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仓库里往外看的三个小伙伴都惊呆了,第一次看到有人把恐鸟这种巨兽当成坐骑,一个刚刚清醒过来的小伙伴愤然道:“就是你!就是你!杀死了大东!要不然你还回来找你的骨箭干么?”
另一个伙伴说:“你把我们的大当家怎么样了?”
叶斩叹了口气,没想到一个人也杀不死,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往事知多少。算了,爷走了,以后出门小心点,不要落单。”
他们还有两个人有战斗力,即使用扎心箭杀死一个,还有另一个,叶斩不愿意恋战,招呼一声大鸟,踏空而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心忧小伙伴,叶斩飞向仓库的右边,但一路飞过去没看到什么人,想必是找错路了,恐鸟也累了,停下来休息。没有上升气流的帮助,恐鸟飞行特别费劲,其实并不能当成通勤的交通工具,它如此卖力气,叶斩已经很感激了,想告别恐鸟,但是恐鸟叼住他的衣服,表明还有事情。
叶斩:“难道你们又有鸟怀孕了?”
恐鸟点了点头,怪不得这么大献殷勤呢。
叶斩:“我今天很累了,明天吧,我会去一趟你们楼顶。”
恐鸟这才放他走。
然后,叶斩再一次迷路了,只好凭着印象胡乱走。
肚子饿得咕咕叫,叶斩不得不践行贝爷的生存法则——生吃虫子,当然,不是吃自己的召唤虫,而是到田野里去找,这里已经是郊区,他已经看到了一片片的稻田,因为没有成熟,也不用担心别人来偷。
据说这些稻田都是有很多长枪的军阀的地盘,可不能随随便便进去,万一被敌视,那就糟糕了。
左看看右看看,没有稻田守望者,毛贼叶又开始了一项新的业务,眼睛盯着绿油油的秸秆,因为缺乏农药,上面被虫子啃得不少。
刚刚踏进田埂走了一段,一只虫子都没看到,却听到有人大声呼喊:“稻田重地,闲人免进!小子,快走开!”
叶斩高声回应:“我帮你们抓虫,提高你们的产量,你看看,你们的稻子被虫子吃了好多呢!”
不一会儿的功夫,杀过来三个潜伏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的稻田守望者,一个个面色不善,充满敌意:“想吃我们的虫子?你拿什么来交换?”
叶斩一愣:“帮你们抓虫也不行?”
守望者一号:“废话!都用这个借口,我们的虫子也是宝贵的蛋白质,用来喂鸡长得快,饿极了人也可以吃,我们也经常烧烤虫子当零食,你要是再不老实离开,我们可要把你当成毛贼了。”
叶斩:“我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能不能行行好,给我找两条虫子吃?”
守望者二号:“不行,生存是一场零和游戏,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叶斩只好撤退,十分想念辕门组的干饭。
“站住!”守望者三号喝道:“把你肩膀上的那个虫子留下。”
叶斩看了看自己的肩膀,说:“这是我召唤的。”
守望者们相视而笑:“别瞎哔哔,召唤虫子?以为我们好糊弄。”
叶斩:“是真的,来,虫虫,给叔叔们表演一个转圈圈。”
没想到虫虫不肯跳舞,很不给面子。
守望者一号严正道:“看吧,就知道现在刁民多,是不是想尝尝我的九齿钉耙?”他舞动了一下手里的家伙什。
叶斩不想跟人开战,无奈,把虫子摘下来,丢过去给他们,反正这么不听话的虫子,死了活该。
一号把虫子捏在手里,很满意,说:“好了,你现在可以走了,放老实点。”
叶斩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忽然听到后面守望者一号叫痛:“哎呦!咬我!老子烧烤了你!”
召唤甲虫咬了一号一口,施施然飞回到了叶斩的肩膀上,一号赶紧追了过来。
一号跑着跑着,忽然一个倒栽葱,摔进了水田里,逗得两个伙伴哈哈大笑。
叶斩离得近,看到一号这哥们儿手脚僵硬,口吐白沫,双眼迷离,不由得喊了一声:“他好像羊癫疯发作了!”
听到这个,两个伙伴愣住了:“羊癫疯,快看看,我还没见过羊癫疯发作呢。”
快步走到一号面前,看着伙伴在稻田里蹬腿儿,两个伙伴有些紧张,互相乱问:“没事儿的吧?会不会过阵子就自愈了?”
三号灵机一动,说:“不会是那个甲虫有毒吧?那个奇葩的外形,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二号赶紧抬头看着叶斩:“这可是你的召唤虫,咬到我们人了,快赔!”
叶斩:“怎么这个时候又赖在我头上了?”
二号:“当然了,刚才你自己说的。我们就是想抢走你的召唤虫,没想到出事了,你不负责谁负责?”
叶斩:“这破虫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现在正式宣布,将它放逐,以后它干啥都跟我没关系,虫子,快走开,不要连累洒家!”
二号这么不讲理,虫子似乎愤怒了,围着二号转悠,二号想到这个毒虫的厉害,吓得双手乱舞,叫嚷:“快滚粗!滚粗!”
“我不要得羊癫疯啊!”毒虫一直围着他转,二号只能夺路而逃,在田埂上跌跌撞撞。
三号则看护一号伙伴,惊呼:“狗子,狗子!你醒醒,不要翻白眼啊,我好害怕呀!”
叶斩也开始迷惑:“这个……不会真的是毒虫吧?我还以为百无一用是甲虫呢。”
把人蛰死的毒蜂倒是有,可是咬一口能让人得羊癫疯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