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众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见大红盖头慢慢地被掀起,新娘露出了白莲花似略尖的下巴,如点绛的朱唇,玲珑剔透的小鼻子。
“别看,老子的新娘不给你们看。”新郎官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微笑,然后又把大红盖头放了下来。
媒婆马上喊到:“送入洞房。”
两位侍女走过来各牵起新娘子的一只玉手,然后走去别院。
我和自铭互相对视了一眼,顿时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后背已经微微有点潮湿。
——
酒过三巡,食过五味,新郎官逃脱吃瓜群众的阻挡走向别院,回头大喊:“你们就嫉妒吧。”
我和自铭装作肚子痛也偷偷溜到别院,来到婚房门前,用手指沾了点唾液轻轻地捅破窗纸。
透过破洞看见新郎官拿着两杯酒走向新娘,“娘子我们喝交杯酒吧。”其实新郎官长得不差,甚至可以说很帅,声音也很暖,可惜他的名声确实很差,刚才在吃喜宴时已经听别的客人说起新郎官的“光荣”事迹了。
新郎官把两杯酒放在床边的椅子上,“娘子,让为夫好好看看你。”双手捉住盖头就要往上翻。
只见新娘悄悄举起右手,变成刀状“唰”的一声朝新郎官的脖子砍去。
“啪”新郎官捉住了新娘的手,眼神深邃地看着新娘,然后说道:“香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真的不肯嫁给我?”
“砰”的一声,我一大脚踹开了房门,自铭移形换影似地突然闪到新郎官的身边,“砰”手成刀状劈中了新郎官的脖子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
我也冲了过来,扭头一看,只见此时自铭脸色苍白气喘吁吁的样子,头上也流下几滴冷汗。
我疑惑道:“吓成这样?”
自铭白了我一眼道:“白痴。”
新娘子掀掉盖头露出一张祸国殃民的俏颜,我微笑地说道:“好美的一位妹纸,受扣某?”
顿时他美目一紧,哀怨地说到:“新哥你还说!”
我笑着拍拍他的脑袋:“好了,对不起,是新哥的错,不调侃你了。”
“你们俩别撒狗粮了,快走吧,一会儿被别人发现就完蛋了。”
我看了一眼自铭,然后转头对幽诛微笑着说道:“你铭哥吃我们的醋了。”
——
又一次来到森林,我们气喘吁吁地弯着腰休息。
“跑不动了,就算被捉也跑不动了,我先坐下来躺会。”
“你大爷,你不是长跑健将嘛,这就泄了?”自铭哀怨地说道。
“一个小时的全力奔跑,那个长跑冠军受的了?”
“我都没累,你找什么鬼借口,是吧小诛,你还跑得动吗?”
幽诛此时全身犹如淋了一场大雨一样汗流浃背,可他还是双眸发亮微笑着回答:“还行,跟着新哥铭哥在一起跑多久都行。”
“看吧,看看别人看看你,看看隔壁大老虎,你就是弱鸡。”
顿时我满头黑线地回答道:“别放你的臭屁了,你明明看得出来小诛都快累死了,别利用他对我们的依赖。”
我又狠狠地盯了一眼自铭,然后说:“他不是我们的玩具,你别太过分。”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很默契地沉默着。
时间静静地流逝,自铭微微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有点干燥的嘴唇,然后摸着幽诛已经被汗水湿浸的头发对我们说:“是我的错。”
幽诛弯着眼睛微笑地反摸着自铭的头:“铭哥没事的。”
我一跳起来,拍拍屁股然后说到:“走了走了。”
心想:那对父女应该已经跑得远远了吧,毕竟为他们争取到一天的时间。
——
时间又过去了五天,看着中州地区的大地图,麒麟城就在离我们的不远处,只希望哪些帮派在主城的势力没那么根深蒂固。
蹲下来捡起狂走兔的尸体,用手擦了下脸上的热汗,呼,我目前已经29级,现在的属性是:血28,智8,速74,防23,攻60。
刚才追逐狂走兔的过程中跟自铭幽诛他们失散了,我沿着男人的第六感找去。
渐渐地来到一片沼泽地,周围的人已经十分稀少,大概大家都不愿在此地混吧。
突然远远地看到前方有一群人在打怪,我立刻躲了起来,心想:运气没那么差吧,遇到帮派的人就糟糕了。
只见远处的沼泽水塘里伸出几只巨大的触手,正在疯狂地甩向人群,一位拿着长柄大刀的壮汉狂奔助力跳跃起来用大刀画成一轮明月,砍断了其中一条长触手的三分之一。
掉落下来的触手还在湿润的泥地里乱动着,正当我的目光被断掉的触手吸引住时,耳边传来一声惊呼,我转头一看,只见一条触手甩飞了几个人。
一位拿着木棍的妹纸手中喃喃自语,然后木棍一挥划出了一条漂亮的弧线,顿时上方的天空昏暗起来,一片片雪花飘落下来,不多时,水塘渐渐地被冰封住了,几条长长的触手静止在空中。
妹纸累倒瘫了下来,大口喘着粗气,脸上大汗淋漓。
人群一涌而上,“啪”的三声,三条触手被打碎,变成冰块掉落在冰面上。
突然冰面出现了几道裂痕,“轰”的一声,一只大章鱼从冰面之下飞了出来,用剩余的几只触手狠狠地扎向几个人,“唰”好似被尖针刺穿皮肤的声音,顿时那几个人魂归冥界。
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战斗继续进行着,10分钟过后,那群人几乎全军覆没了,只剩下魔法师妹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