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过后,医馆的病人终于少了起来,楚南几人也终于有空休息一下。
而聂紫衣这两天则是用尽了办法夸赞陈安安,什么天资聪颖啦,活泼可爱啦,美貌与智慧并存啦等等,等等。更聪明的是,她还扯上了朱一品,说什么两人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还说老家的人都认可陈安安这个未来媳妇,这下直接击中了陈安安的软肋,就这样,聂紫衣和陈安安成了闺中密友,也就顺理成章地留了下来。
翌日,楚南一行五人再次来到了聚宝斋门口,这里依旧是人来人往,宾客如云,和前两天没什么区别。而且通过东、西两厂的情报,这王怀古也没有报案。
“真是奇了怪了,这聚宝斋完全不像是死了人的样子。”
杨宇轩正躺在树杈上闭目养神,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尸体一定是被王怀古处理了,家里进了贼,既不声张也不报官,看来....”
“看来这王怀古一定有问题。”一旁聂紫衣抢答道。
“问题大了去了。”一直背对着大伙的朱一品突然转过身来,“不过我大概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哦,你想到什么了?赶紧说说。”楚南催促道。
“移花接木。”
“行了,不要卖关子了。”一边的柳若馨有些不耐烦,要知道她可是自己义父面前夸过海口,可这么多天过去了,对于王怀古的调查依旧是没有半点进展,这难免让她有些着急上火。
朱一品有些自讨没趣,但面对柳若馨,他只能自吞苦果。“你想啊,先是来了个不会武功的贼,然后王怀古又私自把命案压下去了,说白了,那小偷就要是他自己派来的。”
“你是说王怀古找了个小偷来偷自己的东西?”
朱一品智珠在握,笑了笑,“不是偷,而是换。”
这下就连在一边装酷的杨宇轩也睁开了眼:
“换?”
“对,就是换。”
“照你这么说,真的字帖应该在那毛贼身上。”
楚南看了看天上有些昏黄的大日头,叹了一声,“现在恐怕是在王怀古手里了吧。”
这时柳若馨又亮出了那张请柬,“行了,多说无益,我们还是先进去吧。”
可等几人刚进展厅,就见一个家丁正在拉扯一位年轻男子,这位小哥一看就不是什么有钱人家,衣服上也是补丁摞补丁。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那位年轻人也是病急乱投医,直接摆脱那个家丁的纠缠跑了过来,“我请你们帮我找找我爷爷,他和王老板进去好久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聂紫衣就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直接把剑架在那个家丁脖子上,威胁道:“说,王怀古带他爷爷去哪了?”
那家丁只是个普通人,哪见过这阵势,直接求饶:
“女侠饶命啊,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聂紫衣双眼一瞪,恶狠狠地说道:“不说是吧,那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下酒!”
就在这时,又一个家丁从后院进来,见到大厅的状况撒腿就跑,可他哪跑得过东、西两厂的高手,直接就被杨宇轩擒了回来。
“跑啊,你到时再跑啊,说,王怀古在哪?”
“几位大侠,我真的不知道啊。”
锵的一声,寒光闪过,那人的上衣化为碎片飞了出去,就像一只只蝴蝶在空中飞舞。
那家丁当即就跪下了:
“大侠饶命,我家老板只让我牵了一匹马,他骑上就走了。”
“那老头呢?”
这家丁已经彻底崩溃了,就像竹筒倒豆子似的,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出来:
“那老头确实来过,被老爷带去了偏厅,可等我去送茶的时候,那老头已经不见了,我以为他已经回去了。”
“走!”
。。。。。。
杨宇轩直接拿起一杯水倒在了地上,水刚一落地马上向着一个方向流去。
“喂,你这是在干嘛?”
“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因素,就算剩下的那个推论再不合理,它也会是真的。”杨宇轩往旁边一坐,自信满满地说道:“那老头一定还在这屋里。”
老朱看到水流的方向,也发现了端倪。
“我知道了,这个房间的地板是斜的,而且斜的很厉害,照理说这样的豪宅在建造时是不可能出现这样的失误,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杨宇轩扫了一眼地势最低的那一边,淡然道;“这里一定有一间密室,入口肯定就在那堵墙后,大家好好找一找控制入口的机关。”
大家纷纷行动起来,尤其是三个特务人员,更是八仙过海,各显其能,桌椅、椅子、花瓶、花盆,凡是能动的东西都动过一遍。
楚南走到一处画有壁画的墙壁面前,道:“整个房间就这里没有堆放物品,也只有这里最有可能是密室的入口。”
不过柳若馨几人显然不相信会那么简单,聂紫衣甚至直接开口反驳道:“哪有那么简单啊!”
“可是就是这么简单。”说完楚南用手一拍墙面,顿时墙面变成一扇旋转的门。
几人走进了密室,发现地上正躺着一个老头,朱一品见状直接趴在地上去摸脖子上的动脉。
“该死的,我们来晚了。”
“可王怀古家财万贯,为什么要害这个穷酸老头?”
柳若馨打量了一眼这个密室,若有所思:“我好像知道为什么了,你们仔细看看这间的房子,是不是觉得很眼熟啊?”
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