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翀哥,你是不是中邪啦?还是傻了?”
“呵呵呵呵……”王翀光傻笑就是不说话。
“肯定有好东西,要不然不会让他这样。我去看看,你们先收着。”王炎说完窜了出去。
“嘿嘿嘿!”王翀冲着王炎的背景又是一阵傻笑。
片刻王炎折回,说:“什么都没有啊,全是空空的洞府啊!只不过第一间里有一股丹香和酒香。对,酒,肯定是好酒。”王炎愰然大悟,一拍大腿说:“交出来,快点。”
“嘿嘿嘿,客气点,让你们兴奋一下,不客气就让你们哭。”王翀淡淡的飘了一句。
“翀哥,给妹妹看看不行吗?”虚唷摇了摇王翀的胳膊说。
“行,你们先将这里处理完,你们就挑碧玉玉瓶的收。其它的时瓶内药渣清空收起来就好。”根据王翀的观察分析,只有碧玉玉瓶才能将有灵丹药养住,其它玉瓶内肯定没戏。
“噢?你如此肯定?”丹阳问。
“那当然。不信试试。”
众人按王翀所说,专挑碧玉瓶打开一看,果然瓶有太虚丹。
于是,很快也不一一查看,将正好八十一瓶碧玉玉瓶全部收起来。然丹阳一扫,将其它白玉瓶扫尽纳戒内。然后大伙走出去,迎面碰上一脸沮丧的木真。
大伙心里都明了,肯定是木赤龙老前辈消失了。于是,大伙上前一阵劝慰。
丹阳将其它两室里的宝物也清扫了一遍,出来后给石火,虚晴,木真一人一只沉冰玉银古鼎。
“木真,你将木老前辈的骨骸收起来吧,回头让五师叔带回净锦峰安葬了吧!还有丹阳你也是。”王翀安排到。
“嗯!”二人轻声地应了一声,便去收起两位先人的遗骸,纳入纳戒中一方独立的格子里。
“哎!木真,你看!”虚晴指着刚才龙骨下的一枚婴儿头颅大的龙丹惊奇的对木真叫道。
木真上前,满眼泪水地双手捧起龙丹。只见龙丹慢慢自行化为龙魂源流进入木真的意识海中。这说明木赤龙老祖宗彻底消散了,面对老祖宗的眷顾和为她而彻底消失,木真大声的嚎哭了出来。
虚晴上前搂着她,也陪她一起抽泣起来。
这时王翀见此说:“别哭了,木真,看你把大家都弄哭了,再说木老前辈是自愿融进你体内的,等于他一直会陪着你,永远守护在你身边,说不定将来也许有天我们能将他们救回来的。”王翀将木赤龙最后和他说的话向大伙重新讲述了一下。
“你们看,这是什么?”王翀掏出一坛半人高的白玉酒坛,摆在众人面前。
“哇,真香啊!”丹阳打开酒坛,那股夹着丹香酒气散在空中,随着灵气四处飘荡,丹阳禁不住呼哠起来。
“炎少,备饭,喝酒!”王翀吩咐道。
“好勒!”
于是一人一只黑铁木盘,木盘中一块烤肉一只黑铁木碗。石火取出一张大大的追云豹妖兽皮,铺在地上,大家席地而坐。每人各自用灵火将烤肉加热,丹阳抱起那半人高的酒坛,给大伙一人倒上那整绿浓稠的酒液。
“翀哥,这比大师伯的碧玉琼浆强得不是一星半点啊!”丹阳说。
“那是,强上百倍千倍多不至。”石火也插上话。
“翀哥,你收了多少坛啊?”王炎一脸奸情的问。
“你管得着吗?”
“翀哥,这是我家老祖宗遗物,你应该还我吧?”丹阳一脸正色的问。
“什么?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王翀装傻充愣的反问。
“这是我家老祖宗的遗物,你得还给我。”
“嘿嘿嘿,你问问它,是不是你家的,包如果回答是,我便还你,如不回答,呵呵呵……”
“你无赖,十足的流氓。”
“吓死本少了,咱是世代读书之人,向来以理服务,你可千万别给本少乱扣罪名,有辱我王家斯文。”
“切……”一片嘘声。
“本来就是人丹家的东西,你硬抢有意思吗?”木真打起抱不平来。
“对,本少支持你丹少。回头分我一半。”王炎钻起空来。
“切……鄙视你。”丹阳回敬了王炎。
“对,鄙视你。”木真对王翀说。
“呵呵呵,你们别忘了这是谁的地盘,是本少祖先战神开凿的洞府,这里的一切皆是本少的。你们还有何话说。”
“呃……”众少一时语结,确实如此嘛。
“翀哥,本主永远支持你。”虚晴瞪着乌黑明亮的大眼睛一脸稚气的对王翀说。
“谢谢!谢晴儿妹妹。”
“切……叛徒!”丹阳冒了一句。
“你……说……谁……呢?”虚晴也不看丹阳,低头切肉,那一刀一刀的划着,在黑铁木上,划得咯咯咯作的,一字一顿的小声说。
“晴儿妹妹,哥肯定没说你。哥怎么会说妹妹呢!”丹阳见此,一头虚汗,连忙服软。
“那你在说谁?”众人齐声讨伐丹阳。
“我……我……”丹阳一见这阵势,说谁也对不了好,回头一看还在沉睡鹿虎们,手一指,“说它们。说它们也不知替本少撑撑腰,光会睡觉。”
“咦……”
“好了,今天咱喝的算丹少的,咱们谢谢丹少,敬他一碗。”王翀端起酒碗对众人说。
“好!敬丹少!”众人附和。
“不客气,不客气。”丹阳沾沾自喜的端起酒碗干了一口说。
“呶,这是给你们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