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相濡也张大了嘴，他以为就是正常的心脏病突发，并没有考虑到还有这样一件事情。
“他一定跟你说了些什么吧。”王利感觉瞬间苍老了许多，如果安南医生出现什么意外，对于整个病毒解药研究的进程将是巨大的影响。
李相濡点了点头说道：“我受到了安南医生的赏识，现在是他的学生，接下来一个月我将尽全力学习他的所有技术和研究成果。”
王利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嗓子变得有一些沙哑，沉声道：“只能这样了，年轻人，你肩上的担子很重，希望你不要让我们所有人失望，尤其是安南医生。”
“我会的，拼尽一切。”李相濡的侧脸在阳光的余晖下显得十分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