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的一家ktv内,两个中年男子搂着陪唱小姐正在寻欢作乐。
“杨院长,现在网络游戏这么火爆,您可是要出名了啊。”一个大腹便便的双下巴胖子道。
“哪里哪里,都是托您的福啊。正因为您的报道和宣传,我们临沂市网戒中心才出了名啊。”另一个戴着眼镜的猥琐中年人一边说着,一边对陪唱小姐上下其手不亦乐乎。
“你的网戒中心搞得好,我戒网瘾的图书大卖,咱俩是互惠互利啊,哈哈。”胖子yín_dàng地大笑着。
“不过刘记者啊,半年前南宁那里的戒网瘾训练营搞死了一个学员,影响非常恶劣。近日这个案子开审了,民间舆论很差啊。”杨院长道。
(注:邓森山,生前系一名16岁的学生。初三时因迷恋网络,假期到南宁拯救训练营接受训练试图戒掉网瘾,不料却在十几个小时后训练营中死亡,全身满是伤痕。2010年5月法院以故意伤害罪分别判处被告4人10年至2年不等的有期徒刑)
胖子刘记者沉吟了一下,道:“虽然不是你的网戒中心出了问题,但终归是同行,影响不好。”
“谁说不是呢?南宁这帮蠢货,为了赚钱不要命了啊!把学员往死了打,满身淤青,谁不知道是打死的?”杨院长愤愤不平地说:“我那里绝不会出这种问题,我们都是很讲究策略的,尤其是电击治疗,根本看不出外伤!”
“我有几个做网络水军的朋友,杨院长要不要认识一下?”刘记者道:“这几年啊,水军还是新生势力。但我很看好这个行业的前景,估计过几年可能会发展成一个很庞大的行业!”
“水军?”杨院长听了眼睛一亮:“好,我在网上正处于弱势呢,很需要舆论的支持!我再敬您一杯!”
“咱们山东好汉,当然要大碗喝酒。把这瓶干了,我这就把联系方式给你。”
“好!”杨院长一口气吹了一瓶,喝得太多难免有些尿急起来,道:“稍等,我去解个手。”他抱着小姐吧唧又亲了一口,这才心满意足地走出包房。陪唱小姐趁着胖子不注意,偷偷地擦了擦嘴巴。
撒了尿一身轻松的杨院长被暖风一吹,有些不胜酒力,意识模糊了起来。他经过了一个正在打电话的青年身边,一推门却见一屋子年轻人凑在一起。两个青年正在向外走,还讨论着游戏的事情。
“你们两个,又是网瘾少年!”杨院长喝多了还没意识到自己走错了门,倒是职业病犯了,指着二人怒喝道:“看我把你们抓起来,好好管教管教!”
突然“轰”地一声巨响,杨院长不知何时已经被震得摔倒在地。半响后他才爬起来,只见周围已是残垣断壁,整栋大楼居然被硬生生从中削断。他们所处这一层楼的天花板,连同楼上的几层建筑,居然都被莫名的怪力抹去了!
杨院长急忙掏出手机要报警,可根本没有信号,就好像他所在的位置与其他空间隔离开了一样。
他视线所及范围内,那个包房中的几个年轻男女也纷纷醒来。就在此时,他们的头顶正上方发生了异动。阴沉沉的天幕就像一块幕布般被撕裂开来,一只巨大的形似章鱼脚的触手骤然从裂口处伸出。
“那是什么?”杨院长恐惧地大喊起来。几个人依言看去,也大叫起来。
“怪物啊!——”一个年轻女孩尖叫一声,似乎晕了过去。
“刘娜,醒醒啊!”另一个女孩摇着她的肩膀。
触手在空中卷曲了一下,突然发出了一股无形的磅礴巨力。在场的全部人都抵挡不得,被那只触手吸得破空而起。好在他们很快就感到天旋地转,眼前一黑都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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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陶,你快点开啊。”叶函不满地催促道。
“函哥,你别急啊,这不马上就到了吗?”陶崇寅慢条斯理地说。
“都怪你爸和我爸,哪天搞聚会不好,非要在今天。耽误咱俩同学会啊!”叶函不满地说。他父亲是位高官而陶崇寅的父亲是一位著名的企业家,两人在帝都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们这些大腕携带家眷参加的聚会,自然也不是能随意更改日期的。
叶函突然大喊道:“等等,停车!前面有些不对!”
“怎么了?”陶崇寅将目光从马路上移到不远处的一栋大楼上,顿时吓了一跳。
“那栋楼……好像就是咱们要去的ktv啊!”叶函惊恐地大喊起来。
那栋建筑物原本是12层左右的高楼,却平白被削掉了几层。更恐怖的是,大楼上方的天幕似乎被撕开了一条大口子,其中探出了一条无比巨大的触手,正在拉扯着什么。
“那是什么怪兽啊?他拉扯着什么……好像是人?”陶崇寅惊呼起来:“难道是外星人来抓地球人了?独立日的剧情啊!”
只见那只巨型触手释放出了一个类似于大泡泡的东西,将一群人包裹在其中拉起悬空。尽管那泡泡的薄膜用肉眼难以辨识,可通过在空中飘浮着的人的状态来看,叶函是这么认为的。
接下来那个巨型触手似乎稳定了薄膜,它将这个大泡泡拉入了裂口中,很快裂口就像被缝补上了一样,消失不见了。
“感觉是,一群人被那个怪物抓走了?”叶函在混乱的现场中迅速下了一个结论:“你把车开过去,我来报警!”
两人快速赶到了现场,可参加聚会的同学们已经全部人间蒸发了。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