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贱人给我泼醒了!”安平王府内,林家渊押着林碧媛进了大厅后对管家林克吩咐下去,林克颤巍巍的看着倒在地上一脸绯红的林碧媛,心头又是疑惑又是惶恐。
“来人,拿水来!”林克对下人喊了一句,不多时,下人拎着水桶进了屋:“管家,水来了!”林克接过水桶直接往林碧媛身上泼去,晶莹的水珠在林碧媛身上淋漓尽致?一番后,林碧媛辗转醒来了:
“啊……好难受,我好热……啊……好难受啊……好热……好热……救救我……啊……啊……好难受啊……难受啊……”
林克看着眼前这一幕,心底非但没有感觉,反而还害怕了起来。只见湿漉漉的林碧媛全身的线条全数都展现了出来,林家渊在一旁看的很是心烦,他对林克道:“怎么回事?”林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心道:这庶女买通自己去陷害郡主,也不知道她得手了没有,万一没得手还被郡主害成这样,那就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林克猛地又一惊,他想到万一林碧落没遇害,那么自己就糟了。于是乎,他忙对林家渊说:“不如请个大夫来瞧瞧?”林家渊眼珠一转:“去宫里请罗裳女官来!”林克忙答应道,而后迅速离开。出府的路上,他远远地瞧见了几个护卫拖着一个褐色衣服的男人在通往王府暗牢的花石子路上走着。
“怎么回事?”林克当下便对迎面而来的一名护卫问道,那护卫答:“半个时辰前,王爷得到消息,说是看见了这二小姐的马车停在了和安楼下,当下他就震怒了,急匆匆的带着一百名护卫赶去了和安楼。可谁知却瞧见了二小姐她撕了临安龚铭公子的衣物,在床上行颠鸾倒凤之事……”
“什么?这怎么可能?”林克惊讶之余,还带着满腹的疑问在脑海里转动,“难道郡主并没有遇害,难道是郡主所为?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郡主要成全了二小姐和龚铭呢?难道只是为了传出王府庶女和贵公子苟且吗?”林克支开了护卫后,自言自语起来,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林碧落这么做的原因。
“算了,还是先去宫里请罗裳女官吧!”林克胡思乱想一通后,镇定道。他整了整衣襟走到了王府的马厩,牵出了一匹马往侧门走去,路上,他又听见了几个守夜的护卫说:
“诶,你们听说了吗?污水河那翻马了,死了三个人呢!”
“什么什么?才死了三个人?这算什么啊!前不久,污水河那还死了十多个人呢,据说被发现的时候人都泡的不成样子了!”
“咦,大晚上的说这些做什么?还让不让人好好守夜了?”
“你怕什么?咱兄弟几个都在这呢!再说了,那污水河那不是临近空空圣地吗?俺听俺娘说过,空空圣地在几十年前就是个有进无出的鬼怪之地。里头的空空圣人更是神出鬼没的厉害,朝中多少的王公大臣前去请他当座上之宾,他都杀的一干二净,一点都不留情!”
“难道说污水河之所以会这么凶都是因为空空圣地的人?”
“一定是空空圣地的人,他们行事一般都不按规则出牌,也这是可怜那些无辜死去的人了!”
“咦,别说了别说了,管家在那看呢!”
这时,先前就害怕的不行的护卫乙瞧见了林克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他心一慌,忙对身边的三个弟兄提醒道。只见那三个护卫闻言,忙正襟危坐在小板凳上,装模作样的当起了门神。
林克见状,原本惶惶不安的心顿时安定了下来:嘿,看来郡主是死了,可是这二小姐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她难道就这么把持不住吗?还是说她为了摆脱弑妹的嫌疑,不惜以身犯险去迷晕龚铭呢?又或者说,二小姐她是被龚铭陷害的呢?
“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今夜定当是个难眠之夜,你们都给我仔细着些,一旦有所偏差,你们的屁股就保不住了!”林克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他清了清嗓子,对那四个护卫嘱咐了几句,那四名护卫皆是诚恐的点点头表示明白。
林克嘱咐完,便骑上了自己牵出来的那匹褐色大马,一甩小鞭子,快速的离开了王府侧门。
“你们瞧管家那神气的样子,我记得今天二小姐那马车好像是管家驶出去的吧?”
“嘘……二小姐不是塞了钱让我们闭嘴吗?别瞎说了!”
“这怎么能算瞎说呢?现在二小姐好像是出事儿了,你们说,会不会是管家他……”
“我看肯定是管家他的所作所为,他一向仗着王爷的宠信在府里呼风喝雨的,我看八成就是他……”
“闭嘴!”
这时,护卫乙大吼了一声,顿时,侧门处安静一片。
而此时的落华庄内,郭阳义与昌国公主披着披风坐在庄内的大厅听着林碧落与元邪说完全部的过程,只见昌国公主将手中的翡翠玉杯狠狠的往地上一摔:“这、这李昌国实在是欺人太甚,他心怎么会变得如此之狠毒啊!”“还请母亲别动怒,小心着身子!”在昌国公主边站着的杨氏对昌国公主劝诫道,昌国公主闻言,长叹了一声。
“外祖母,落儿并不觉得这件事是李昌国所为!”林碧落在下首对昌国公主说道,昌国公主与郭阳义闻言,皆是不解的看着林碧落:“落儿为何这么说?”林碧落答:“李昌国再胆大妄为,他也不可能买通了林管家,我觉得此事应该是我那庶姐私下里做的,而且,她还买通了林管家,说的明白些,就是她许给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