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业第一天,让大多数居民都赢得了钱,太仆寺亏了,因为大部分居民都压了魏延的乌骓马,乌骓马不负众望,可以后的日子里,那些居民发现他们输多赢少,但他们已经沉浸在赛马场里那种疯狂的赌博气氛里了。
此后,每逢赛马日,富豪巨贾、官宦人家、升斗市民,乃至五湖都纷至沓来,一来感受马场上疯狂的气氛,二来试试自己的运气。
田畴陆续在全国各地建起上百所赛马场。
随着赛马博彩在全国各地的日益风靡,赛马博彩的收入也越来越高,等稳定下来以后,除了支付牧场和采买马匹之外,每年上缴国库高达数十亿钱。
魏延还创立了一种新型的刺激的比赛,马球,既有急速冲撞,躲闪,又有快马冲刺,身体还需要配合做出各种动作,可以说集马术之大成,不仅兜售门票,并设立赌局。
马球比赛迅速风靡天下,同魏延提倡的蹴鞠比赛一样,成为大汉子民最喜欢的两种运动。
赌马和马球的兴盛,也刺激了民间的养马业,到了后来,只要能养得起马的都主动养马,他们或者想培育出好的赛马卖钱,因为一匹上好赛马价值数百万钱,或者想练习马术好去参加马球比赛。
当然,魏延向鲜卑、匈奴、乌桓、羌胡等游牧民族购买战马用的最多的不是货币,也不是丝绸,更不是粮食,而是神仙丹,就是起源于张仲景的五石散。
魏延用五石散不但从游牧民族换来他们最重要的战略物资-战马,还在不断毁灭他们的民族,他对于制作神仙丹毁灭游牧部落,心里没有半点愧疚,反而无比的自豪。
因为他深深地知道,现在的南匈奴、乌桓、鲜卑、扶余、丁零人,都还没有被民族融合进中华民族的大圈里,他们跟汉族的交流融合方式就是大规模的屠杀,一百多年后的五胡乱华几乎杀死了一半汉人,若非大英雄冉闵、谢安力挽狂澜,汉人恐怕再也难以恢复元气。
可叹后世某些见风使舵、毫无廉耻的历史学家,一个劲地为那些畜生涂脂抹粉。
站在东汉末年,汉人面对的北方蛮族,跟后世整个中华民族面对的小日本是同一性质。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送点神仙丹给他们享受一下已经算是天大的恩赐了!
从这个角度看来,魏延无愧为汉人的大英雄!
当神仙丹在世家子弟和草原部落贵族间流行,也不可避免地在民间流行,由于神仙丹在大汉疆域售价严格控制在一千钱以上,许多平民消受不起,便挖空心思,破解神仙丹的配方。
自始至终,张仲景严格控制药方,不让药方外流,但有些得到神仙丹的医生、道士也很通晓药理、药效,他们经过艰难的化验配比,终于破解了张仲景的药方。
神仙丹开始流通的半年后,世面上便出现了神仙丹的山寨货,售价最低低到二十钱一颗,许多平民百姓因为仰慕世家子弟服用神仙丹后狂放不羁的风度,也跟着服用神仙丹。
魏延一手打开的潘多拉盒子似乎再也关不上了。
张仲景得知世面上出现了神仙丹的山寨货并被平民服用,赶紧跑来将军府,扑通一声跪倒在魏延面前:“张机无能,致使药方被人破解,贻害苍生,罪不容赦,还请主公发落!”
魏延赶紧把张仲景扶起来:“仲景,错不在你,而在我。其实我明知神仙丹能被他人破解药方,明知神仙丹有可能会被平民服用,但我为了消除草原异族对我大汉的威胁,一意孤行,我有大罪!”
张机痛心疾首道:“不,主公你没有罪,若是我把药方调配的再复杂一些,不让那些庸医道士破解,神仙丹就会一直源源不断地从草原换来良马,对我大汉有益无害,可因为我张机无能,才让他们破解,酿成今日之祸。”
“仲景,现在不是讨论对错功过的时候,”魏延厉声说道:“我们现在要讨论一下,该如何挽回!”
“如何挽回?”张仲景一脸无奈道:“这种东西只要吃上三次,就能上瘾,除非杀掉,否则难以戒断!”
“这种东西,即便我们现在不做,将来还是会有人做。我现在想的是,该怎么做才能让它对大汉子民影响最小,”魏延好好想了一下后世的情况,再跟汉末做下对比,便道:“我们只有双管齐下了!”
“怎么个双管齐下!”
“一方面打击私自造神仙丹的人,一方面抓捕那些服用神仙丹的平民百姓,强迫他们劳动,久而久之,通过繁重的劳动还是能够戒掉他们的毒-瘾的。”魏延暂时还真想不出好方法。
张仲景谨慎地说道:“可如此一来,那些草原部落的贵族们就知道是我们造的神仙丹了?”
“是啊,我们不能让他们知道是我们造的神仙丹,所以我们不能直接去打击私造神仙丹的人,也不能直接去抓捕那些服用神仙丹的平民百姓,”魏延恍然想起,神仙丹在外人的印象里一直是一个自称是江东富商的神仙院里制造出来的。
于是,魏延一方面命令暗香卫加大对那些私造神仙丹的势力的监控打击,另外一方面以官府的名义颁布一个严禁平民服用神仙丹的法令,法令里只字不提神仙丹的危害,而是说神仙丹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能享有的,平民服用属于逾规,按照礼法,要严加打击。
暗香卫的那些女特务们从神仙丹的销售上获得了极大的提成收益,她们自然是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