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郎,你干什么?你抱着我这直接跳下山崖怎么下得了华山!再说你不是要带我看那华山绝顶的风光么?”小龙女搂着太玄问道,耳边传来的是阵阵风吼声。
太玄笑道:“有我抱着你,你怕什么!就是死咱们也在一块!至于山顶,不去了,我不去了,我一刻也等不了了,我要去找南帝一灯大师,我要打败他,我要娶你为妻!”太玄几乎是吼着说出来的。
眼见二人掉落的越来越急,太玄长啸一声道:“雕兄,你再不帮忙我可就真掉下去了!”神雕“唳唳”的叫了两声,一震双翼,飞到太玄小龙女身下,将二人托了起来,振翅飞起,直入青云。
神雕负着太玄小龙女二人下了华山,便直往荆湖北路方向飞去。行了两日,太玄方想起按时间算,过一段时间一灯并渔樵耕读四人当在襄阳城助阵守城,但此时由于自己并杨过,郭靖三人刺杀了蒙古大汗蒙哥,使得察合台带兵回了蒙古,蒙古各部王子纷纷争夺大汗之位,一时半刻不会南下兴兵,是以这南帝一灯大师是否还会前来襄阳却是说不准,于是太玄也未改道,继续南下江陵府。
如此一路南下,太玄打出了那道大旗,由他自己擎着,直往江陵府而来。
太玄自两年前下的终南山,行走江湖以来便赚的了诺大的名头,自打败郭靖,东邪黄药师以后名声更是大震,最近江湖上又传出了太玄在华山绝顶打败北丐洪七公和西毒欧阳锋的消息,据说乃是北丐洪七公亲口所言,丐帮弟子传出来的。
如此一来太玄此次南下倒是没有几个不长眼的撞到他枪口上,为他省事不少。如此行了两个月,终于进入江陵府了。
才到江陵城外,太玄带着小龙女及神雕欲进城门,便有一个持着折扇的文士等在那里,这般寒冬腊月却持着折扇,文士约莫五六十岁年纪,却也自有一番气度,才一见太玄和小龙女便迎了上来,拱手道:“敢问可是全真教太玄少掌教当面?”
太玄却不知这人是谁,便回道:“正是贫道,敢问这位前辈有何贵干?尊号是!”
那文士打开折扇扇了两扇,笑道:“在下朱子柳,乃是家师南帝一灯大师座下“渔樵耕读”四弟子中最不成器的读,家师知晓太玄少掌教寻他,便命在下在此等候。”
太玄忙拱手行了一个道礼道:“原来乃是大理国故相朱前辈,贫道稽首了。贫道此来正是为拜访南帝一灯大师而来,还请前辈引荐。”
朱子柳道:“家师怕太玄少掌教寻他不到,特命在下在此等候。既如此,还请太玄少掌教随我来。”说罢走出城门,运起轻功往江陵城外西南角掠去。
太玄忙牵起小龙女皓腕,运起“金雁功”跟在其后,一路急行,不多时便弯到一片小树林中,一座小庙露了出来。
朱子柳停下脚步,回首对太玄道:“太玄少掌教,随在下进去吧!”
太玄点了点头,紧跟朱子柳进了那小庙,方一进那小庙大殿,便见一个身穿粗布僧袍,面目慈祥,眉间虽隐含愁苦的老僧坐在大殿佛像前,紧闭双目正对着殿门方向念经,眼角垂着两道长长的白眉,自有一番雍容高华的神色。
朱子柳一带着太玄小龙女进门,还未开口,便见那老僧睁开了双眼,喝了声佛号道:“阿弥陀佛!可是太玄小道友当面!贫僧一灯有礼了!”说罢双手合十,俯首行了一礼。
太玄连忙回礼道:“晚辈太玄,见过一灯大师!”
一灯站起身来,笑道:“好好好,太玄小道友不必多礼。走走,随我去后堂吧!”起身走在前面带路。
行至后堂坐下,一灯命人奉茶道:“太玄小道友,贫僧知你寻我乃是为比武而来!但这些年贫僧精修佛法,愈觉昔年为天下第一之虚名起好胜心大是不该,是以这些年却是少有动手之时,我也曾听闻你和靖儿,黄药师,洪帮主和西毒欧阳锋交手,俱战而胜之,老僧和他们不过伯仲之间,相比也是不如你的,是以老僧已传信蓉儿,说老僧败于你手下,让她丐帮弟子帮忙传信江湖。你此来怕是白跑一趟了,不过你此来老僧却有一物相赠。”说罢便自袖中摸出一本书册,命朱子柳交给太玄。
太玄接过那书册一看,便见上书“一阳指”三个大字,太玄忙道:“大师,无功不受禄,一阳指乃大理段氏不传之秘,岂能轻传与弟子,还请收回。”
一灯抚须笑道:“打什么紧,昔年我与重阳真人互换武学,学了你全真的先天功,那时我还未看破门户之见,是以不许你重阳祖师将一阳指传给你全真门人,现如今这先天功老夫仍在修习,而你全真却再无人习得一阳指了,你乃是先天功传人,老僧将这一阳指交给你也是火尽薪传而已。况且一阳指对疗伤有奇效,你习得之后他日也能救人性命,也是老僧的功德。”
太玄想到自己与那少林老僧大战之时,那老僧的然木刀法能徒手发刀气伤人,自己却是没有这样一般的本事,也便不侨情,便收起书册,对一灯稽首道:“多谢大师。”
一灯见太玄收起“一阳指”秘籍便道:“好好好,你且在这住下,潜心修炼一阳指,若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来问老僧。”又看了看小龙女,说道:“这小庙中除我师徒几人别无外人,这位女居士可自便。”说罢便回身离去,只有朱子柳带太玄进了一间禅房。
太玄进的禅房坐下,翻看着一阳指秘籍,但见上写着:“一阳指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