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上苍是公平的,你只能沾到一时的便宜,总有一天会有人来收拾你的,还穷苦人一个公平,给上天一个交代。
李老五的游行才刚刚开始,才刚刚只有两个人发泄心中的仇恨,这还没完了,前面有成百上千的老百姓等着了。
“这位二狗大人,前面是我多有得罪,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您就放过我吧!让我回去,关我小黑屋,我不要去游行,真的,真的。”李老五死死地蹬着地,不愿前进一步,就是背后的两位李姓捕快拿出吃奶的力气去推他,可是也没有推动丝毫。
“李老五,做人不能三心二意,要坚持到底,自己选的路,就要一直走下去,怎可如此儿戏了?走吧,走吧。”
“大人,可前面是刀山火海啊,成百上千的老百姓拿着小卵石,棍子,我还看到了粪和尿,这是想活活砸死我,活活想恶心死我。你杀我可以,但是麻烦你干净利落,行吗?”李老五气愤万分,自己在狂狮帮时,是建帮的老人,想当年自己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受人尊敬,没有人敢轻易惹自己,更不说是如此的羞辱了。
二狗子呵呵笑了几声,然后摇了摇头:“想一刀了解你,你想的不错,想得美了!恶贯满盈者,必杀之,县令大人已经给你判了死刑了,何况你犯的罪行,千刀万剐也不过份。”
听到县令大人的名字,李老五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自己现在所遭受的一切都是这位新来的县令大人造成的,而且狂狮帮的毁灭更是县令大人一手造成,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县令大人的掌控中。
为何?
这是为什么?
如此厉害的人物,我们怎么会遇到了?
好吧,好,斗争还没有结束,谁输谁赢还不一定了?
“县令大人,好,好!不就是死吗?我等着?你们也绝对跑不了,一个个的。”
“哼,切……”
一个人,一步迈出。
嗖的一声,一颗小卵石就砸到了脸上,火辣辣地痛,还未痛叫,接着就是几颗小卵石连续砸来,胸部,肚子,腿和背部都传来真真疼痛。李老五不由痛苦尖叫,渐渐泪水流了下来,身体上的痛没有什么,但是这种行为让我七尺的男儿羞辱。还来不及感概,十几颗小卵石和几瓢粪水扑灭而来,李老五被淋成了粪水鸡,有些粪水更是被不小心吞入了口中,咽了下去,恶心至极。
“啊啊啊……”
李老五拼命地向前冲去,不断地痛苦嚎叫,十分的无助,可伴随着的是无穷的小卵石和粪水。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妈妈,我害怕;妈妈,我想回家;妈妈,快来救救我。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我不该加入狂狮帮,我不该当土匪。这里的老百姓好可怕,眼神想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我怕啊!妈妈,快来带我回家!
人,只有在害怕的时候,才会想起家,想起母亲,可惜天下没有后悔药!
游街示众的李老五,带着满身伤害和粪水被直接扔到了一个空旷的院落里,这里专门有人把守,是新建设的牢房。
躺在牢房里的李老五,眼珠无光,犹如一个死人,没了灵魂,只是嘴里不断念叨着:“妈妈,快来救我,快带我回家。妈妈,我好害怕!”。
恶贯满盈者,必杀之。
……
李老五的审判基本结束,只等到时问斩了。
而二狗子和李虎捕快的比赛才刚刚开始,二狗子第一次出师不利,得亏老爷大人及时出现,帮了自己一把,不然脸可丢净了。老爷大人正忙着三天后的春种,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我和李虎捕快,这是信任我们,可不能事事要找大人解决啊!
更重要的是,我不能比李虎差。
被他比下去,如此,我的地位和身份就不保了。
于是在李老五游街示众完后,二狗子一个人把自己关在了厨房,苦思冥想了一天一夜,就是金族长和小阿妹三番五次叫二狗子吃饭,喜欢好吃好喝的二狗子也没答应。如此努力的情况下,第二天一大早,二狗子顶着两黑眼圈出门了,马上就开始提审犯人,神情透着一股子兴奋劲。
“大胆赵老三,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你是大人,我怎么不知道?这越苗县只有县令大人王欢一人可称大人,你是个什么东西?”
“大胆犯人,如此放肆,给我狠打二十大板?”
“我犯了什么罪,你凭什么打我?你冒充大人,你才在犯罪,你才应该被打二十大板。”
“赵老三,你听好了,你是狂狮帮的土匪,拿着兵器打劫图苗乡,抢劫图苗乡水车厂,三千百姓可以作证。而我被县令大人任命为审判你们这帮犯人的主审官,而你作为犯人,就是面对一位百姓,你也应该下跪,因为你是罪人。”
二十板子下去,赵老三萎了,心中很是疑惑,怎么和帮主大人教的不一样啊?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了?
终于赢了,迈出了坚实的第一步,二狗子心里十分高兴,但是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因为接下来就是伤口撒盐和游街示众。
一阵伤口撒盐后,赵老三哭着求饶,招供了,又是一个双手沾满无辜人献血的土匪,你以为你哭着求饶了,就行了吗?早干么去了,去接受越苗县的审判吧!游街示众去吧!
于是一圈游街示众下来,李老五找到了伴,赵老三也变成了神经病,一身的恶臭。
有了第一位的成功,就有了第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