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看是不是该把龚铭给放出来呀?”林碧落含笑望着林家渊,林家渊点点头:“对了,把地牢的人放出来!”说完,他又将目光看向了跪在地上的林克:“林管家,我待你可是不薄啊!李昌国是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竟有如此的胆量来辅助那贱人?”
林克畏畏缩缩的避开了与林家渊的对视,他头一个劲的垂着,抬也不抬。“我夫妻问你话呢!”早已听闻绿药告状的林铮羽耐不住性子一脚踹上了林克,林克一声痛呼,整个人往后倒去。“你装什么装?”林铮羽气呼呼的问了一句,林克一声不吭的起了身,继续跪着。
林碧落面无表情的看着林克,她对林克的算盘看的透透彻彻的,“羽儿,你这是做什么?父亲和祖母都在呢,你怎么能如此大胆,自己动手?”林碧落对林铮羽呵斥一声,林铮羽回头不满看了眼林碧落:“姐……”“回来!”林碧落厉声道,林铮羽耷拉着脑袋,灰溜溜的回到了林碧落身边。
“那林克是拿自己在父亲心中的分量打赌,你去凑什么热闹?”林碧落轻声问了一句,林铮羽闻言,双眼瞪得老大:“那……”“不错,你刚刚若是手下的再狠些,说不定父亲他就心软了!毕竟林克这些年劳苦功高的,你觉得父亲会那么忘恩负义吗?”林碧落眉头一挑,双眼直直的落在了远处跪着的林克身上:“他的心还真不容小觑!”
“那现在该怎么办?”林铮羽的双眼恶狠狠的盯着林克,林碧落勾了勾手指:“你且看我的,他胆敢和林碧媛勾结起来要我命,那我也不必顾忌什么了!”说着,林碧落伸手在林铮羽耳后一点,林铮羽只感到一阵刺痛,随即,他便觉得眼前一片混沌:“姐……我……”
林铮羽喊的很响,喊完后他便身子一软,直直的往一脸震惊的林碧落身上靠去。“羽儿?羽儿你怎么了?羽儿?羽儿?”林碧落故作诧异的喊着,这一声喊将贾氏与林家渊的目光彻底吸引了过来,本还在思索怎么处置林克的林家渊见到林铮羽的面色后,当即就震怒了:“好你个刁奴,竟敢用我安平王军队里的独门mí_yào!”
“什么?mí_yào?”贾氏闻言,整个人都是一僵,她狠狠的盯着林克看了一会,随后便安安静静的坐在首座上看着林家渊作何打算。
本缩着身子默数的林克闻言,身子一震,他不可置信的抬起了头:“王爷,奴才、奴才没有啊!奴才没有用mí_yào啊!”但是他的解释没有人听,反而还遭到了贾氏的白眼。
你当然没有用,因为你早在害我的时候用完了!林碧落暗自笑道,而林家渊此时也顾不上听林克的解释,他急匆匆的拿出了身上的解药鱼蚊香在林铮羽的鼻上点了一点。很快,林铮羽便清醒了过来:“父亲,姐姐,你们怎么了?怎么都一副焦急的样子?”“羽儿,你觉得身子如何?”贾氏在一边对林铮羽问了一句。
“羽儿没有事啊,只是觉得身子有些乏力,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林铮羽回答道,说着,他还一脸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腿:“奇怪了,刚刚踢到林管家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刺痛,怎么这会儿愈加厉害了呢?”林家渊与贾氏闻言,脸色变的很是难看:“哦?踢林管家的时候感到了刺痛?”
“不错!许是林管家沾了什么刺儿了吧!”林铮羽很是实诚的给林克找起了借口,可这借口在林家渊与贾氏的耳中听着却更像是林铮羽维护林克的话。此时,他们本想着放过林克一马的念头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林克以命相赌的念头也就此崩塌。
“王爷饶命啊,老王妃饶命啊!”林克大喊一声,猛地在地上磕起了头来,可他越是这样做,林家渊与贾氏的火气就越旺,林克见自己这等苦肉计都无效,无奈之下,他居然开始说起了陈年旧事,林碧落在一边抱着林铮羽,低声对皱眉的林铮羽道:“你看着吧,林管家这一出不仅换不来宽恕,说不定会直接血溅大厅!”
林铮羽有些鄙夷的看着林克道:“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对付林管家?把他打残了再折磨一辈子不是更好吗?”林碧落苦笑一声:“不,我现在发现让人早些死了更好,折磨什么的太费力,我没那么多的时间。再说了,你的心思不能只放在内宅里,你得多向外头伸伸脑袋!”
“别说了!”正当林碧落与林铮羽说悄悄话说的起劲时,林家渊一声怒喝将林克的碎碎念给吓的吞回了喉咙,林碧落与林铮羽有些受惊的拍拍自己的胸口看着林家渊的下一步行动,只见林家渊丢了一把短刃到林克面前:“你自尽吧!”
林克难以置信的看着林家渊,他絮叨着:“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王爷你说过的,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会看在奴才舍命的份上饶恕奴才,可为什么?为什么……难道王爷你要食言吗?”“我食言?我哪里食言了?要你自尽是因为你伤害了羽儿,你害落儿的事情我已经准备揭过了,可你却……”林家渊一脸痛心疾首的看着林克说道,林克只觉得一阵目眩:“哈哈!奴才若说没有伤害少爷你信吗?”
林家渊意味不明的看了眼林克,随后回头望了望林铮羽:“你的意思是羽儿刻意陷害你是吗?好,就算是,那么他哪里来的mí_yào鱼蚊香?是你给的吗?全府上下,除了你和我,没有其他人有鱼蚊香,这样的状况你说得过去吗?还是说,你为了活命,也准备学林碧媛那样随口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