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基地,一名朗岳人感受到怀中令牌的反应,十分无奈地摇了摇头。
“怎么了?突朗克,是不是那个杜玉圣子又在反抗了?”另一名朗岳人问道。
突朗克点了点头:“这个杜玉圣子实在太不容易控制了,他的潜意识里对奴印的排斥感非常强烈,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执拗的人,真是头疼。”
“那就让他去死好了,难道还想让他摆脱我们对他的控制吗?”那名朗岳人说道。
“当然不会他摆脱的,只是觉得有些可惜罢了,毕竟我培养了他这么多年,会出了很多心血,不想看着他就这么废掉了。”突朗克叹息道。
“突朗克,总不至于要让他摆脱我们对他的控制吧?废掉就废掉吧,少了一个圣子又能怎样呢,反正我们不能多了一个麻烦的圣子就行!”那名朗岳人说道。
突朗克点着头,很无奈地拿出令牌开始发布指令,他当然不想让杜玉摆脱他的控制,这既是他的失职也是他无能的表现,也会被同行们笑话的。
十里亭外,杜玉表情越发地痛苦起来,他明显感觉到大脑的指令对他的思想开始进行强有力束缚,逼迫他的思想,似要将他的反抗意识彻底泯灭掉。
杜玉感受到脑海中传来的那股强大的控制力,几乎令他头疼欲裂,如果他放弃反抗,则会被朗岳人重新控制,如果他要继续反抗,就会使他的大脑造成严重的损伤。杜玉的骨子里就没有打算屈服,他不停地反抗着,从来没有停止过。在没有见到白涯之前,杜玉的反抗没有那么强烈,与朗岳上使一直处于一种平衡的默契当中。然而,就在刚刚见到白涯的那一刻,白涯竟然揭穿了他的圣子身份,并指明具有圣子身份的杜玉根本没有爱洛敏慧的资格,这让杜玉很伤自尊,他决定当着白涯的面反抗那种力量,当然他的内心一直都在想摆脱朗岳人对他的束缚。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吼叫,杜玉的脸色苍白如纸,他大脑内的奴印释放着一股股恐怖的控制力量,杜玉尽管反抗得非常强烈,但在强大的奴印面前,杜玉的反抗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杜玉反抗得越激烈,他大脑中的奴印所释放出来的力量就越强大,这是非常危险的举动,这种失去理智的反抗简直就是自取灭亡。
白涯有些急了,他现在很想出手阻止杜玉的疯狂行为,但是杜玉现在已经处于到癫疯状态,根本不是白涯所能阻止得了的。
杜玉继续嘶吼着:“白涯,我要实际行动告诉你,我摆脱这种束缚,我不想成为圣子,我要做一个正常的自由人,我不会认输的,因为我爱洛敏慧,为了她,我必须要摆脱这一切,我必须要让慧儿幸福,这是我的责任!”
“可这会要了你的命,杜玉,清醒点!你斗不过他们的!”白涯大声喝止道。
“不!斗不过也要斗,我不想成为他们的奴隶!”杜玉继续嘶吼着,狂舞着。
白涯不能看着杜玉这么继续反抗下去,不然杜玉的性命就可能彻底完蛋,虽然他们是情敌,同时爱着一个女人,但这关系到一个人的性命,白涯不能坐视不理。白涯一个箭步上前,开始强行阻止杜玉的疯狂举动,面对癫狂的杜玉,白涯与他纠缠了几个回合,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索性一棍打在杜玉的后脖子上,杜玉当即便晕厥了过去,再也没有醒过来。即便是杜玉处于晕厥当中,但他的脑海中还有一股潜在的反抗意识存在,虽然这种反抗比较微弱,可依然危险。
拜金城简朴阁内。
洛敏慧看着几名拜金城弟子,沉声问道:“杜长老究竟去哪里了?你们知道了白涯的行踪为什么不禀告本城主,看来你们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成城主!”
几名拜金城弟子一听,慌忙跪地,对洛敏慧拜道:“弟子们心中自然有城主,只是杜长老之前交待弟子们不准将白涯的事情告诉给城主听,所以……”
“所以,你们心里还是只有杜长老是吧?”洛敏慧不动声色地说道。
几名拜金城弟子连忙否认,即便他们心中是那么想的,也不敢说出来,这可是杜玉在乎的女人,他都甘愿将城主之位让给洛敏慧,这些拜金城弟子还敢说什么?反正拜金城是他们两个人的,谁当城主不都一样吗?只是很多拜金城弟子还是习惯性地把杜玉当成真正的城主罢了,毕竟杜玉才是拜金城真正的主人。
“说吧,杜长老究竟去哪了?否则本城主会让杜长老亲自治你们的罪。你们不要妄想去帮杜长老隐瞒什么,就算他见了我也会说,何况你们。”洛敏慧威胁道。
几名拜金城弟子相互看了一眼,低头叹了叹,不得不将实情告诉给洛敏慧。
“什么?你们是说杜长老已经把白涯约到城外的十里亭那边去了。杜长老有没有带其他弟子同去?白涯是不是一个人去的?”洛敏慧不由地站起来问道。
洛敏慧当然知道两个男人约到了一起来,还会有什么好事?怕是少不得有一场打斗,洛敏慧不由地担心起来,她并不只是担心谁,白涯和杜玉她都担心。
洛敏慧来不及多想,立刻让丫环备了匹马,然后策马扬鞭一路往城外的十里亭赶去。洛敏慧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感觉白涯和杜玉应该是打起来了,甚至可能会有性命之忧,因为这一路上,洛敏慧的心里有些乱,有些莫名的烦躁。
当洛敏慧赶到拜金城外的十里亭时,眼前的一幕让她惊呆了,她看到杜玉一脸血迹地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