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抓着李笑颜那个妇女照着李笑颜就是一个嘴巴,李笑颜躲了,一家人上来围着李笑颜就是一顿胖揍,四只猫竖起尾巴,身上的毛都炸开了,扑上来帮着李笑颜对那家人又抓又咬,李笑颜还是被打的躺倒在地下,听有人喊:“把猫摔死。”李笑颜一边挣扎,一边喊:“把我送到警察局去吧,要不我还烧。”大家停了手,把猫扯开,七嘴八舌的说:“这是个精神病吧,以前没见过,哪儿来的?”另一个说:“精神病警察局也不收。”男人说:“就是打的轻,把腿打折了就好了。”扭头看到李笑颜的打狗棍,一把抄在手里,李笑颜一看不妙,一声惨叫,奋力挣脱,一家人按着李笑颜不放,四只猫又奋不顾身的扑上来抓咬,李笑颜挣脱开,飞奔逃走了,四只猫跟着,一行逃之夭夭。
李笑颜晃出了村子,她明白了,村民的法律意识都很薄弱,出了小事不会送警察局,也就是揍一顿完事。大事的话,李笑颜又做不出。李笑颜老实了,指望村民把自己送到警察局其实是梦想,在还未进警察局之前,就会被村民们打的非死即伤。李笑颜只能好好的要饭,打听出路。最好是再能摸到一只鸡,然而鸡不常有。四只猫锲而不舍的跟着她,经过了纵火一役,李笑颜与猫已经结为了伙伴。孤寂的走了一个下午,临晚的时候看到了麦田,麦田边上一个村庄,李笑颜进了村,村口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站在那里逗狗,李笑颜没敢吭声,绕个弯儿走过去了,她感觉到那个男人的眼神一直在跟着她,她没有回头,往村子里走。
一家院门敞着,李笑颜敲了敲门,问:“有人吗?”里面出来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叼着一根烟,一脸奸滑,问:“干什么的?”李笑颜说:“大哥,能给点儿吃的吗?”后面跟出来一个年轻的时髦女人,问男人:“干什么的?”男人说:“要饭的。”女人呵斥:“走开。”男人说:“不是有剩饭吗?”女人说:“我还留着喂狗呢。”男人说:“去拿来。”女人斜了李笑颜一眼,进到屋里拿了一碗剩饭出来,李笑颜兜起毛衣,女人把饭倒在毛衣上,李笑颜说:“谢谢。”女人冷着脸哼了一声,男人说:“等等。”
李笑颜看着他,只见他使劲吸一口烟,卡出一口痰,一伸头吐在剩饭上,女人咯咯的笑起来,花枝乱颤,男人一手掂着烟,弹了一下烟灰,似笑非笑的看着李笑颜的表情,猛嘬了一口烟,喷了李笑颜一脸。李笑颜心里恶心,没动声色,兜着饭,转身离开。身后传来那女人刺耳的笑声,那男人说:“身材那么好,长的也还行,还要饭,傻呀。”女人说:“你看上了?”男人说:“太脏,长的比你强,挺想上的,不象是要饭的。”女人说:“要饭的还有象不象?这么下贱,早不知道让多少男人干过了,难道轮的着你开包?那猫看着让人害怕,蛮灵异的。东村里孟麻子莫名其妙的死了,都说是他奸了高寡妇,高寡妇才上吊的,她家里就是四只猫,跟这几只一样。一只大猫生的三只小猫,都说是高寡妇死后,猫变成女人,把孟麻子搞死了。”男人说:“净他妈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