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他是躺着的!”警卫没有走几步,就赶忙先于乔治说到,他步子慢下来,紧张地盯着乔治,害怕乔治反悔。
乔治看到这名警卫的样子,他依然带着笑容,鼻子的皱纹缩成一团,笑着回答:“那我就压他是坐着。”
警卫也知道如果太明目张胆了,可能会让乔治起疑心,反而故作镇定地向前走去,狭窄的过道中回响着他们两人的脚步声。
越向里走,乔治更多的看到一双双眼睛,从一到牢房门缝隙中透露出来,不断向外观察。
可他们并没有什么表示,由于最近发生事情太多,所有的警卫都好像到了更年期,平时他们敲着门都可以和警卫说说话,可今天早上,已经有五个倒霉蛋被毒打了一顿,现在在牢房里不知死活。
地下一层是最大的部分,这里以前就是下矿洞时必经的隧道,两边遍布着人工开凿的痕迹,有些还很新。斑驳的缝隙上偶尔有一两朵小蘑菇,不过颜色并不鲜艳,这也显示了它们并没有毒。
在乔治跟着这名警卫的时候,途中路过了一名警卫,本来他想去上前询问,可是之前的警卫打了打马虎,只说乔治是受人委托进来看看犯人,才慌慌张张领着乔治远去。
最终,他们到了。
“这就是新来的犯人。”警卫看了看地点,周围没有什么其他人了,这时候正是打赌的时候。
“他叫什么?”乔治并没有忘记尼克交代的事情。
警卫有点不耐烦,他一边打开牢房门,一边烦躁地回答:“管那么多干什么?”
乔治却表示了拒绝,他向后撤了一步,又说到:“不知道他的名字我是不会和你赌这一局的。”
“安德森,安德森·劳伦特,行了吧?别说老子欺负你。”警卫早就将那枚金表视作己物,他的脑中甚至早就开始想象戴上表时其他人的表情。
这真他女马酷!
随着牢房门哗啦一声开启,乔治终于见到了主人口中的安德森。
估计全世界的牢房都一样,冰冷的墙壁,只有过道中隐隐约约的灯光,狭小的空间让人没有办法完全伸展,好像一个猪圈。
地上有一张破破烂烂的被子,上面的洞快比旁边墙壁的洞都多了,整个牢房散发着熏人的臭气,安德森侧躺在地上,用仅有的被子盖住胸膛,痛苦地蜷在一起。
“哈哈!东西给我!”警卫向乔治伸手,他已经在脑海中想过抢了。
乔治慢吞吞地把金表给了警卫,只是被警卫夺去的一瞬间,他的双眼还是出现了一抹悲色,但他很快就掩盖了下去。
警卫好好观察了下金表,发现果然这是个好东西,奢华高调的款式,人一戴上气质都提升了不少。
只是这个时候的警卫神情动作并不能配上任何有关气质的词语。
一边放心地把手表放到口袋,一边催促着乔治:“别看了!快走!这里不是你呆的。”
他把牢房门关上,准备锁上时看到乔治还是没有动,静静站着,用手推了乔治一下,不耐烦地喝道:“你他女马神经了吗?快...”
“就是这吗?”
过道中响起了不属于二人的声音。
警卫对着乔治发起了呆,他明明看乔治嘴没有动,经他观察旁边已经没有人同事了,这里除了他们两个就剩犯人了,可是犯人没有胆子在这个时候插话。
他刚想转身,就感觉脑壳一痛,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敲晕他的当然是尼克,可他没有管倒地的警卫,而是再次打开了眼前的牢房。
首先而来的就是冲鼻而来的臭气,但尼克却在房门打开的一瞬冲了进去,抱起躺在地上的安德森。
由于之前身体的改变,尼克现在已经可以抱起来安德森的身体,也是因为安德森患病,体重减轻了不少。
但这更让尼克感到痛苦。
尼克眯着眼,整个牢房都可以听见他牙齿碰撞的声音,灯光一闪而过时,他的双眼透露出一丝晶莹。
他没有丝毫停留,立刻将紫气慢慢引导出来,顺着尼克的手臂,缓缓渡给安德森。
紫色的气体在安德森的身体中游荡,迅速找到了病因,缓缓在改变着安德森的病情。
但好像命运指使,安德森这时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看到脸上越来越惨白的尼克,安德森平静地看着尼克,他没有在意身上的伤势,就这样看着,微微笑了起来。
感受着安德森身体越来越好,尼克愈发催赶紫气,他脸上的汗也越来越多,很快就把安德森的衣服打湿了一片。
可是引导紫气的尼克并没有注意到一个问题:在使用力量的这一段时间里,他没有任何新的血气吸收,只是在消耗之前在仓库中吸收的老本。
之前基德说过,这种力量伴随着死亡,只要使用,必须吸收新鲜的血气,来支撑自己的庞大的花费。
很快,尼克就不能从心脏中再提取出一丝紫气,他的心神也到打了极限,眼前冒着许许多多的星星,包围着尼克,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忽然安德森体内传来了不一样的信息:之前用于治疗的紫气,在没有了后续之后,发出了一种狂暴的气息,尼克甚至可以听到安德森身体中各处在崩塌。
“不......”尼克大惊,这是他第二次运用紫气来治疗,上次狄安娜都感觉很好,为什么到这就不对了?
他焦急地四周打量,看到了乔治和地上的警卫。
乔治只看到眼前一闪,尼克已经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