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玫说:“被李笑颜脱了,她可不是小人鱼,是小鳄鱼。”高泽宇说:“其中必定曲折了?”唐玫说:“之前不拔家开了个趴,邀了程东浩。程东浩带李笑颜去了。后来敏生趁程东浩不在就带谢峻去见李笑颜,我和不拔都跟着起哄。谢峻你也知道,fēng_liú成性,无所顾忌。他看李笑颜可爱,就开了几句玩笑,谁知道李笑颜不识逗,就不高兴了。看到程东浩来,谢峻就象蜻蜓点水一样,拍了一下李笑颜的屁股,程东浩没看见,我们三个可能神态不太好,李笑颜扫了我们三个一眼,也没说什么,程东浩过来,迟敏生就把谢峻介绍给了程东浩,两个人还做起了生意,谢峻要给程东浩送水产。后来程东浩要开个趴,邀了不拔,敏生也要去,又拉了我。说是:生意归生意,人不能就不见面了。我们三个现在是三位一体,我就跟去了。趴才刚开始,李笑颜做为女主人接待了我们,中途有个女人,应该是红树林的公关部经理夏贝妮来叫李笑颜,说:香港的美容师来了,本来应该早到,班机延误了。李笑颜就说让我们去陪她做个美容,享受享受港式按摩。我们三个就去了,被隔在三个小单间儿里,被鼓捣了半个小时,觉得很舒服,出来碰面一看,我们三个就傻了,眉毛没了,现画的豆眉,满脸化的是日本艺伎妆,李笑颜在一边冷眼旁观,化的是无色妆。我们三个就赶紧的到卫生间去照镜子,才明白是那天谢峻对李笑颜无礼,她迁怒于我们三个,这是报复。”
高泽宇说:“然后呢?”唐玫说:“我们三个回去找李笑颜,李笑颜已经走了,夏贝妮还在,这里边一定有她的事,我们就把她揍了一顿,保安把我们拉走了,我们不解气,就冲到趴里,李笑颜偎在程东浩身边,我们上去把她抓住就拔她的头发和眉毛和脸。程东浩赶紧护着她,周围人也护着她,程东浩还问我们是谁,我们跟他说是李笑颜耍坏,把我们的眉毛都脱了,又把我们化成那样。程东浩轻松的说:一个玩笑而已,我们说那把李笑颜也弄成那样儿吧。程东浩说:改天。又是保安进来把我们弄出去了。”
高泽宇长出了一口气,说:“很热闹。”唐玫说:“我们三个让李笑颜耍了,这口气迟早得出。敏生说要把她弄出来,也做个艺伎妆。不拔觉得如法炮制便宜了她,得想个高于这个小伎俩的方法。”高泽宇说:“真不好惹啊。”唐玫说:“你敬佩她?”高泽宇说:“艺伎妆,真想的出来。”唐玫说:“你知道程东浩为什么会跟她在一起了?”高泽宇说:“一点儿亏也不吃,叼的和程东浩一样紧。你们三个都是从小拔尖儿长大的,竟然敌不过她?真是没有最尖,只有更尖。你们最好不要跟她再纠缠于这种没有意义的小手段。她格局不大,别跟她瞎耽误工夫。”唐玫说:“怎么说她格局不大?”高泽宇说:“惹了事不敢承担,窝在程东浩身后寻求庇护。即便是一个女人,这也是不应该的,这种事就不应该去惹。这女人原来是攀援的凌霄花,连程东浩都被撂地上了。”
唐玫说:“难道被谢峻轻薄了,又明知道是我们的原因,不吭声就对了?”高泽宇说:“是啊,在这种明显的敌对较量里,对这种肤浅的对手、幼稚的举动就应该不动声色,俗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越是流于表面热闹繁华,越是说明根基浅了。”唐玫点点头,暗想:原来这个男人对这个事情是这么想的,莫非奸邪的李笑颜也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