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生没有前来埋伏孙坚,逃过一劫。战后打扫战场,孙坚所带的一千人伤亡不过四十,陈潇也受了点皮外伤。
“可惜许生没来,幼来。你可是让我大吃一惊啊。”
“什么吃惊,太疼了。我还是适合当个文官。”
“你就是这样。”孙坚使劲拍了一下陈潇。
陈潇一个踉跄,被孙坚扶了一把。
“这么虚弱,不该啊。”
“不是,刚想事情呢。就是突然想起点事情。”陈潇总觉得自己在这里还说了一句:“几次都没有绕过,孙坚你终究会和我成为敌人?”
陈潇摇摇头,应该是错觉。医官包扎了一下,陈潇着手把战报给臧旻写过去。孙坚带兵前往海盐,兵不血刃。许生连夜逃了,孙坚还是没抓住他。
而另一边臧旻进军句章,许昌沿途隔一段时间派几百手无寸铁的百姓骚扰。其实骚扰都算不上,许昌绑架了这些人的家人。臧旻也不忍心杀害,奈何这些百姓像发了疯一样,举起屠刀。行程耽误了很多,本来几天能到的句章,一直等到陈潇们收复海盐,再赶上臧旻时才到达局长县城。
“大人,为何行程如此慢?是遇到什么事情了。”陈潇和孙坚刚到大帐,就问了最关心的问题。
臧旻拉着两人:“不说也罢。你们跟我一起看一下这个城墙。有没有好办法。”往望楼(观察台)走去。
“文台,幼来你们看看。”臧旻指着句章8米高的城墙,“上面是许昌新加的一段,本来只有5米高。”
“只有这一面城墙?”陈潇问。
“是的,句章就是这样。两边是山,背面是海。”孙坚解释道。
臧旻点点头:“我们之前试进攻,山坡消耗体力太大,士兵都成了活靶子。现在城墙加高,背面靠海又不能截断他们的补给。”
“我们没有海军吗?”
“海军是什么?”
“大船。水军。”
“被叛军打的措手不及,朝廷要从荆州调过来。”
“投石车有吗?”
“试过,没用。打不进去。”
一番谈论,没有结果。一行人回到军营,孙坚陈潇一路赶来还没有休息。孙坚去安顿人马,陈潇又跑去望楼。盯着城墙思考。
大军休整几天,臧旻命令强攻。孙坚带着一千人冲在前面,陈潇站在臧旻身后,不忍看前面的画面。
“大人,这次只是收复这里还是?”
“朝廷的命令的,全歼。参与者株连五族。”
“株连。”陈潇拳头握紧,浑身颤抖。
“幼来,没事吧?”
“没有,就是觉得有些残忍。”
“残忍?为将者不能做妇人之仁。”臧旻说完,转头观察前方的战事。皱了皱眉,鸣金收兵。
回到营帐,几人在此等候。
孙坚被滚木刮到,一手按着手臂进入大帐。
“文台伤势如何,不要紧吧?”臧旻问到。
“不碍事,大人。只是此次孙坚不能参加后面的战斗了。”
“恩,你说说叛军的防守情况吧。”
“叛军准备充分,这次进攻怕只是消耗了不到百分之七的防守物资。”
“哎,想不到。战局变成这样。如今只有等水军过来,怕是要等上半月。”
陈潇上前一步:“不知道城内可有内应?”
旁边一人站出来说到:“之前试过开城门,但被发现。现在已经没有了。”
陈潇又回忆起什么,一时想不起。会议结束,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帐篷。陈潇跟着孙坚,看望了一下伤势,百斤左右的滚木掉下来。孙坚用的大刀折断,没能把滚木挑到一边,云梯上无法躲闪,伤了手臂。伤口很深,陈潇用酒帮孙坚消毒,清理后随行的军医包扎完毕,陈潇才离开。
第二日一大早,陈潇急忙赶往臧旻所在的大帐,一番通报。
“大人,我想到一个事情。”
“哦,幼来可是有攻城的计划。”
“算是吧,之前是不是沿路又农民骚扰?”
“对,怎么。你是说我谗害百姓?”
“不是,我想说的是他们的家人。”
“家人?”
“他们手无寸铁前来骚扰,必定不是自愿。况且一个许昌魅力如何大,让几千人做他的死士?”
“这,的确是。你再说。”
“想必是许昌用这些人家人的性命威胁。如今就可以用他们作为突破点。”
“可是怎么联系他们?”
“一千左右的人,就算他许昌再大能力,也不可能把他们全部软禁。如今只需要把他们家人的消息放进去,里面的人必定动摇。不日可破。”
“妙计,妙计。幼来帮了大忙。”臧旻大喜。
“让千人每日轮番叫阵说明许昌的残暴无道。再令神射手,晚上将招降竹简射进去。”
“好好好。今天就开始。”
“大人,要不等水军来吧。不然许昌从水路逃跑怎么办?”
“不行,人民于水火,刻不容缓。一个许昌跑了不要紧,到时候再追杀即可。”
陈潇还要说,臧旻已经将命令颁布下去。陈潇莫名有些伤感,说完告退,独自离去。
受伤的孙坚找了过来。
“幼来,你这计策好啊。要不是你,我们应该还要等上半年才能攻下。如今才过去两天,城内就有人跑了出来。昨日还有人想大开城门,真是妙。”
“妙什么?你以为他们出来不会牺牲,他们开门失败的结果又是什么?”
“别想伤心死,战争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