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么年代,什么时期,废物与人才都是并存的,只不过此时的孩子更知道奋斗而已,像青箩这样的事情毕竟是少数,但学院招生的事情的确给长安甚至大唐引来了一些麻烦,各种麻烦事有很多。
最主要的则有两件事。
有很多家族依靠与太子党的关系亲近,在开学之前争取了一个名额,不用参加考试直接进入学院,太子党不担心他会有人家送傻子入学,毕竟进入学院就是一个改变家族现状的机会,而且这种关系户也是没有办法杜绝的。
就好比崔恒,他就蹲在钱家的府门前,给他小儿子求一个名额,不给就不走,这能有什么办法,有崔嫣的关系,这名额怎么不给,但也只给了一个,也就是这些给出的一个名额让各个家族中出现了很大的矛盾。
这个时代男人难免三妻四妾,就是青雀那家伙还被紫苑强行纳了两房小妾,妻妾多了,家中孩子难免也就多了,而只有一个进入啄玉学院的名额,各个做娘亲的怎能不为孩子争取,为了自家孩子的前途着想,琢玉毕业便有很大的机会继承家业,甚至身份会变得更高。
“夫君,妾身的儿子是家中长子,未来要继承家业,妾身想让他入啄玉学院求学。”
“姐姐,您的儿子是长子,既然能继承家业就莫要太过贪心,偏房生的孩子便不是夫君的子嗣?”
这类的争吵发生在长安每一个府邸之中,勋贵家族的女人眼光难免要比普通女人的眼光要远,不仅他们做娘亲的,作为有机会进入学院的孩子们也是异常的努力,不断向父亲展示多年学习文采,但尽管如此,他们也不想放弃这个名额。
意外总是会出现的。
一方未平,一方又起,长安城内出现了一股退婚狂潮,此事已经闹到了李承乾的面前,而此次出现在皇宫中的二人中,其中一人便是与钱家有过过节的裴律师,另一人则是薛元超。
今日两人闹到陛下面前便是因那退婚之事,薛元超悔婚了,说什么不把闺女嫁给裴家的裴承先,这让裴律师差点气炸了,前不久被裴家被钱家的两个小子大闹了一通,现在有遭到薛家的退婚,这让他魏国公的脸往哪里放?
与薛元超大吵了一通,可薛元超虽然只是县候,但是他九岁就封了县男,实际相比真不惧怕他裴家,两人一路从长安城门处,顶着大雪吵到了李承乾的面前。
“薛元超,你当老夫是面团不成?钱家捏过之后你薛家在来一次?说悔婚就悔婚?”
薛元超面对裴律师丝毫不惧,淡然一笑。
“哎?这么说就是你魏国公的不对了,薛某儿子不少,但宝贝闺女就一个,当初与你裴家定亲时是想为闺女寻求一个好人家,此时要对魏国公道一句抱歉,薛某在魏王手中拿到了一个学院的名额。”
“你当我裴家没有名额?”
“男儿应该考入啄玉学院,你问问这长安,有多少户人家寻求这个名额是为了家中的女子,将来能成为慧武候府中裴念,平康候府崔嫣,长乐公主一般的女子,至于你儿子承先?算了,我家宝贝闺女配不上啊。”
“薛元超,你是不是想打架。”
“怕你不成?陛下,臣先与魏国公去演武场了。”
话落,两人转身就要出门去演武场演练一番,皇位之上的李承乾一阵头疼,起身开口呵斥。
“站住,你们两人是当朕不存在?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依仗有学院入学名额便再次胡闹?好?很好,既然是你薛家悔婚,那么朕便做主答应你此事,但是你薛家的入学名额朕将收回,别忘了,朕还是啄玉学院演武院的院长。”
殿中的二人表情各异,裴律师瞪大了眼睛随后捂着肚子大笑,大笑的同时跪拜在地向李承乾谢恩,而薛元超则一脸错愕的看着李承乾,瞪大了双眼,势有大哭的冲动,片刻后双膝跪地不断叩首。
“陛下,琴儿是臣的命根子,虽不如钱候宠爱其长女钱矜,但是臣也是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中怕凉了,您不可这样啊。”
裴律师在一旁笑的已经跪不住了,捂着肚子忍着笑声。
“陛下,老臣先行告退。”
“滚。”
李承乾被这两个家伙气得不轻,一日政事不断,现在竟然为了这么点小事吵到宫中来,看着剩下的薛元超,心中怒气不减,烦躁的挥挥手。
“没事作死,那裴承先如何配不上你家姑娘,你告诉告诉朕?你让朕如何偏袒于你?”
提起悔婚之事,薛元超更想哭,抬起手用袖子抹了抹眼睛,这一幕让李承乾更加生气,走下龙椅对着其大吼。
“有事说事,你个大老爷们你哭啥?”
“陛下,臣没哭,只是不憋屈。”
李承乾再次头疼,此时他很好奇父皇是如何处置朝中这些琐事呢,捂着额头轻声道。
“说,咋憋屈了?朕收回了你的学院名额?”
薛元超摇了摇头?李承乾再次问。
“在魏国公面前拂了你的面子?”
薛元超再次摇头,李承乾气的一脚揣在其小腿上,大声呵斥。
“说!”
“陛下啊,臣心中真是委屈,您可能不知,当初钱家钱海与裴家裴承先争风吃醋就是因臣的闺女琴儿,钱海是您的侄子,那勾搭姑娘的手段将我那闺女勾的魂儿都没了,换做他人,臣早就将八牛弩架在家中了,可这小子是您的侄子,钱候的儿子,独孤家的外甥。万一与小女传出丑闻来该如何?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