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冲在给混混发工钱,混混们拿着丰厚的工钱做着最轻松的工作,动动最脾气就好。
城内赌坊之内,收了工钱的混混在豪赌,挑选最美的侍女,喝最好的酒,他在豪赌,赌桌均为一些家中不缺钱财之人,表情嚣张自负。
“钱财而已,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人这一辈子开心快活就好,之后老子还要去振武品酒,蚕湖liè_yàn。”
既然是混混赌徒,他本身就没有什么好名声,也从不在乎其他人看他的眼光,正如他所说,人生开心快活就好,但同桌之人却冷笑讥讽。
“蚕湖振武可都是拿商盟的生意,难道你想背叛王家,就不怕被太原乡亲戳脊梁骨?”
“哈哈哈,我一烂人怕什么?人生眨眼百年,为何要拘束与王家的规矩,振武的饭菜香,老子就要去振武,蚕湖有女人,老子就要去蚕湖,如何?赚的钱只能花销在他王家的生意之内?别忘了,老子不种王家土地,土地是大唐的,不吃王家粮,不饮王家水。”
同桌之人皱眉不语,说对商盟生意不敢兴趣拿绝对是骗人的,岳州蚕湖的名声已经在各地说书人的口中有所耳闻,虽然不是什么高尚雅居,但确实男人的天堂,女人抒发空虚的地方。在有一个倾国倾城,家中女人已经撒娇已久想得到那里的香水,喷在身上散发香气。
而且混混的话说的没错,不食王家粮,不饮王家水,为何还要听从王家的规矩?
当然这一切都是个人心中所想,不会说给身旁的人。
一时间赌局变得有些无趣,众人心怀鬼胎,这混混冷笑率先起身。
“哥几个,希望日后夜晚蚕湖相遇,小弟先走一步。”
城内这般话语不断在混混口中传出,本就在相亲百信口中不是什么好人,更被士族嫌弃,既然如此不如与商盟合作,在不济商盟把他们当做普通人来看待,没有歧视,反而会许出大量钱财,时间一点点流逝,宣传商盟生意,反动王家的声音越来越响,王家在太原一手遮天,孤身自傲,本就引起许多寒门的不满,既然有混混带头做领头羊,他们也尝试伸手参与其中。
商盟诸多家店铺生意还是那般冷淡,但蚕湖每晚都会聚满男男女女,蚕湖有规矩,入场需要携带面具,蚕湖也有贩卖,戴上面具之后谁也看不出是谁,离开时又会有蚕湖马车相送,十分安全隐蔽的场所。
司元明几次想查封蚕湖,奈何蚕湖背景太大,三王两侯的背景足矣让他忌惮,无奈之下司元明再次写信送入长安,这一次明卫没有阻拦,他们得到命令,只要是太原送往齐国公府中的信件一律放行。
钱欢想要累死长孙无忌。
这一点长孙无忌也明白,在前不久那雨天时他便感觉到了一丝恐惧,钱欢还年轻,而他已经到了迟暮之年,而且李治迎娶钱家嫡女钱多多以成定势,不论李承乾还是李治成为新皇,钱欢在朝堂的地位都会达到一个顶点。
当他收到太原的来信时,重重叹了口气,他很累,要盯着钱家的一举一动,看他们是否会悄悄派人去安东,是否又会派人去寻李治,太原又不得不去盯着,一旦钱家拿下太原,或是与王家达成联盟,他们的势力会更加壮大。
如今七宗以有两宗与钱家达成联盟,更有亲戚关系,还有卢建阳郑连雨两人想要与钱家联姻。
为何钱家女人都能找到一门良缘,为何长孙的掌上明珠却只能嫁给尉迟家。
想归想但事已至此。
长孙无忌回信太原,生意无需理会,钱家不缺钱,制造王家与商盟之间的矛盾,万不可让他们化干戈为玉帛。
说来容易,但做起来却很难很困难,书信还未返还到司元明的手中,他便遇到的困难,魏王带人登门了,大马金刀斜靠在椅子上,眼神斜视司元明。
“本王曾说要取你向上人头,今日便来兑现承诺。”
提刀杀人,只不过李泰身后跟着的是长孙冲。司元明紧紧皱眉,手心已经布满汗水,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沏茶,递给李泰,李泰未接,只是冷眼看着司元明。
“魏王殿下,想必是您记错了,当日您的确方言要取本官项上人头,只不过还有些要求,那边是您需要找出是谁劫了商盟的货物,今日本官便告诉你,王家。”
司元明端着茶杯躬身站在李泰身前,但李泰没想到司元明竟然会道出王家,难道他与王家之间也存有恩怨?他们曾一同为难郑连雨,李泰微微皱眉。
“证据。”
“没有证据,但是商盟入住太原对本官来说是喜事,但对王家来说犹如断人财路,恐怕太原除了王家无人有胆量与商盟作对。”
这李泰当然知晓,低头沉吟,他在思考是否将这个消息告诉王鹏,人多的战场才会热闹。可又担心这是司元明与王鹏两人商量好的圈套,可就是圈套也可以试一试,反正这司元明也不是什么好家伙,李泰缓缓起身推开面前的茶水。
“本王今日留你一命,但如果本王发现你敢耍诈,呵呵,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话落起身离开,茶水未饮,长孙冲与司元明一句话未说,两人离开后司元明松了一口气,他不知这样做是对还是错,栽赃王家,只希望齐国公能保他安稳。
可谁又能确定,长孙无忌是否还有闲心管他,长安钱欢又开始作死了。
离开刺史府的二人回到府邸后立刻交给卢建阳一个任务,去通知质问王鹏,是否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