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婕婷的话似乎没有打动岳川渊的心,迟疑片刻,他嘿嘿地淡淡说,他女儿在外地学校读书,随即岔开话题,说他小姨子把他女儿当亲生女一样相待,他女儿一回来就带她去买衣服。
当亲生女儿?买衣服?谭婕婷对岳川渊这话嗤之以鼻,看他岳川渊女儿和穆碧雪提的服装袋,全是没名牌货,那么有钱一个人,吝啬的连给自己外甥女买套名牌衣服都舍不得,还当新生女儿相待,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还想要多套出点有关他岳川渊女儿信息,但是谭婕婷未能如愿,岳川渊总是有意无意把话题岔到他小姨子诊所上。女儿两年后即是高考,在未对女儿说出真相前,岳川渊是不愿叫不相干的人知道女儿的信息,哪怕谭婕婷眼下是他女朋友也好。
老天爷似乎也不叫谭婕婷那么容易得手,正当她和岳川渊话题转到公司事业上,两个人谈的正热络,九点多钟穆碧雪突然打电话给岳川渊,说外甥女一走,她心里落空空的,要他去陪她。
气的,谭婕婷恨不得立马赶到诊所去拧断穆碧雪脖子。
在小姨子与谭婕婷之间,岳川渊当然是选择小姨子,所以一接到小姨子电话,他绝情地对谭婕婷说声对不起,就赶去。
等到岳川渊赶到时,穆碧雪也刚送走最个一个病人。
当穆碧雪走出医生室,来到大厅,岳川渊刚要关大门一刻,乔利峰意外地走了进去。
多半是有事要和穆碧雪说吧,看见岳川渊也在,乔利峰迟疑了起来,但是最后还说是把心事对穆碧雪说了,他说,明天起节假日和晚上他也来她诊所坐诊吧。
两个月来看到租住穆碧雪房子的医生及内科的同事来穆碧雪诊所坐诊,每个月能拿个一千多块钱,乔利峰眼红、心疼的要哭。
鄙视的抿嘴一笑,穆碧雪话中有话地说:“乔医生,你还是把时间留给自己充电吧。我这是私人诊所,一旦出了事,要我自己承担,不像医院,出了事,由医院承担。你医术平平,我还真的是不放心你在我这里坐诊。”
遭到穆碧雪打脸,乔利峰气得脸骤然变得茄子一样,但是穆碧雪说的是实话,谁叫他技不如人,还自私的不要不要的。
——想要出人头地,不想仍住在那么小一个房间里,被人瞧不起,穆碧雪是铁定的追不到手,又挣不到穆碧雪诊所的钱,乔利峰半个月后便另外去租了一个套间,搬出了穆碧雪房子,算是与穆碧雪彻底断交,但是后悔要撞墙。这是后话,暂时不多说。
关上大门,迈向楼梯,岳川渊气愤又可笑、鄙视地说:“乔医生这家伙,拿人当二百五,只想吃肥肉,这种人还想得到别人相助,白天做梦。像他这种不懂感恩,把人对他的照顾当作理所当然的人,连狗都不如,还有脸继续住在你房子。”
霍地站住,回过身,一脸怒气,穆碧雪嘲讽道:“那种人懂得什么感恩,姐夫。没有把他赶出,是看在那次凌晨和我一起去把亲家送到医院的情义上。”
心一颤,岳川渊感到小姨子是天底下最善良一个女孩,别人对她做过一点事,她铭记在心,以德报德。
迈进室内,穆碧雪即泪眼汪汪:“姐夫,下午馨雅上车那一瞬间,我真的好想一辈子不对馨雅说出真相,让她一辈子把我当作阿姐,叫我妈妈!”
就你会做妈妈,给她买那么多衣服。岳川渊戏谑小姨子一句,说:“搞得馨雅一路上感动的哭个不停,骂我没你疼爱她,小时候给她买衣服,买那么老土的衣服……”
呵呵呵呵。哧嗤一声,穆碧雪憋不住开心大笑:“我仅有这么一个外甥女,阿姐又不在了,我不做好妈妈,谁做好外甥女妈妈?”“姐夫,你说,怎么到现在了还没有人给基金会捐款?要是仅靠我们自己,会把全部家当贴进去。”
目光如炬看着小姨子,也不知道是他有意安慰小姨子呢,还是他的大智慧,岳川渊深谋远虑地对小姨子说:“捐款这种事要有个契机,你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特别如今这个社会骗捐的事生太多,有钱人都怕了,人人怀疑,想捐款也不敢。”
“说的是硬道理,我确实心急了点。”穆碧雪牵着姐夫手,往卧室走去,一到床边,即把姐夫扑倒在床上,冰冷玉唇火贴了下去,急风暴雨狂吻起来。
天冷,两个人脱了外套,很快钻进被窝里。
纤纤玉手伸进姐夫裤裆里,抓着他那条小泥鳅,穆碧雪边说:“姐夫,你说,要是基金会的捐款能达到千万,该有多好!”
“放心吧,我的漂亮大奶小姨子。日子久了,大家信赖你,千万的捐款不是事。”岳川渊的手仍在小姨子两座山峰上游弋。
猛地抓住姐夫的手,穆碧雪呵斥一声:“你个坏姐夫,这么用力,要把我的两个宝贝整丑啊!”“等基金会捐款有几千万,把诊所扩大成小医院,让穷人都来小医院看病,你说呢,姐夫?”
手戛然停下,岳川渊诧异注视小姨子,好奇她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会有这样大野心?她的理想是当医生,亲自给人看病。办了医院,精力要全部放在管理医院中,每天忙得不可开交,没空给人看病。办了医院,风险大,开支大,管理不善,时时有倒闭风险,他觉得她还是不要有这么大野心好。
被姐夫泼一盆冷水,穆碧雪心头冰冷到谷底,但是觉得姐夫说的有道理,不是危言耸听恐吓她,她的理想就是当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