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大孟?齐大夫,你确定?”“没错就是他,上次我在水牢里见过他,不会认错的。”
肯定是肖大哥,方曲荷一听急了,又追问:“那他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事?”
“他身体没事,就是得了一种很棘手的病。”“什么!他得了什么病?”
“唉,最难治的就是这种病了,最好治的也是这种病,他的病相当严重,就看他自己了。”齐大夫叹着气离开了。
肖大哥,不行,我要去看他,方曲荷打定主意,再稍微整理整理自己的伪装,走进了客栈。
那天被迷晕之后,天小井对她说了在水牢丰风枫的话。她醒了之后本来想去东山找肖子遥的,但为了山庄,她又只能先把儿女私情放在一边。
这几个月山庄动荡不安,桃婉儿依旧相安无事,反而地位风生水起,这点她很怀疑,便决定从桃婉儿着手。就在今天上午,她看到了偷偷摸摸扛着什么东西离开了小庄,她觉得可疑,便跟了上去,最后竟意外得知了肖子遥在客栈里,还得了怪病。
现在既然他就在眼前,自己就不能放开!
方曲荷铁了心,不管见到面后,肖子遥怎么对自己,绝对不离开他。
“客官,住店吗?”她一进门,店小二满脸春风得迎了上来。
她故作粗旷的声音,说:“给我来间房,就…”
这时她想起自己忘了问房间号了,突然楼的声音。
“弟妹,那我就先走了,回去跟庄里交代一声,说你出任务,不回去了。”最后他意味深长得说:“你们两个今晚就好好休息吧。”
“就那间,黄字二号房。”“好,三钱银子两晚,二钱银子一晚……”“给,一两。”“好,客官,给您钥匙。”
方曲荷拿了房门的钥匙,风风火火得上了楼擦肩而过。
“他感觉这人熟悉,但他回头看是个陌生男子,摇摇头将脑子里的想法晃走。
方曲荷一进房,就趴在墙面上,偷听隔壁的动静。
“婉儿,你别躲,刚才你答应我的,只要我给大夫看病,你就亲我一口。”“我是骗你的。”
“你骗我?!”肖子遥生气的坐在了床边,不再理睬她了。
立婉儿看他这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说道:“你这样子哪是得了什么心病?我看是得了性病吧,性子都变了。”
“抓到你了。”见立婉儿靠近,肖子遥一拉,再一推,把她压倒在了床上。
“子遥哥哥,你快起来。”立婉儿害羞的别过脸,不敢正视他。
“不要,除非你亲我一口。”“那我亲你一口,你一定要起来。”
“当然,我才不像你一样骗人。”
“那好。”立婉儿害羞得将嘴慢慢亲向肖子遥的脸,轰得一声,墙裂开了一个大洞,他们两一愣,同时看向了从墙洞里走出来的男子。
方曲荷在隔壁偷听,边听边在脑中构补画面,结果越听越恼火,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拳把墙壁打破了,看到床上肖子遥压着立婉儿,跟她想得完全一样。
她怒火万丈,一字一顿叫着他的名字:“肖!子!遥!”
“你是谁?”来者不善,肖子遥身体不由自主得将立婉儿护在身后。
“我杀了你!”看肖子遥现在的模样哪像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方曲荷回想之前他对自己的话,骗我的,他在骗我,他只是想赶走自己,然后fēng_liú快活!
“乾坤一掷!”方曲荷气急了,又没带剑,只好用了天小井教她的乾坤一掷,她随手从破掉的墙边徒手捏下一块砖,加上了七重气劲,朝肖子遥扔去。
肖子遥面对那块比流星还快的砖头朝自己飞来,不知所措。砖头摩擦出了烟,轰得打中了肖子遥的胸口。
“噗。”肖子遥感觉身体内部有什么力量涌出来,与这砖头抗衡,但还是禁不住这冲击,口吐鲜血。
“子遥哥哥!”立婉儿接住了倒下来的肖子遥,十分感动,即使是这么危险的情况,肖子遥也没让开,依旧挡在她的前面。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们!”
只见方曲荷阴沉着脸,一步步地走向他们,举起掌,说道:“我要杀的只有他!”
“叠山掌!”肖子遥猛得起身,也以掌相对,“叠山掌!”
但他却打歪了,于是两个人互打到了对方的胸口上,怎么会这么柔软?
“你是女的……”
肖子遥只是似样的模仿方曲荷,并无实质的攻击力,刚才一砖头现在又一掌,他吐了血之后又晕倒了。
“混蛋!流氓!”方曲荷被打中,身体没什么损伤,但是心生异样,惊慌失措的用双手护住了自己的胸口。
“难道你是方师姐?”立婉儿从肖子遥的话和她的反应推断出了她的身份。
“是我。”方曲荷卸下了自己的伪装。
“你为什么要伤害哥哥!”立婉儿生气得指责她,“我以为他死了,差点为他丢了魂,现在他活着回来了,虽然失去了记忆,但起码还活着,你却又要杀了他。”
“你说他失去记忆了?”“你知道我再见到他的时候,他有多惨吗?什么都不记得了,全身破破烂烂得要饭一样,饿得偷吃祭品,还是他自己坟墓的祭品,呜呜,哥哥。”
“姑娘,你这性子太冲动了,还是改改比较好。”方曲荷想起了第一次与肖子遥交锋时他对自己说的话,暗自自责,自己应该问清楚再动手的。
“我,我……”
“我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