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诈者,你无路可走了?”
看到这个称呼,洛基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这种古怪是谁搞的鬼了,因为在他记忆里,管他叫欺诈者的,只有那一个存在。
他想了想,伸出手,在眼前的书页上写下了回复: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很快,在书页下方的空白中,另一行字出现:
“我可不喜欢猜谜语,但我可以给你另一条路,记住这个地址,然后来找我,我会给你你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力量,不管你想要做什么...没有力量,都是不行的!”
洛基嘴角泛起了一丝鬼祟的笑容,他似乎把这当成了一个好玩的游戏,他伸出手,在书页上继续写到:
“可是我被关起来了...我没办法去赴约了,真是可怜的遭遇,不是吗?”
“呵呵,如果你能被奥丁关住,那只能证明你不过如此,小虫子洛基,你我都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只会告诉你,这片星空之下,唯有我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不管是毁灭,还是复仇。”
那行字以一种古怪的方式在书页上跳动着,在最后一个字符结束的瞬间,一个火焰型的标志出现在书页上,在一闪而逝的弧光之后,洛基从桌子上猛然惊醒,他抬起头,左右看了看,还是原来的囚室,什么都没变化,唯有手里的书籍。
洛基将书页翻到刚才那一页,它再次变成了他熟悉的那些文字,之前的异状,好似从未出现过一样。
“小虫子?哼。”
洛基哼了一声,站起身,走到那淡黄色的能量壁垒前方,他微闭着眼睛:“好大的口气。”
话音刚落,眼前的黄色隔离之墙猛地收缩,在顷刻间就化为无形,就好像它从未出现过一样,这一幕让洛基眼神紧缩,但下一刻,他咬了咬牙,回身看了一眼被布置的非常舒适的房间。
简直就和他在金宫的偏殿一样舒适。
“但那里只有一片囚笼。”
他低声说了一句,双手交错着耸动,不到1o秒钟,沉重的手铐和脚镣都砸在了地面上,洛基神色轻松的活动了一下四肢,他漫步走到地牢的控制口前方,作为曾经的王子,他不止一次来过这里,对于这里的机关布置,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洛基要自由,没有人不爱自由。”
他的手指在操纵台上敲动了几次,他看着眼前那齐刷刷的被关闭了黄色护盾的囚室,看着那些形态和种族各不相同的犯人,等到这些星际人渣们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时候,他摊开双手,轻声说:
“现在,欢呼吧,洛基国王,仁慈的赐予你们...自由!”
是夜,刚刚恢复秩序的阿斯加德一片大乱,本该被泯灭于时光当中的人渣和混蛋们重归自己的世界,带来的混乱和余波,直到1o年之后,都没能彻底消除。
另一边,地球,欧洲大6东北部。
在冰盖上的气温自然不能指望有多么舒适,实际上,普通人不穿防寒服,在进入这里之后,很可能挺不过最初的3个小时,就会被冻僵,远远看去,在雪白色的冰盖之上,如刀子一样的寒风将那些微弱的落雪吹拂着四处飘动,毫无疑问,就像是它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这鬼地方是个人迹罕至的生命禁区。
地球文明蓬勃展,距离最后一次地理大现,已经过去了好几个世纪,但很遗憾,这星球上总有些地方不适合人类居住,以现在的地球文明程度,依然对于自然的任性无可奈何。
但,严寒挡不住探索的脚步,最少对于那些真正的强大者来说,这零下十几度的严寒,可什么都不是。
不过在混乱时代即将到来的前夕,在这片冰盖之上,致命的因素已经不仅仅是寒冷了,在过去的7个月里,这里最少有14次可以被证实的异常生物出现的踪迹,从庞大的霜巨人到魅惑的冰妖精,在远古时代结束了近千年之后,那些故事里的生物,又一次出现在了这片极北的大地上,这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黑色的影子在天空飘散的小雪花中缓缓落在面上,就像是一台降落的小型飞机一样,将地面上的积雪一层层吹开,黑色雄壮的天界战马粗大的蹄子踩在冰盖上,这神骏的生灵仰起头,出了恢恢的叫声,而在它背上的黑衣骑士翻身下马,甩手扔出了两根洗的干干净净的胡萝卜,作为这一次远行的犒赏。
“哦,这可真是个鬼地方。”
赛伯站在雪中,左右打量着周围白茫茫的世界,他伸出手,拍了拍身后战马的脖子:“若根,去玩吧,别吃太多肉,别吓到那些普通人。”
“恢恢恢”
天界战马用巨大的脑袋挤了挤赛伯的手臂,然后拍打着翅膀冲天而起,又在原地带起了一阵声势庞大的暴风雪,而在风雪平息的时候,他的主人也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地面上光秃秃的,一个脚印都没有,就像是一个惊悚的鬼故事的开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