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种说法,如果半夏真的住到了无忧的家里面,恐怕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自在。
毕竟住在别人的家里,要守的规矩太多了,半夏也不是一个非常正规的大小姐,她自己还担心自己没规矩,吓到无忧的家里人呢,所以能住在外面,过了个几天悠闲自在的日子,半夏还觉得挺好。
尤其是后来,半夏知道了,这个院子,其实是无忧每次回小镇以后,都会住的地方。
半夏同样不会问无忧,为什么回家了是住在客栈,而不是回家去住。
这么多年,无忧每次回来,都是住在这个院子,他没有回家里去住,一个人躲在外面,其中肯定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无忧没说,半夏怕触及到无忧的伤口,也就没好问。
其实半夏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她知道什么事情才是敏感,什么事情无伤大雅,所以即便她想要知道无忧的一些事情,但绝对不会想要撕开人的伤口。
半夏只需要知道她可以知道的,作为一个未来的妻子该知道的事情,不该知道的,或者无忧不想提起的,半夏绝对不会因为自己的好奇心和自私,刻意的把它摊开来。
无忧的身上,隐藏着很多的秘密,不可能只有伤口,而没有具有纪念意义的事情。
半夏总该知道一个尺度,以后才能知道什么事情是过线,什么事情是不过线。
就比如这个院子,如果不是老板跟半夏说起,半夏都不知道,无忧还有一段那样的寂寞时光。
无忧以前住的是这个院子,在半夏心里,它就好像无忧最早的一个家,比起真正的家,可能这个家更具有意义。
而且老板也早就默认这个院子是无忧的小家,平时无忧不在的时候,老板还会将院子关起来,时不时的打扫一下,好像一直都准备等着无忧回来住,这种跟家一样的感觉,让半夏更加的亲切。
半夏从客栈的后门进来,直接就能通往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