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曲荷在比武中摔倒,差点受伤,这对她来说是耻辱,但肖子遥还不疼不痒地提起这件事,她不由得脸色一沉。
肖子遥依旧编造着故事,“当时都是那地太滑,害我摔了,不然我也不会这么狼狈,唉。”
“说够了吗!”方曲荷气得大喊,剑顶住了肖子遥的胸口。
“方师姐,你…”肖子遥害怕得提了气,却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他的伤刚刚为了救方曲荷又复发了。
方曲荷见他吐血,想起了他拼命扔椅子救自己的样子:嘴角带血,瘫坐在地上,喘着气。她收起了剑,扶着肖子遥坐到了椅子上,轻声地问:“你还好吧?”
肖子遥还是第一次听到到方曲荷这么温柔地对自己说话,以往的声音可都是冷冰冰的。
“怎么了?是不是真的很难受?”方曲荷皱起了眉头,感觉心里有点对不住他,为了救自己,他才伤口复发的,现在自己还这么对他。
“我…”肖子遥捂着胸口,心想这方曲荷可真是自己的灾难,在坑底救她被她刺,为了隐藏身上她刺的剑伤故意被那两个弟子刺,昨晚又无缘无故被她刺,三次都是因为她,他不小心说出了心声,“唉,都是为了你。”
“我?”方曲荷不明白肖子遥这句话。
肖子遥反应快,赶紧圆回来,“我的意思是我伤口痛是因为要救师姐你。”
听到这话后的方曲荷满脸愧意,但肖子遥的下一句却让她脸红了。
“但是我愿意。”肖子遥是昧着良心说出这句话的,他的心里其实千百个不愿意,想着:疼死我了,当时我怎么这么拼命要救她呢,真是奇怪。
“你说的话是真的?”方曲荷想起小时候,她问工小井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工小井的回答让她难忘,没有一个人会无缘无故对另一个人好,除非那个人对这个人有情,而工小井是把她当成孙女一样喜爱,才对她这么好,如今肖子遥救下自己,还说出这样的话,方曲荷不得不有什么想法。
“真的。”肖子遥再一次昧着良心说话。
“可是我…”方曲荷想起了那个在坑底同样救过她的黑衣人,他抱着她,还有他临走时的那句话:姑娘,你这性子真不好,要改改。
“方师姐?”肖子遥叫醒正在神游的方曲荷,“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们可以各自回去了吗?”
方曲荷此时的心乱如麻,便随口说:“好。”
肖子遥听到后,心中有如一块大石头落地,终于解决方曲荷这边了。
“桃大孟。”肖子遥走到门口的时候,方曲荷叫住了他,轻柔得说,“谢谢你救了我。”
“你没事就行,方姑娘。”肖子遥临走时不小心换了个称呼方式,让方曲荷陷入了沉思。
“方姑娘,姑娘,姑娘……”方曲荷回想起黑衣人叫自己姑娘时的语调,虽然声音不一样,但是这语调却是相同,难道他,是了,他会武功,难怪天亮后来救自己的是他,明明会武功却被剑刺中,是为了掩盖自己曾经被自己刺中的剑伤,
方曲荷想通后,心情舒畅了不少,随后她又细想他绝对不是为了桃婉儿这么简单,她又一想他没对山庄做什么实质的坏事,还救了她两次。最后她想出了一个办法,还是先跟踪桃大孟,看他有什么行动再做打算也不吃。
肖子遥因为临走前不小心的称呼,就这样被方曲荷盯上了。
他转几下就回到了后堂,那里问不到什么就回去了,丰风枫也回账房算账去了,弟子们也都散去了,只剩下立婉儿在等则是陪着她。
“婉儿。”肖子遥一叫,立婉儿马上跑了过来,抱住了他,“担心死我了,哥哥。”“没事了,都解决了。”
“二哥,原来你也在这。”“大孟,我真想不到啊,那个晚上我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人了,没想到你是为了弟的嘴被肖子遥捂住了,他附耳说道:“嘘,二哥,隔墙有耳,我们回小庄在慢慢谈。”
“好,不过你在这等我一会,我想先去看看方师姐有没有事?”肖子遥却摆摆手说道:“她没事的,精神的很。”
“大孟,你怎么会问得肖子遥一愣,心里抱怨:我怎么会知道,因为我亲身经历过,她还拿着剑直要砍我。
想起刚刚的场景,肖子遥不禁捂着自己胸口被剑抵住的地方,要是刺下来,不得疼死。
他心里这么想,嘴上不敢说,“我刚刚在路上看到方师姐在舞剑。”
“这样啊,但我还是想亲眼还是怀念着方曲荷。
“花师弟,多谢你的关心。”方曲荷从门外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还狠狠瞪了肖子遥一眼。
“方师姐没事我便放此时的声音要多细声细语就有多细声细语,完全换了性子一样。
“你们要回小庄,我跟你们一起下去吧,毕竟我还要在小庄指导弟子一个月。”“那师姐,你的脚受伤了,我背你下山吧。”
话出口就后悔了,在他的心里,男女授受不亲是方曲荷最看重的,他又回身跟立婉儿说,“还是弟……桃师妹扶着方师姐下山吧。”
肖子说漏嘴,替婉儿答应下来,“婉儿,你就扶方师姐下山,二哥,我们两就在路上好好聊聊。”
“好。”立婉儿不情不愿地答应,扶着方曲荷往山下走,她的直觉告诉她,方曲荷对自己的子遥哥哥的态度有点变化了。
“麻烦你了,桃师妹。”“不会的,一点都不麻烦,师姐。”
和肖子遥走在前面,有一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