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氏说着那话,身子还不住的颤抖着,林碧落见状,心底越发的对贾氏感到厌恶。
“祖母,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了,我和羽儿都这么大了?你还想含饴弄孙啊?你早干什么去了?”林碧落冷言冷语的对贾氏问道,贾氏听后,整个人的脸色都处于青白交加之间:“我……我……落儿,你忍心看祖母一个人孤独终老吗?你良心不会痛吗?”
贾氏支支吾吾半天,又主打温情牌起来,说到后面,林碧落被贾氏的那句良心不会痛给刺激的笑了起来:“祖母,良心什么的,你就不要说了,你没有!”林碧落说完,还不忘补刀:“其实你也不是没有,你就是少了一颗爱心罢了!”
林碧落话说完,不仅贾氏脸色难看,就连林家渊的神情都发生了莫大的变化,他有些无奈的看了眼林碧落,而后对贾氏道:“母亲,去休息吧,我们没有什么可以聊的了!”林家渊说着,作势要喊人,可是他嘴都没有张开,就听见了外头有一道甜腻的要死的女音传来:“哎哟王爷,我脚好痛啊!”
这一声来的甚是怪异,林家渊诧异的望了眼林碧落,林碧落也诧异的望着林家渊,两个人都没有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了,反倒是贾氏,忽地惊叫一声,庾呷ァA直搪浼状,心知有异常,她道:事有反常必有妖!果真,这事儿还真是有人在作妖。
只见贾氏忙不迭的出了书房后,紧跟其后的林碧落便听见了贾氏气急败坏的声音:“早不来晚不来,这个时候还来干什么?快给我滚回去!”林碧落闻言,心里冷笑一声:“看来这个祖母为了夺回大权是卯足了劲儿啊!”想到这,她清清嗓子:“咳咳,祖母,外头的是什么人呀?不介绍给我与父亲认识一下吗?”
林碧落说着,便走出了书猓贾氏正被一穿着妖娆的纤瘦女子拽着,林碧落细细看了眼那女子的容貌,嗯,妖媚妩舞,整张脸都透着一股子的风尘气。“落……落儿……你怎么出来了?”贾氏结巴的声音传来,林碧落见状,心知眼前的女子绝对不是什么良家女子,当即,她便来到那女子跟前:“这位小姐是谁呀祖母?”
贾氏见状,面色突变:“落儿,这……这你就不要管了,你看,你还是回书房去吧……”林碧落见贾氏不愿意交底,便转战看向那女子:“这位小姐,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那女子见林碧落对自己发问,她一脸傲气道:“本姑娘可是红斋的头牌青釉!”
“哦……久仰久仰,原来是妓女啊!”林碧落一脸惶恐的说着,直将那自称头牌的青釉给气的七荤八素的。“你什么意思?”青釉气冲冲的对林碧落问,林碧落闻言,乐了:“什么意思?不知道姑娘摸到我们安平王府的书房来做什么?”
青釉正要回答,林碧落又补了一句:“难道是来做贼的?”青釉气急,答:“我可是你们老王妃请回来伺候王爷的!”“哦……原来是这样啊……”林碧落意味不明的说着,她的眼神直直的望向了贾氏,贾氏见状,整个人都愣了愣,紧接着她便解释道:“没有!落儿,你别听她胡说……没有……”
“诶!你这人,怎么不认账了?明明是你给了我这只玛瑙手钏当做订金的,你怎么就不认了?”这时,青釉气急败坏的拽着贾氏大声问道,林碧落顺着青釉的手看过去,发现她的左手上不偏不倚的正好戴着一只贾氏最喜欢的玛瑙手钏。
“祖母,到底怎么回事?”林碧落不解的看着贾氏,其实她心底早就知道了贾氏的动机,可她偏偏想要贾氏自己揭露出来,那种尴尬又痛苦的场面,林碧落想想都觉得舒服。果不其然,贾氏一脸死灰般的说道:“我……我今日本是作好了抢了金氏孩子的打算,可是金氏却没了……所以我……”
“所以什么?”林碧落正打算问,却忽地听见了身后林家渊的声音响起,贾氏闻言,顿时哑了声,许久,她支支吾吾答:“所以……所以……所以我……我找了这个女人来……来诱惑你……如果成功的话,我……我还可以用她来夺回大权……”
林家渊闻言后,眼睛睁得老大,他实在是有些难以置信,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居然会这么做:“母亲,你……你糊涂啊!”林家渊说着,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父亲,别恼……”林碧落在一旁劝林家渊,林家渊摆摆手:“我无事的落儿,你放心!”
林碧落见状,撇撇嘴,心道:我就当看个热闹!
“渊儿,你听我说,我一开始也没有想过用这样的人,你也知道的,这样的人风尘气重,说不定还染了病,我……我鬼迷心窍啊!”贾氏见林家渊都出来了,忙调转风向胡说八道,林碧落在一边听了,差点笑出声来。而此时在贾氏身边拽着她的青釉听见贾氏这样的话,当下便发飙了:“你才染病,你全家都染病了!”
说完,她便气呼呼的走了,而贾氏则面色惨白的看着林家渊:“渊儿,母亲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啊!”:“那么请母亲告诉我,你做的那件事情是我们逼你去做的?难道不是你自己去的吗?我那天还与落儿商量,留你在王府颐养天年,可是你……你却……唉!”
林家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林碧落闻言,知晓林家渊是彻底的不会对贾氏留情,当下,她对林家渊道:“父亲,罢了,事情已然发生,说什么都为时已晚!”这一句话犹如绝魂汤,狠狠的浇到了贾氏身上,贾氏闻言,整个人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