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牛莽满脸迷茫,似乎搞不清状况,用单纯的声音无奈道。
“六公子怎么回事,会不会搞错了?”一位小家碧玉的筑基女修,看到牛莽满脸的无辜,不确定问道。
“十天前,我接受学院考核,前往富秋山采药。意外发现一株三百年份灵芝,不想刚把它采下来,就被一闷棍打晕过去。等我醒来,我的全部药草被洗劫一空,结果考核失败,被先生判了个下下等。”
“事后我询问过守山的守卫,当天只有一个练气期的牛头人离开过,就是你这个该死的牛头人,我还有的画像。”
六公子说着,拿出一张画像,画像上的牛头人,和牛莽长得一模一样。
“六公子,话不能这么说,十天前我是从离开过富秋山,那是我已经在富秋山呆了一个月,碰巧那天要离开而已。”牛莽看到自己的画像,滚圆的眼睛一缩,立即反驳。
“休想狡辩,我已经派人查看过了,那片区域只有你一个人的痕迹,不是你还会是谁?”
“六公子,这是说明当天我凑巧从哪里经过而已,并不能说明什么。”
“不进棺材不掉泪,来福,给本公子过来。”六公子让其他人将袁山和牛莽围住,冲着学院外大喊一声。
“光天化日之下,学院大门之内,你想干什么。”牛莽以为六公子要喊人,大喝一声。
“是不是冤枉你,等会就知道了。”六公子冷笑道。
袁山一看形势不对,打算先溜。
没走几步,就被一人拦住。
“小子,你和这个这个卑鄙的牛头人是什么关系。”六公子走过来问道。
“小六子,有种冲我来,别动我袁兄弟。”袁山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牛莽拉了回去,牛莽将袁山拦在身后,瞪大了牛眼冲六公子喊道。
听到牛莽的话,袁山被震得目瞪口呆,这个牛莽是要把他往死里坑啊。
从牛莽魁梧的身躯边探出一个脑袋,弱弱的问道,“这位六公子,如果我说我和这个牛头人刚认识,其实不熟,你信不。”
“对,其实我和袁兄弟不熟。”牛莽恍然大悟,让开身子。
六公子呵呵一笑,冷眼看了袁山一眼,“你说呢,你觉得我是不是很傻,会让你去搬救兵。”
“袁兄弟没想到你是怎么想的,你这个兄弟老牛交定了,以后在天元学院老牛罩着你,不用怕。”牛莽大大咧咧道。
“汪,汪汪。公子,来福来了。”学院外老远传来一句话。
狗叫声?难道这来福是一个狗头人?
已经见过牛莽这个牛头人,再冒出一个狗头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袁山转过头,想看看来人的庐山真面目。
······
不是狗头人,也不是人,而是一只吐着舌头飞奔而来的土狗,筑基期修为的土狗。
“公子,有什么吩咐,要吃什么,来福这就去买?”
土狗在六公子身边停下,摇着尾巴,讨好道。
六公子指着牛莽,“来福,还记得那个灵芝的气味吗?去看看,还在不在这个卑鄙的牛头人身上。”
“汪。”来福一声回应,在牛莽身边转了数圈,用鼻子嗅了数次。
“汪汪,公子,就在这小子身上,在他左手大拇指的扳指里,不在右手的手镯里。”来福回到六公子身边。
听到来福的话,其他人狠狠瞪了牛莽一眼,摆出防御姿势,阻止牛莽逃跑。
“你这该死的野狗,什么破鼻子,储物空间里的东西也能闻出来。”牛莽大惊失色脱口而出。
“汪汪,你才是野狗,你全家都是野狗,你祖宗十八代都是野狗。”来福如同被牛莽踩着狗尾巴一般,露出锋利的犬牙,冲牛莽破口大骂。
如果不是被六公子按住,袁山估计这叫来福的土狗,已经冲过来咬人了。筑基期的狗,大战练气期的牛头人,这画面有点美。
“这个卑鄙的牛头人,戳中来福的痛点了。”
“是啊,来福一直为他母亲把他生下来就死了,为没见过自己的父母而耿耿于怀。”
“也不知道六公子的母亲从哪里捡到来福的母亲的。”
袁山从几个围住他的人口中得知,这只来福,还真是野狗,不由诧异看了一眼牛莽的乌鸦嘴,太毒了。
“好了,现在你这个卑鄙的牛头人没话说了吧。”六公子安抚住来福后,生气的对牛莽道,“本公子···”
“我知道了。”牛莽突然露出震惊之色,从左手扳指里拿出一个灵芝,“当时我在富秋山采到灵芝时,肯定被你看见了,你这无耻小人,起了贪婪之心,要强取豪夺我的灵芝。”
牛莽倒打一耙,犀利的语锋将围住他们的人击退数步。
现场所有人都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你···”六公子大怒,他什么人,什么身份,会贪婪一株小小的灵芝?
“你什么你,难道被我说中了小心思,哑口无言了。你说这个灵芝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吗?你叫它,它会回应你吗?这个灵芝就是老牛我在富秋山采的,现在它在我手上,这就是证据。”牛莽向前一步,如同一个得胜归来的大将军,威风凛凛。
“我···”六公子被牛莽逼近,不由自主后退一步,无言以对。
“我什么我,难道巧取不成还想强夺。哼,光天化日之下,难道你就不怕人族律法的森严。”牛莽再次逼近一步,六公子再次后退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