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听闻此言,把书往怀里一揣,收起盒子就走了出去。只见清风小道童急的满脸通红:“小师叔,不好了,有一伙歪门邪道打上终南山,已经过了练武场,马上就进重阳宫了,祖师派我请你速速前去护道!”
太玄运起金雁功,直向大殿飞去,只见全真亭台楼阁损毁不少,浓烟四起,火光冲天,四十九名全真弟子结成七座天罡北斗阵与百余名江湖中人斗在一起,那些人个个打扮奇异,望之不似正道。
“玄儿,快来,你郝师叔被这贼子打了一掌!”重阳大殿门口,全真六子与尹志平结成一座天罡北斗阵与十几人斗在一起,领头的二人一个手持一把降魔杵,乃是一名身披红袍,头戴金冠的中年藏僧,另一人手持一把铁扇,身穿黄袍,年约三十,恍若一名王孙贵族。太玄正查看四周情况,听得此言一抖长剑,杀进阵去
“师父,几位师叔师伯,你们对付这几个歪魔邪道,救援我全真弟子,我来对付这领头二人!”太玄边打边说。全真六子等人退了开来,与那围攻他们的十余人斗在一起,只留领头二人由太玄应付,不须臾就解决了那几个围攻他们的邪道中人,向练武场冲去。
太玄手持长剑与那使金刚杵僧人和铁扇男子斗了起来,只觉那金刚杵势大力沉,铁扇锋锐机诡,然力道也是不小。
太玄看此二人武功路数及装束再加入前世所知的剧情猜出这两人应该就是金轮(法王的弟子达尔巴与霍都,思忖此二人能与十来人围攻全真六子并打伤郝大通,武功想来不弱,遂用尽全力,内力灌注剑身,“嗡”的一声,剑尖竟冒出了半尺剑气,太玄吃了一惊,看来这是突破后得的好处了,一剑向那达尔巴肩膀斩去,达尔巴提起金刚杵一格,却被剑切入金刚杵两寸有余,原来他这金刚杵乃是纯金所制,虽较钢铁之物更为沉重却不及钢铁坚硬,何况太玄剑身灌注内力射出剑气,何其锋利。达尔巴运起龙象般若功使金刚杵上顶,不想龙象般若功虽增添气力却不及太玄先天功内力深厚,霍都见达尔吧岌岌可危铁扇一收,如若一根短棒,向太玄左心口刺来。太玄左手束手为拳北斗七星拳“七杀戮世”打出,正中铁扇,霍都浑身一震,险些拿捏不住铁扇,心中大奇:“这少年乃是那几个老道士的徒弟怎么武功比那几个老道还俊,想他不过十几岁又有多大能耐,看我出尽全力将这小子料理了。”于是运起狂风迅雷功内力源源不断冲出,欲将太玄震成重伤。
太玄不慌不忙,分心二用,一神游外,与达尔巴拼斗气力,一神守内,运起内力自左臂迸发而出,霍都只感觉一股大力袭来,整个人如同狂风卷草般飞了出去,一口鲜血突出,栽倒在地,霍都以铁扇按住地上青砖想要接力站起身来,却使不上劲,胸口火辣辣的疼,想是受了严重内伤,只好靠在大殿墙壁之上,运气调息。达尔巴使金刚杵向上一顶,不想太玄内力一运,将金刚杵自中斩断,宝剑斩断金刚杵由未力竭,在达尔巴胸口剖开一道尺来长的剑痕。达尔巴借力后退一步,将那断了一半的金刚杵横扫,使出“无上大力杵法”杵风迸发,直往太玄腰间砸去,太玄吃了一惊,“这二人武功果然不错”往后一退长剑一摆,使出一招“霜涛卷雪”向前飞起,想那秋冬霜雪何其凌冽无情,直使百草俱灭,这一招自然凶狠无比,正斩在金刚杵上,犹如刀切豆腐直斩进三寸许,那达尔巴趁此松手,拉住太玄左臂脚蹬太玄左腿将太玄甩了出去,回头往那霍都跑去,想是要逃。这招非是任何武功路数乃是草原摔跤中常用的手法,原来这达尔巴虽生性比那霍都憨厚百倍却也非是蠢愚之辈,久在金轮,法王座下耳濡目染,却也知因人制宜,借此机会想带霍都逃走。
太玄见达尔巴往霍都处直奔,有心将金刚杵斩断却无处借力,他第二层先天功才刚刚练成,尚有许多与内功搭配的诀窍尚未融会贯通,于是扔掉宝剑,运起金雁功向达尔巴二人疾飞而去,手中也是不停,运起全真拳脚功夫里最为厉害的“昊天掌”一式“翻天覆地”正中达尔巴后心,达尔巴受此一掌直接被打飞撞到大殿墙壁上滚落下来跌倒霍都身前,一口鲜血吐出还带着碎块。
太玄脚一挑,地上一把宝剑飞起,他持在手上往达尔巴霍都二人走去,走到二人身前站定:“你二人带人打上终南山来,杀我全真弟子,烧我全真宫室,而且还打伤了郝师叔,我自上的这终南山来不说他们的救命之恩单说日日教诲之情我都粉身难报,不杀你们我枉自为人!”说着一抖长剑就要结果了二人。
“且慢”只见得达尔巴挣扎着坐起了身,口含鲜血说道“我技不如人,且你那师叔是我打伤的,我死而无怨,但我师弟他出身王公贵族,乃是王子身份贵我百倍,而且天资聪慧更胜我百倍,我大师兄早死,我愚顽不堪,想来他日承我师父衣钵者必然是他,我祈求你饶他一命,以免我师父传承断绝,我愿引颈就戮,不然我二人虽死也要和你玉石俱焚,你虽武功高强但也难免受伤,而且我愿献出我师父的龙象波若功以作赔偿,这位少侠你看如何。”
“对对,”太玄尚未说话只听得霍都接言道“杀他,杀他,这位小真人,你师叔是他打伤的不是我啊,他贱命一条而我是蒙古王子,黄金白银,珍珠美人我都可以给你,你要你不杀我我保证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杀他,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