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樊武性急问道。
“这些人中只有两人是从幽南山方向来的,到渔福镇时午时刚过,很像是小頔所说之人。余下六十一人中有五人可疑,兄弟们正在其中核查这第三人。”
“这两人应该是了——可有查到他们的来头?”镡頔点点头应道。
“说到这两人来头可真是让我和大哥大感意外!”
镡頔和樊武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饭也不吃了,就等着车坻桑赶紧往下说。
“这两人,一人是吉祥盐场的总管陈山,我和大哥都认识;另一人是这家盐场的老客,叫颜无,兄弟们说这人是四年前第一次出现在渔福镇,此后每年都会来个两三次,每次带走几车盐,是个小盐商。”
镡頔和樊武听得面面相觑,问道:“吉祥盐场?我和樊武来渔福镇已不下二十趟,怎从未听说过?有何来头?”
车坻沧插话道:“此事说来有些话长——自渔福镇名声在外后,天下各处到此购货的盐商络绎不绝,一年只需几车货的小盐商也大有人在,各大盐场无意做这些小盐商的生意,琐碎利薄,如此就有了吉祥盐场之类专做小盐商生意的小盐场——这些小盐场既无背景,自身实力又不足以挑战各大盐场,赚得都是些辛苦钱,又正可补大盐场之不足,于是这些大盐场也就任由他们留在了渔福镇。这种小盐场在渔福镇有三十多家,吉祥盐场就是其中之一,你们未听说过实属正常——说来这吉祥盐场在渔福镇已有二十多年,比我们来此要早许多。据说其场主陈道喜本是行商世家,后家道中落,就带着伙计陈山来渔福镇找机会重振家业。只是渔福镇这些盐场多有来历,陈道喜想要有所作为实不可能,好在他为人实诚热心,遇事又愿忍让,几年后终让他挣下了吉祥盐场这份家业。我们到渔福镇时,吉祥盐场是陈道喜带着陈山,还有一个盐田管事陈大、几个护场兄弟、另有二十来个盐场工人,守着一片小盐场过日子。如今十多年过去了,一切都与当初同样,所以此前大家都未对它多加留意。”
“我和大哥实在不曾想到他们会跟此事有关,看来这十多年我们都看走眼了——想想陈山,一个小盐场总管,身手竟好过你二人,藏得真够深——如今可要重新认识这吉祥盐场才行。”车三公子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