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探亲回来到现在,短短三天,他总是一次次的经历两个极致,每一次都从‘苏梨心里有我’的制高点掉到‘离婚’这个深渊里。
片刻后,唐元宵一言不发转身出了厢房。
苏梨在原地站了片刻,缓缓呼出一口气,希望这次唐元宵能想明白。
她又将钱收在老地方,慢吞吞脱了外衣,刚要插销吹了煤油灯睡觉,房间门忽然被打开了。
“如果我说我...”唐元宵嘴里的话在看到屋里的情形时戛然而止。
他低头看着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苏梨,一下子僵住了。
“你怎么也不知道敲门。”苏梨直起身拧眉说了一句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回答她的是唐元宵鼻子底下缓缓流下的两管鼻血。
苏梨:“.......”
她怀疑她不知不觉间把自己tuō_guāng了,可低头一看,其实没有。
所以,唐元宵,你的鼻血为何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