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靖海侯府的嫡系传人!当年你爷爷、你太爷爷哪个不是六级金丹的大高手?与他们相比我的资质算是差的了,可我曾经也达到了五阶!再看看你,在我如此悉心的教导下,你今天才二阶!就这速度,即使换头猪来被我这么指导也应该快三阶了!可你倒好,不但不觉得丢人,还舔着脸在我面前炫耀!你炫耀你爷爷个腿儿的!如果你不是我儿子,我早他妈的掐死你了!”
听了李远山的话,苏孟无奈道:“老爹!你能不能换个词骂?我爷爷那可是你爹,所以我爷爷的腿可是你爹的腿!再说爷爷、太爷爷厉害,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也说了你自己资质不好吗?我是你的儿子当然随你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只不过你的资质不好那是变异,而我资质不好则是遗传!”
李佳远听了这话顿时大怒,起身指着苏孟咆哮道:“兔崽子,你给我滚!”
“好勒!”
苏孟立刻麻溜儿圆润的滚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苏孟回了自己的房间,李远山依旧站在原地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他似乎是被苏孟刚才的话气得不轻,但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李家远眼睛里此刻正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李家远看着苏孟离去的方向摸着下巴思考着,要不要立刻告诉大哥一声呢?但想想还是算了,今天为时已晚,不如等到明天白天带上苏孟亲自去一趟墓地,当面告知也好以慰大哥的在天之灵。
李家远欣喜了半天之后心绪才逐渐平静下来,正想返回书房时,却发现了苏孟刚才放在沙发旁的那柄唐刀。李家远一眼就看出这并不是家中之物,不由疑惑的将唐刀拿了起来。
寒光乍起,刀刃被李家远猛的抽了出来,李家远仔细打量着这把唐刀,但他很快就皱起了眉。
李家远是上过血腥战场的人,三年的拼杀让他对血腥之气的感应变得极为敏锐,这把唐刀虽然被擦拭得很干净,但他一过眼就立刻意识到此刀是一把见过血的凶刀,而且刀身上的血腥之气还如此新鲜,这意味着它最近一次见血的时间应该就是今晚!
李家远意识到了这个,立刻就想起今晚为苏孟所占卜的那三卦来。难道苏孟今晚真的和人动手了?李家远不由担心起来,生怕苏孟受了什么暗伤,思索一番过后他还是决定亲自去找苏孟问个清楚。
李家远推开苏孟房间的门,就看见苏孟正在床上打坐。对此,李家远虽然神色不变,但内心中却暗自欢喜,自己的这个皮赖儿子现在终于知道用功了,虽然在年龄上已经有些晚了,但毕竟还未错过最佳的修炼年龄。有道是勤能补拙,再加上对自家功法的自信,李家远相信苏孟只要今后都如今天这般用功,一定能将落下的进度追上来的。
听到开门声,苏孟睁开了眼睛,但一见是李家远后就显得有些无奈。
“您老怎么来了?难道刚才您还没骂够现在还想继续教训我不成?不至于吧?老爹!我可要提醒你,我可才刚刚晋级,现在正是巩固修为的关键时刻,你这么追着我教训个不停,你就不怕我心境不稳又掉回一阶去?”
李家远先是被苏孟的话吓了一跳,等看清苏孟满脸的皮赖相,顿时知道他这是在夸大其词,不由又怒道:“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
苏孟无奈的耸了耸肩,一副拿老子没办法的样子。
李家远略微斟酌便问道:“苏孟,你今天晚上是怎么晋级的?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
“特别的事?”
苏孟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没好气的说:“失恋算不算?”
“失恋?失什么恋?”
李家远先是一愣,但马上就反应过来苏孟所说的失恋对象是谁了,应该就是那个宋菲。
“你跟宋菲分手啦?好!好!实在是太好了!”李家远哈哈的笑了起来,一副老怀大慰的样子。
“不是吧,老爹?我可是失恋了,又不是娶媳妇!你这反应也太奇怪了吧!我这么受伤,你却这么高兴,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我亲爹了!”
“屁话!那个女孩除了长得不错,其他简直是一无是处!她哪配得上我儿子?分了好!分得好!改天我给你找个更好的!”李家远满脸不屑道。
“配个毛线啊!你还当自己还是五阶的大高手呢?你现在就是一老神棍!而您的儿子,也就是我,虽然顶着士族的头衔,可一没房、二没车、三没大把的钞票,还有比我更落魄的士族吗?而且四年后的考验能不能过还是两说呢!你这是哪来的自信,还给我找个更好的?”
“有你这么说自己老爹的吗?再说我们虽然现在不怎么样,但我曾经毕竟是堂堂的五阶修士,而且咱家更是靖海侯嫡出……”
“得了吧!”苏孟没好气的打断了李家远的话,“靖海侯嫡出可士姓苏的,可您呢?您可是姓李的。”
“哼!姓李又怎么样?我儿子姓苏就成!”
如果是平常苏孟敢这么说话,李家远早就一巴掌抽过来了,要不就是被气得暴跳如雷,可他今天晚上却显得毫不在意,这让苏孟不由得暗自称奇。
“你是怎么想通把那丫头给甩了的?”李家远有些好奇的问。
对此苏孟很无奈,这老子还真是个奇葩,居然问的这么直接,如果换作旁人,那简直是往自己儿子伤口上撒盐啊!
“是她甩的我,不是我甩的她!”
“什么?我没听错吧?她甩的你?这小皮娘活的不耐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