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人说话,全怪他咯。赌气地用力一捏小姨子山峰上的一粒小葡萄,岳川渊揶揄她,没人说话,她干么不去他那里,自寻烦躁,还怪别人,活该。
痛。穆碧雪尖叫一声,瞪一眼姐夫,责怪他,这是肉,不是木头,是女人最敏感的东西,把她捏坏了,他赔得起吗,哪有这么色的姐夫一点不心疼小姨子。去他那里,她哪晓得他是不是和谭婕婷那个狐狸精在一块秀恩爱呢,干么要去讨人嫌。
狐狸打架,一派胡言。谭婕婷是公司一个员工,难道老板与员工不能交朋友?再说了,人家谭婕婷早已回家过年。岳川渊心虚的很忌讳小姨子讲到谭婕婷,又一捏她另一边那粒小葡萄,痛得她眼泪滚出。
以牙还牙。纤纤玉手伸进姐夫裤裆,使尽吃奶力气,穆碧雪没商量重重一捏他那根男人尊严的东西。
痛的龇牙咧嘴,慌忙抓住小姨子的手,岳川渊责备一声:“你干么哟,要断了。”
得意的差点笑声,装作唬着脸,穆碧雪怒目瞪着姐夫:“你现在才知道要断了,你捏我的两粒水晶葡萄,你想到我的痛了吗?你这没良心的薄情郎,你存心要把我整丑嫁不出去是吧——”
“还水晶葡萄,恶心不恶心啊你。嫁不出去才好呢。嫁不出去,你一辈子是我的。”声音还在天花板回荡,冷不丁,岳川渊把头钻进小姨子衣服里,嘬着她的水晶葡萄就吃。
惊得穆碧雪尖叫起来:“不要,不要,姐夫,不要。被你一撩,我憋不住又要。半中间外甥女来视频被中断,太不爽了。”可是岳川渊没有停下,反而是一口比口使劲,穆碧雪心慌了起来:“姐夫,你倒是快停啊,求你了。好,好,好,我一辈子是你的,还不行吗,你要我在外甥女面前出丑丢脸,害羞死啊!”
只是想叫小姨子高兴,乐起来,一来不叫小姨子再说到谭婕婷,岳川渊这时才把头拿出来。
未等姐夫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迅电不及眠眼之势,穆碧雪捏住他的嘴,骂他这张嘴咋这么色啊,拿针缝起来算了,免得他去找别的女人惹事生非。
嘴被小姨子捏着都麻,想说什么,岳川渊像哑巴一样又说不出口,很是难受,好在这个时候零点钟声敲响……
钟声刚过,穆碧雪手机视频声骤然响了,拿起来一瞅,是外甥女,赶紧从姐夫怀里蹦下,一接视频,即传来外甥女祝福:“妈妈、爸爸新年快乐,祝你们一辈子恩恩爱爱,妈妈越长越漂亮、年轻,公司、诊所生意兴隆!”
特意把镜头偏向姐夫,穆碧雪乐呵呵祝福外甥女:“馨雅,爸爸、妈妈祝你学习进步,次次考第一名!”
“馨雅,把手机给姑婆、姑丈公。”没等女儿说话,岳川渊就说道,他不想让女儿再说出叫他们这到特殊婚妻难堪的话。
趁姐夫与他姑姑、姑丈视频之际,穆碧雪则去煮新年夜宵。
两个人吃了夜宵,穆碧雪碗筷也不洗,把姐夫拉回卧室,扑倒在床上,笑呵呵地说,今晚上不睡了,要决战到天亮,先前被他撩拨的她小妹妹到现在还麻麻的,好想他滋润滋润。
可能是真的爱上谭婕婷,最近跟小姨子床战时,心里出轨了,岳川渊老想着想尝尝谭婕婷这个大美女的味道。
抵不住疲倦,天亮的时候穆碧雪还是睡了过去,岳川渊则在小姨子玉体余香下想像着进入谭婕婷这个大美女体内,会是另一种怎样的味道,天呐,恐怕爽的叫人如堕仙境吧!
七点半酣睡中,穆碧雪即被姐夫叫醒,今天她约了林茹月、诊所的两个护士、以前医院没班的两个护士一道去爬山。
太阳偏西,几个女孩才回家。
路上,林茹月惬意得比穆碧雪还要兴奋激动,说当了几年的护士,就今年的年过得最轻松、愉快、欢喜,还是自己当医生开个诊所爽,穆碧雪简直聪明的没救。
快乐的日子,过得飞快。
还没玩过瘾,六天就这样过去了。
明天又要开业当医生,想到这里,心中热血如若长江浪涛难于压抑,穆碧雪打电话把姐夫叫过去,说今晚要跟他疯狂一夜。
可是岳川渊这个薄情郎到了快十二点钟才去。
打开门一瞅,客厅静悄悄的,感到极好奇,便三步并作两步朝卧室奔去,岳川渊却见小姨子在床上已经猪八戒一个呼呼呼大睡。没有叫醒小姨子,岳川渊轻手轻脚脱了衣服,夫妻一样在小姨子身边躺下睡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岳川渊感觉脸火辣辣的,睁开惺忪睡眼一看,小姨子揉面团一样揉他的脸。
见姐夫醒过来,穆碧雪霍地放开他的脸,狠狠一掐他耳朵,大骂他就是一个薄情郎,她等了他一个晚上,他倒好,一来二话不说钻进她被窝。说,他今晚跑哪骚去浪去了?
痛的,岳川渊忙抓住小姨子纤纤玉手,说他九点多就来了,是她自己像猪一样睡过去。
“九点多来,你又是被那个狐狸精勾了魂魄吧,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十一点钟才和外甥女下视频,怎么没见到你?”母老虎一只的翻身骑在姐夫身上,穆碧雪虎视眈眈盯着他。
被小姨子的凶神恶煞吓怕了吧,岳川渊很心虚,但仍然嘴硬:“还不是你这只狐狸精把我魂魄勾走吗,你就胡说八道吧你。我是在和我大哥、二哥他们谈公司的事,丫头。”穆碧雪打电话给他时,他确实是和他兄嫂在一块,但是岳川渊后来则是和谭婕婷在一起,两个人聊得相当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