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要些什么吃食?有无中意姑娘?您尽管说,小的给您麻利地办!”
只见那‘龟公’上来一脸的媚笑,说话举止龟态十足,除了身板壮了一些,便和普通的龟奴再无两样了,肖逸璇一边心说这货演技颇好,一边点头笑着问他要了几样小菜,紧接着也不着急将其揭穿,打发掉之后,兀自便兑换来一张聚音符,聚精会神地听了起来。
有了上次的经验,肖逸璇这次的定力却是好了许多,主动屏蔽了这满楼的娇喘大战之声,不一会儿便寻到了自己想要的动静。
“。。。我等劫救来迟,叫堂主受苦了!”
“莫要言此!若不是你等舍命相救,我眼下怕是还得褪下一层皮来的。。。对了,我遭难这几日,长乐帮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一听‘长乐帮’这三个字儿,肖逸璇的精神当即便是一振,心道不是冤家不聚头,自己辗转由京城来到这江南,居然又和这长乐帮的人碰到一起了,当即便又加了几分精神,接着就听那两道声音继续道:“回堂主,是有消息,约的后天在这儿见面,对方人马前天到的苏州,只不过来的不是帮主,也不是什么堂主,而是他们的少帮主,叫占天齐!”
“占天齐?”
前道声音刚落,就听那堂主愣声一顿,继续道:“怎地是这个家伙?”
“啊?这人。。。怎么了?”
“你还不知?”
闻言,那手下人好似有些不解,刚一问出声,就听那堂主继续道:“这占天齐在江湖中可是出了名的废物啊!自打其头回出山做事开始,便是一次次地一败涂地,且这货本事不大,但眼界却是高得令人可笑,想他才十多岁的时候,便敢领着一票手下喽啰去绑票当朝相府的千金!那结果自然是被人家给打杀了个干净,差些连自己的小命都搭了进去,没成想,吃一堑长一智这句古话,在这家伙的脑子里根本成不住事儿,前些日子,他老爹将其派去京城办事,这货好好的生意不做,却又跑去搞了个劳什子黑店,好巧不巧,又撞见那相府千金,还顺势将其给第二次绑了,结果人还没在窝里焐热,就又被人给救了出去,手下死得一干二净,只有个分堂主舍命领着他逃了出去。。。”
说着,那堂主的声音当中甚至还带上了几分讥笑:“。。。你来说,就这种货色,他能办成个什么事儿来?咱们帮主千叮咛万嘱咐,眼下这单生意乃是大票,他却怎地又把他这不成器的儿子派来了?依我看那,这长乐帮的日子,估摸着也就块走到头儿了!”
“啊?”
听闻自家堂主所言,那手下人也是心中犯怵,急忙道:“那可如何是好?这家伙这么废物,咱们这回费了那么大力气,会不会被他给捣了乱子去?”
“嘿!”
话落,就听那堂主嗤笑一声:“能怎么办?这种事情,难道还是你我能够左右的?帮主那边。。。唉,罢了,咱们能做的,怕也就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也是。”
听闻自家堂主如此一说,那手下人也是叹了一声,只是紧接着又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说道:“对了,堂主,有件事情还没向您禀报呢,帮主夫人那边,已经成功打进去了,眼下估计正在去那人身边的路上呢,这个。。。应该算是个好消息吧?”
“真的打进去了?”
闻言,那堂主好似一愣,紧接着又叹道:“那么动人心魄的美人儿,居然就这么。。。咱们帮主,可真能下得去这狠心那!”
“那是,帮主之果敢,我不及也!”
“罢了,此事不提,我这刚出狱呢,说些别的,轻松轻松。。。”
“好嘞,堂主喝酒。。。”
听到这里,往后便再没有用的信息了。
将心神收敛回来,肖逸璇只觉自己是撞了大运的。
那占天齐自不必说,这货必是八字和自己犯冲,这一回,说不得又要栽在自己手上一次了,而那二人口中的‘帮主夫人’,却是叫他越听越觉得熟悉,登仙楼,美人儿,打进去。。。这不是那素廖姑娘,又有谁来?
想到这里,肖逸璇也是被气得乐了起来,若自己猜想的真的没错,那方才那两人倒是光屁股笑话叉叉裤了,还说人家占天齐胆大包天呢,你们主意都打到本皇子头上来了,那狗胆可不比人家大了十倍上去?
难道说这江湖中人尽是一帮脑残,真不知死字怎么写的?
在心中如此笑骂一句,肖逸璇不动声色地便领着萧娜和萧洛二女出了这登仙楼,直奔着自己的别院而去。
“殿下,方才那个龟公,乃是身怀武功之辈。”
刚一出门,一旁的萧娜便凑到了肖逸璇身边,出言警醒道,闻言,肖逸璇先是感叹美人儿比那单钰可靠,接着又故作问道:“哦?还有无发现什么异常?”
“回殿下。”
话落,就听萧娜继续道:“除了那人之外,这登仙楼中的所有龟公打手,均都是身怀武功之人,除此之外,还隐藏着数股不弱的气息,想来这座青楼,怕是不简单得很。”
萧娜说罢,还不等肖逸璇出言将其夸赞一声,就听另一旁的萧洛呵呵一笑,道:“姐姐,你这岂不是废话?殿下自打从那大牢门前出来,就一路寻到那登仙楼去了,想来必是早就瞧出了什么端倪,否则怎会那般无聊,在那屋里坐了一会儿便出来了?”
“聪明!”
闻言,肖逸璇立即出言将其夸赞一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