了,竟然不知道下一句接什么,便没有再搭理他。
洗漱一番之后我便回到了床上躺了下来。没有多长的时间,我便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一早,他们在将我叫了起来,他们已经都收拾好了,就只等我一个人。一番洗漱之后,我便下了楼,早点已经准备好了,在草草的吃完了早点之后,我们便向着安德森留下的地址走了过去。
当我们到达的那个地址之后,才发现,这原来是一个会馆。
安德森早就出现了在了会馆的门口,像是知道了我们要来似的。
“老朋友,你们终于来了,我已经等你们很久了。”见到了我们的到来,安德森笑盈盈的看着我们说了一句。
我撇了撇嘴,有些不屑的看着他,这老货估计是知道了我们住在哪里,一直派人跟着我们。
“废话别那么多,说说什么条件吧。”张焕清没有理会她,那嘴脸,而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站在外面像什么样子啊,咱们去里面说吧!”说着,安德森便邀请我们进去。
客厅之内非常朴素,只有在中心位置摆着两幅古画。
在我们都坐下来之后,他派人将一个木盒送到了我们的面前。
“打开看看吧,这就是我给你们的酬劳。”他悠然的说了一句。
我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我来。”候子峰自告奋勇,伸手就将那木盒给拿到了面前。
“咔嚓”
木盒被候子峰打开了,放在里面的一张地图。
“我们的那不就是因为这个东西而闹的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