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确定。
抬头看了下囚笼中的罗兰，这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生命，幽灵的能量体也完全破碎，罗兰已经彻底死了。
“萝华，彻底销毁这具尸体。”张远命令道。
“是，总督大人。”
亲眼看着罗兰身体被烧成了粉末，周远才走出了囚笼，他一路走向心理治疗室“萝华，星灵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正在强化星灵本体的精神力量，当前已消耗纯粹精神原石2211点，星灵精神力量的混乱度有所下降。”
“继续治疗，不计代价！”张远说道。
“明白。”
接下来时间里，张远一直等在治疗室外面，每时每刻都在关注星灵的状态。
他这么做，自然不是因为对星灵本人的关心，而是因为，星灵在罗兰脑海中探测到的信息非常非常的重要，事关河越、甚至地球联邦未来的命运走向。
时间飞快地流逝着，精神原石不断地被消耗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累积消耗的精神原石已经达到一万两千点，主控脑萝华忽然道：“总督，星灵醒了，她要见你。”
张远心神一振，转身就要走进治疗室，但走了两步，他又停住，问道：“萝华，和以前相比，星灵当前精神力量是增加了，还是减弱了，对我是否有威胁？”
“略有增加，但她身体极其虚弱，不足以对您产生任何实质威胁。”
这么一来，张远就放心了，他进入了心理治疗室。
治疗室的病床上，星灵静静地躺在，她脸色雪白，眼眸中还残留着许多血丝，看着非常的憔悴。
听到动静，她微微转过头，见是张远，她嘶哑着嗓子说道：“多谢你救了我。”
“我不是为了救你。”张远实话实说。
星灵苦涩一笑：“我刚才差点完蛋，你就不能撒个谎安慰下我吗？”
张远默然数秒，走到星灵病床边，温言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星灵微微笑了下，说道：“刚才，我看见了黑暗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