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青铜圆盘一出现在我们面前,我这心就咯噔的上下乱蹿,而我心中满是那蛇纹玉璧的造型,为了更加确定,我很快走到了木柱子的前面,定定的观察起来,那青铜圆盘的模样果然和我放在二伯家的那对蛇纹玉璧一个造型,只不过是青铜铸造的罢了。
我还记得那对蛇纹玉璧的造型,直径得有十五公分,孔径六七公分左右,呈红褐色,两面纹饰完全相同,蛇头近壁而外援,身躯呈圆弧形又向内盘,由宽变窄,形成了尾尖收于内缘,双蛇首尾相接,精雕细琢,线条优美婉转,如过放在古董店中,当个整店之宝也不足为过。
而眼前的这青铜圆盘,大小与那蛇纹玉璧也差不了多少,除开颜色不一样以外,基本上就是相同的,当然,青铜和玉当然不能比,可是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就算是有联系,蛇纹玉璧据我们所知,是晋国的东西,而古滇国与晋国又相差何止是十万八千里,但是一想到年份相差得很远,我就开始有些怀疑那九天巫灵王和这古滇国或许还真有些关系,毕竟这中间实在是有太多的一点。
晋国,这里说的可是春秋战国时期的晋国,也就是那巫灵王墓的时期,晋国处于公元前十一世纪到公元前三百四十九年,周朝分封的诸侯国,侯爵,是姬姓晋氏,首任国君唐叔虞为周武王姬发之子,周成王姬诵之弟。
国号初为唐,唐叔虞之子燮即位后才改为得晋,晋国在晋献公时期崛起,“并国十七,服国三十八”,晋文公继位后在城濮之战中大败楚国,一战而霸,晋襄公时期先后在肴之战和彭衙之战中大败秦国,继其父为中原霸主。晋景公时,晋国在邲之战中败给老对手楚国,转而经略北方,在鞌之战中大败齐国后,又在晋伐蔡攻楚破沈之战中攻入楚国本土,晋厉公继位后连败秦、狄,并在鄢陵之战再败楚国,复霸天下,晋悼公时国势鼎盛,军治万乘,达到晋国霸业的巅峰,可见当时的春秋基本上就是一部晋国的历史,但是毕竟没太过记载,也说不清楚了。
晋平公以后,晋国范、中行、智、韩、赵、魏六卿之间斗争激烈,晋定公时,范、中行两家首先败亡,公元前四百五十三年,韩、赵、魏三家共灭智氏,晋国已被三家瓜分,公元前四百零三年,周威烈王册封韩、赵、魏为诸侯,史称“三家分晋”,公元前三百四十九年,末任晋侯晋静公被杀,晋国灭,所以这晋国与古滇国的年代差得并不是很多。
而古滇国就更有得说了,滇国在公元前二百七十八年到前一百零九年,是中国西南边疆古代少数民族建立的国家,疆域主要在以滇池中心的云南中部及东部地区,历史学家惯称为滇族。
公元前二百七十八年,楚将庄硚率领一支队伍到达滇池地区,其目的是征服当地人归附楚国,后因归路被秦国所断,就留在滇池地区,建立滇国,都城在今昆明市晋宁区晋城镇,聚集在滇国在云南历史上大约存在了五百年,出现于战国初期而消失于西汉初年,直到公元前一百零九年,汉武帝出兵征讨云南,滇王拱手降汉。
而古滇国与这晋国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尸处于一个时期的,看来这巫灵王还真是说不定就是古滇国的人,一想到巫灵王懂这么多的巫术和蛊术,我已经觉得这其中的蹊跷已经渐渐有些明白了。
“这青铜圆盘怎么不像是古滇国的青铜,特征不一样!”我爹也在旁边观察了片刻说道。
“好像是不像!”我回道。
当然我对这青铜的了解也都是从书上知道了,古滇国的青铜器很有特点,古滇国是云南古代少数民族建立的奴隶制帝国,它勃兴于滇池之滨,鼎盛于战国至西汉时代,由于偏居西南一隅,远离中原文化视野,古滇国曾长期湮灭于历史尘埃之中,显得神秘而离奇,同时使他的文化也显得非常神秘。
云南在公元前七世纪就已存在了一种独具风格的青铜文化,当时的古滇国民族很少受中原传统礼教的束缚,无论艺术构思和表现手法,都显得更加开放和富有创造性,就以器物和种类而言,无论生产工具、生活用具、兵器、乐器还是装饰品,样样都用青铜制作,而中原地区的青铜器多限于兵器和礼乐器。
当然青铜文化便也很令人瞩目,尤其是青铜器上的装饰图案,多为大自然中的动物、植物图像和人们日常生活中的典型情节,栩栩如生,以装饰题材中动物图像而言,古滇国青铜器经常出现的就有四十余种,大到虎豹、小至蜜蜂甲虫,刻画得十分精致逼真。
古滇青铜器与我国其他边疆文化有着较大的差别,不仅有兵器戈、矛、叉、剑等显然受中原商周青铜文明影响的青铜兵器,更多的是以反映滇王国社会生活为主题内容的贮贝器和铜扣饰,明显具有滇王国特有的地域文化特征。
我们眼前的这青铜圆盘除了上面的图案和那蛇纹玉璧上的蛇形图案相像之外,便也符合这些特征,我看着那青铜圆盘,心想:“这圆盘不会与那蛇纹玉璧有什么紧密的联系吧!”我也将这个疑惑告诉了我爹他们。
我爹压显得迷茫起来,眼神有些呆滞的说道:“这晋国能和古滇国有什么关系,又或者是巫灵王的后人和这墓主人有些什么关系。”我爹说到这里,又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先不说地理位置上的关系,就时间也对不上,空间和时间的都对不上,这最多是个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