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星星密密麻麻的,衬托着月亮,使此时之月又有一番神韵。月亮的周围,镶了一道黄色的边,月边没有半丝杂云,空癫大师感叹道:“明天又是个晴天”!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空癫大师此刻就差一个烟袋了,吞云吐雾才能体现刚才说话的逼格。张珺保看着李麟昊,麟昊点了点头说道:“前辈所言非虚”。张珺保说道:“为什么靠速度就可以了”。三人边走边说很快就到了寺庙门前。李麟昊道:“《孙子兵法》上说:‘激水之疾,至于漂石者,势也’。无论什么样额石头,只有保持速度大于某个临界值。那么石头就可以一直浮在水面上”。张珺保道:“那你的意思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以势制胜”。李麟昊点头称善。
哪知空癫说道:“非也,非也,纵观天下事似乎无坚不破,唯快不破。可是以慢打快,以静制动,四两拨千斤,又不是没有。所以快慢结合方为王道”。听着长者的告诫,个人似乎都若有所悟的点点头。要不了多久,很快就要到寺庙。倒是空癫大师没有理会那么多,也似乎什么都不在意,而是说着:“手掌在于兵刃交接之时,用手直接抓住两把剑的交汇处,用力向后拉,从而起到夺剑的作用。整个动作必须是坚定、迅速、天衣无缝的,只要有任何一丁点的犹豫,对方的剑就会在手中滑割而过,通常这意味着使用者可能失去性命”。李麟昊说道:“大师你在说空手接白刃”在,张郡保没说话,倒是若有所思的默默点头。而空癫大师不改这特别跳脱的思维,嘴里又开始念着佛法:“佛法和魔法只是正邪之别,怀着恶念修佛法,佛法就成了魔法;怀着善念修魔法,魔法也是佛法。只要心正,一切法都是佛法;心不正,一切法就都是魔法。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阿弥陀佛”。
李麟昊心说话:“这是在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是吗”?张郡保看穿了李麟昊的心思说道:“你就不要管他了,师父还是喜欢给自己一个理由的,毕竟终归也很难做到超凡脱俗,度化这种事看缘分的”。二人说着聊着,空癫大师喃喃自语,很快就到了庙里。不久之后,三人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到了第二天早上时候,李麟昊和张珺保起来的时候发现了,空癫大师已经不在了。李麟昊不由得惊诧道:“前辈不见了,珺保,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还有很多事没请教他呢,而且他这一走,行事疯癫,实在是让担心啊”。张珺保倒是有些习惯了,说道:“师父他早就习惯了这种方式,现在找他也是于事无补。而且他这个性也是闲云野鹤惯了,刚才我在院子里问了,说早就出去了,还一身酒气。我只能道歉,哎…”
“那你的意思就随他去了,对吗?希望他能同路,那简直不要太厉害”!李麟昊不禁感叹道。“也只有如此了啊,现在我们耽搁了这么多行程,要是白虎在这个时间段被猎捕,那我们真的是罪过了”,张珺保提醒似的告诉着李麟昊。李麟昊一拍脑门,说话:“是啊,这样的话,那我们赶紧走吧,真不知道会不会就这样反而被人甩开了距离”。“这些事无论担心与否都没用,走吧”。说罢,二人翻身上马,即刻出了庙门。
二人骑马疾驰,只是一路上确实比较静悄悄的。只是李麟昊对于自己的身份实在是有着心结。一路上张郡保是尽量帮他分散精力。虽然两个人对回彼岸谷的都不是很熟悉,恰逢在集市上的时候遇见了陆琦玮。张郡保立马上前道:“好久不见”。陆琦玮一看是这两人,立马喜笑颜开:“你们怎么回来了,是想念我了吗?珺保”。说完话之后的陆琦玮哈哈大笑,倒是看着一旁的李麟昊眉头紧锁,心事重重。陆琦玮就问道:“怎么了?看着李公子好像不大开心啊”,说话的时候,稍微带了点开玩笑的语气。张郡保赶忙说道:“现在就是刚好有问题才回来的呗,话说你怎么出谷的。按道理你们这种隐居是不该入世的才对吧”。陆琦玮说道:“哪有?只是我师父不喜欢出来罢了。我经常跑不出来的”。张郡保笑道:“就没人跟踪你”。
这时,一旁许久未说话的李麟昊问道:“敢问最近谷内有什么异样吗”?张郡保也是拍拍头,心说话:“差点把正事给忘了”。陆琦玮说道:“这个倒是没有,上次也就和魔教五独的战斗动作大了些,最近没有什么人来谷内”。听着陆琦玮的一席话,二人倒是舒了一口气。陆琦玮不禁问道:“怎么了?看你们这样子总感觉有大事发生一样”。张郡保立马接口道:“回谷再说,如今的武林势必会刮起一阵腥风血雨啊”。旁边的李麟昊也是感叹道:“有劳陆兄弟了,话说彼岸谷应该不是那么容易被找到的吧”。陆琦玮道:“江湖上能人异士甚多,虽说彼岸谷相对比较隐秘,但是你看众多高人都会前来,就知道绝非万全之地”。听着谷中人都说着这样的话,那二人也是稍显慌张。
在陆琦玮的带头下,三人很快就聚集到了彼岸谷。倒是张郡保和李麟昊进谷之后,并没有奔着陆琦玮就去了。而是直接前往了虎啸林。陆琦玮喊道:“你们俩这是干嘛啊,去抓白猫也用不着这么着急吧”。说完陆琦玮忍不住的挠头。但是看着二人这么头也不回的往前冲也就没多问,就径直回了家中。骑着马的二人,那是没有任何迟疑的意思,生怕白虎有个什么意外。等到了虎啸林的时候,才发现打斗的痕迹不少,尸横遍体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