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的天气一如既往的晴朗,这座城市似乎永远没有闲暇的时候,赛伯凝望着窗户之外,在稍有些降温的天气中,他眼前的玻璃上都凝聚出了一丝丝水汽,从里看上去,这座城市似乎都被笼罩在一片烟雾朦胧当中。
“你就打算一直这么坐着吗?”
梅端起咖啡,冷漠的问了一句,赛伯扭过头,静静的看着她,特工女士今天还是那套万年不变的工作装,就像是偏保守主义的上个时代的女人,但是从她明显精心收拾过的脸上,能看出她对于这一次...恩,算是约会吧,的期待。
“看看这偌大的纽约,这么热闹,可是都不属于我...说起来,你还没给我说过你离婚的事情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赛伯抿了口咖啡,眯起的眼睛里跳动着一丝红芒,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好奇,但这个问题明显刺痛了梅的神经,后者哼了一声,放下咖啡,站起身,拿起包包,
“你可真不会聊天,赛伯...今天跟你出来就是个天大的错误。”
她摇曳着身姿走向咖啡馆之外,赛伯揉了揉额头,随手将几张美刀扔在桌子上,然后快步赶了上去。
这是他回纽约的第二天,查尔斯教授似乎在忙着其他事情,一直没有和赛伯见面,凯瑟琳这一帮小孩都在上课,黑猫赛琳娜在遥远的拉斯维加斯做自己的事情,于是在这座城市里,他只剩下了梅这一个熟人。
“嗨,女孩,为什么这么生气呢?”
赛伯走出咖啡馆,他伸手拉了拉梅的肩膀,他真的是不明白一向英姿飒爽的梅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小孩子气,但就在他接触到那肩膀的那一刻,梅转过身,非常有压迫性的伸出手,按着赛伯的胸口,将他压在了墙壁上,这冷若冰霜的东方美人看了赛伯一眼,那眼神中有一丝痛苦,一丝压抑,以及一丝...放纵。
赛伯思考了1秒钟,双手伸出,环住了梅的腰肢,然后坚定的吻了上去,后者没有挣扎,没有躲闪,热烈的回应。
他知道眼前这女人现在需要的是什么...语言?那太苍白了。
“你知道吗?”
赛伯喘着气,在梅稍有些颤抖的耳边说,“我们运气挺不错的,旁边就是酒店来着...”
“别废话!”
这是靠在赛伯胸口的梅的回答。
等到赛伯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凌乱的床上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抓着头发想要回忆起之前的一切,他点了根烟,嗅着旁边的枕头上还带着的一丝幽香...他靠在床头,任由烟雾缭绕,逢场作戏是特工的本能,说谎是特工的工作,赛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并不是爱情。
这只是一场放纵...当然你也可以叫它yī_yè_qíng,o等等,但赛伯对于这种不掺杂感情的活动并不厌恶,因为他并不讨厌梅,哪怕从一个前特工的角度,他应该对所有同类报以最真挚的审视和警惕,但梅...不,赛伯并不认为她会是个麻烦,因为她现在的内心很脆弱...脆弱到根本不像是一个雷厉风行的特工。
片刻之后,赛伯摇了摇头,梅的内心现在是封闭的,在她不愿意打开心灵之前,谁都没办法搞清楚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顺手从桌子上拿起手机,
“喂,托尼,东西收到了吗?”
另一边,在大别墅下方的实验室里忙碌的托尼.斯塔克一手拿着手机,一边炯炯有神的看着眼前躺在实验台上的女人身体,他啧啧有声的回答说,
“你总能给我带来惊喜,赛伯...这个叫什么来着?小山,对吧?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一台战争机器,是个非常好的试验品,她脑子里的芯片我已经取出来了,至于腹部的那些维生装置,我有一套完整的替换方案,但是我不会免费给她换的,你懂得,我是个商人,平等交换不是吗?”
赛伯楞了一下,然后带着一丝玩味的口气,开口问到,
“那你想从我这个穷光蛋手里得到什么呢?我的朋友托尼。”
话筒对面的托尼.斯塔克挠了挠下巴,他只是随口一说,他确实不知道他该从赛伯那里得到什么,最重要的是,作为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之一,他什么都不缺,不是吗?
“呃...我还没想好,总之,你又欠我一次!”
托尼嘿嘿一笑,然后扔掉手机,
“我要开始忙了,别打扰我,这一次替换完成之后,我会放她去找你的,就这样了,挂了!”
“嘟嘟嘟”
几声忙音传来,赛伯耸了耸肩,从床上爬起来,洗漱,穿衣服,最后离开酒店,坐在车里,他想了想,给梅发了条消息,然后朝着泽维尔天赋少年学院一路开了过去。
“赛伯,对不起之前很忙,来我办公室吧!”
就在赛伯踏入泽维尔学院的那一刻,教授的声音在他心中响起,赛伯咧嘴笑了笑,提着木盒子走入了年代悠久的泽维尔城堡里,片刻之后,他坐在了教授的对面,后者看上去确实很忙碌,在和赛伯谈话的时候,还带着金丝眼镜,翻看着手里的资料。
“小淘气会留在泽维尔学院,直到她能自如控制她的那种“能力汲取”,这一次你帮了我们大忙,赛伯。”
教授温和的看了一眼赛伯,笑着说,“关于我的承诺,我已经将你拜访的请求通知了那位存在,如果你足够幸运,在最近你就能得到“邀请”,需要我给你点建议吗?赛伯。”
后者听到这消息,顿时坐直了身体,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教授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