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人身鱼尾的东西正冲着我“哇哇”的怪叫,那只手死死的抓住我的脚腕,我想要去挣脱,但是那东西的力气出奇的大。
我从旁边捡起来一块石头,狠狠的砸像了那人身鱼尾的怪异东西,咔嚓一声,就将它的头砸的凹陷了进去,它好像显得特别的疼痛,松开了抓住我的手。
见它松开了手,我飞快了向前方跑去。
但是还没有跑多远,就听到身后唰唰的响。
转头向后看了一晚,突然有一种想要骂娘的冲动。因为地上的水特别的多,那玩意追来的速度特别的快,鱼尾快速的来回摆动,那玩意怪叫着向我冲来。
“妈的!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大骂一声,迅速的向前跑,但是刚跑了两步,那东西一下就将我扑倒。我不知道撞在了什么东西上,浑身一阵的疼痛 ........
“国生?国生?”耳旁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叫喊声,我能听得出那是张焕清的声音,松了口气,终于有人来救我了。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一张放大的面孔紧紧的靠在我我面前。
“我靠!”吓得我慌忙的坐了起来。
“你怎么了?”张焕清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此时的我也是一脸的蒙圈!刚刚不是还在那个石室么?还有那人身鱼尾的怪东西。看向周围,这明明就是我的房间啊!难道不是真的?是个梦?但是为什么那么的真实。摸向了自己的脚腕,那一阵疼痛是那么的清晰。慢慢的将库管撩了起来,我愣愣的盯着那淡淡的掐痕,这 ... 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我一直在发呆,张焕清疑惑的喊了一声“国生?”
我回过神,愣愣的看着他。“啊!怎么了?”
“你刚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此时我的心情还没有平静过来,这真的是太诡异了。
“刚从这里经过,听到里面你叫了一声,还以为你怎么了,就进来看看,发现你脸色泛白呼吸急促的,想要将你叫起来,但是叫了半天没反应。”他淡淡的解释到。
“我坐了个梦!”说完之后我沉默了,沉默了一会,我便将那个梦的过程告诉了他。
听完之后,他若有所思的低下了头。“以你的描述来看,那人身鱼尾的东西应该是黑鳞鲛人!”
“黑鳞鲛人?”这个词语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嗯!黑鳞鲛人,是古代汉族神话中的鲛人,口顖嗜血,群居于还中。传说鲛人可以发出美妙的声音来引诱还上的游客,之后便会将他们吃的骨头都不剩。”张焕清淡淡的解释到。
听到了他的解释后,我倒吸了了一口凉气,吃人,想想就恶心。
“但是以你的描述来看,它的肚子和尾巴间有明显的伤口来看,这应该不是自然生长的鲛人。”他抬头看了看我。那眼神有些古怪。
“什么意思?”不是自然生长?这让我有点搞不懂。
“就是字面意思,不是自然生长的,而是人为的!在古老的一些名族中,都会有巫师,而我曾经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有关的记载,他们会将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的下半身截掉,找到合适的鱼类后,将鱼和婴儿的上半身用不知道什么方法连接在一起,从而造就这种人造的鲛人。”他依旧是那种淡淡的表情。
而我,在听了他的话后,浑身毛骨悚然。这样的方法未免也太没人性了。
“所以,我才说你捡到的不是自然生长的,而是人为的。我不知道你怎么会做这样的梦,但是我想一定是有原因的!”
此时的我也是心中一紧,对啊,我都没见过那东西,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真的很奇怪。但是想了好久。还是想不通。
“起来收拾吧,天也快亮了。”张焕清淡淡的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看了下表,已经6点多了,没有在想那些事,便开始洗漱。
来到客厅的时候,夏雨已经做好了早餐,真是个好姑娘啊。我一阵感叹,不由得想起了在竹海的时候和夏莹说的话。让她把他的妹妹介绍给张焕清。随即,我便抬头看了看张焕清。
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不说她已经有未婚妻了,和侯子峰说的一样,死人脸。没错,每天都是板着一张脸,一副面瘫的样子。唉!
早饭过后,我们都收拾好了自己要带的东西,没多少,我还想着下斗需要带什么东西,老爹就在我头上拍了一把,“带屁东西!现在在宜宾,到山山东那边你知道多远,现在带上遇到警察你怎么说?告诉他带着黑驴蹄子去观光旅游?”留下这么句话和一个潇洒的背影离开了。
在火车上的时间总是漫长的,三天的路程让我浑身疲惫。
“哇!”
我车站外,拍着老爹的背,这不知道是他吐的第几次了。
真没有想到,老爹竟然还晕车,还能晕到这样,一路上吐了不止10次。
“妈的!真遭罪。”老爹边吐边嘀咕。
我在一旁想笑却还的死命的忍着。
“哇!”
“扑哧!”
实在是忍不住了,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啊哈哈哈哈哈 ..... ”
“臭小子!你想挨打吗!”老爹回过头,狠狠的瞪着我。
“对 ... 对不起 ... 我 ...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 哈哈哈 .. ”我捂着肚子,笑得都快岔气了。
我们找了家旅馆,休息了一中午,又详细的计划了这次的事情。
以侯子峰的一句话来说。“他们要是敢动手,我保证他们一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