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遥:“我今晚跟你睡!”
水灵夸张的惨叫一声,哀嚎:“大一那年你谋杀我不成,现在再想谋杀我一次吗?你一定是又看鬼片了!你答应过我永远不看的!”
金遥有点理亏,硬着头皮说:“我没看!我保证不再在被子在里开手电筒,不再踢你下床,不再乱打人,不再乱叫。”
水灵:“这你能保证得了吗?当年整整一个月,你几乎每天都保证,可是每次都食言!”
金遥:“反,反正我不一个人睡!你!不可以裸睡!我洗澡去了!”转身就走。
水灵傻眼:“哎呀,小样,反了你!”
金遥却已径直进了室内,不再理会水灵的抗议。
观海楼上那人站了一会,说:”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也不是你的敌人,你不必要跟我动手,你想做什么,我也不会干预你,但。。”他声音及眼神都一冷:“别惊动旁人!”
身形一动,凭空消失!
林宣只能看着他消失,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本事,留不住那人!
他思绪有点混乱:他是谁?他绝对是五炁海中人,刚才开天眼看到他眉心长明之火是红色,而不是黑色,代表他并不是叛逃出来的人!但他又不在三界游走名单之中,他到底是谁?
吉吉跟他是什么关系?跟江水灵又是什么关系?她是区区凡人,怎么会认识这两个人呢?看样子交情似乎都还不浅!
他静静站在黑暗之中,沉思着,他打算先传书回去,让师傅他们查查这个人是谁,而自己则留下来解决江水灵的事。
但要怎么做才能不惊动金遥呢?
没有那个人的警告,他也绝不愿使金遥受惊。
过了好一会,终想到一个办法,心想:“看来,我们真是不得不见了。”看看手里的花,对这花说:“我最近实在对你照顾不周,我请个人好好看顾你吧。”
金遥不得不相信,这江水灵真的是很辟邪,跟她一起睡,居然一夜无梦,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转头见她已不在床上,睡衣内衣,又扔了一地,这货,真是死性不改。想着她有晨跑的习惯,估计跑步去了。
她拉开窗,晨光一照,晨风一吹,心中舒畅,突感人生满足美好。
有时候幸福感来得如此简单:只需一缕晨光。
这时,门铃响起,金遥心想:她不会又忘带钥匙了吧。
打开门,门外居然站着林宣!丰神俊逸,双目熠熠有神。她不禁愣了神。
他见她没任何表示,把手里的东西往她眼前一送说:“给你。”
金遥一看,真想马上轰他走!男士送女士花呢,一般都是专挑上面的花送。一束束精心包扎的,开得正艳或含苞待放的鲜花,送给女士,多让人心花开放啊。而他呢,却是连着盘送。
连着盘也就算了,上面没花,连个花骨朵儿都没有!只有几片孤零零的叶子,还蔫蔫地,整个一副无精打采,营养不良的样子!
最多只能算送个盘景!还是个长残了的盘景。
她忍了一忍想:好吧,有礼物好过无,没花我把它养出花来!刚自我开导好,这天杀的居然加了一句:“这花你帮我照料几天,我经常不在家。怕养死了。”
她长吁了几口气后,才能平静把花接过。
他说:“不请我进去喝杯茶吗?”
金遥确实有点失态,马上说:“哦,请进。”
就把他迎进门,刚把门关好,他回头看了一眼她的鸡窝头。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说:“刚起床?”
她一下跳起来,冲过洗手台去洗脸刷牙,再冲到房里换衣服,出后来,大厅里空空的:咦,人呢,难道走了?
四处一找,他在阳台,正目视远方,那盘花了被他搬到阳台来。
她过去问:“那个,要喝咖啡,还是茶?”
他头也不回答:“咖啡,不加糖。”
她端了咖啡过来给他,陪他站着看晨光,她有点自夸地说:“在我这里,看外面,风景优美,让人心旷神怡对吧?”
他点头说:“所以你很喜欢站在这里?”
她恩了一声。
他问:“我以为你一个人住,现在看来,似乎还住着别人。”
“天啊,你不会是进过东厢那间狗窝了吧?”她惊问。
“没有,我只从客厅到这里来,没到处走。”他笑道。
听他这样一说,她安了,说:“你可千万别进那间房,辣眼睛得很。”
“那里面住着什么人?”他明知故问。
金遥:“我的一个好姐妹。在外面游荡了三年,前几天才回来的。”
“一起住,看来你们友谊很深。”他出言试探。
金遥:“我们认识十年了,结拜姐妹哦。”
他深默下来,静静看着远方。
金遥问他:“那个案件查得怎样了?”
他随意地说:“你还记得我跟你在小暖居吃饭时碰到的那个小插曲吗?那三个非主流跟一个女汉子和两个男人的矛盾”
她答:“记得。”
他说:“死的是三个非主流,我们开始怀疑那女汉子,可是事实证明,事情不是她做的,反而是那两个男人中的那个长得较小白脸的那人很可疑,拿石头砸我们车的是他吧。那块石头上有他指纹。”
她答:“对。”这时,不知道怎的,突然脑中闪过一个蝴蝶小雕,头一痛,她按了按头。
他说:“可是我们一查的时候,他失踪了。”
她心一惊:“失踪了,后来呢?”
他说“警方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