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两天,顺着大路,跟杰夫斯说的一样,马慎一路上遇到了被烧毁的房子,田地,森林,以及许多无家可归的难民。
客观的来讲,泰温公爵的这个办法不得不视为一个好办法,一旦觉得守不下去,就立刻撤退,抱着既然自己没有,那别人也别想有的心态,一把火烧了个精光,把这么大的破烂子交给了河间地的诸侯,例如难民安置的问题,就足以让他们手忙脚乱一段时间了。
正感叹着,马慎突然看见一个抱着女孩的邋遢女子从路边冲到队伍前面,二话不说就开始磕头。
“有什么事吗?”马慎坐在马上皱着眉头问道,一路上的难民看到自己这边全副武装的士兵,都会忙不迭的往边上躲开,至今还没见人主动靠近的,难不成就像那远在天边的管家一样,也是因为自己无意中的举动来报恩了。
“大人”看到士兵中的主事人发话,女人有些害怕的抱着怀中虚弱的女孩,嘶哑的哀求道,“您可否给我一些吃的?食物被其他人抢走了,我的女儿已经快2天没有吃东西了,求求您大发善心,求求您。”
“可以。”是自己想多了,不过目前队伍里也不差这么点粮食,马慎叹了口气,点点头同意下来后,转身朝身后的士兵吩咐了一声,“奥马,给她一点吃的。”
听到马慎答应给食物了,女人连忙惊喜的磕着头:“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走吧,我们继续出发。”等奥马把一小袋食物递给女人后,马慎没再管女人的感谢,冷眼看了下附近那些蠢蠢欲动的难民,带着队伍继续出发。
逃难路上什么人都有,好人会变成恶人,恶人也会更加凶恶,那个女人的粮食也是被其他人抢走的。
而且难民这么多,除非是真到了绝境,或者是自己看的比较顺眼,不然自己是不会把食物给这些难民的。
时间快速过去,在用食物为代价询问了一些难民之后,队伍离北境大军越来越近。
“等等”领头的马慎驾着马匹慢慢停了下来,抬头往树上看去,3具女尸分别挂在三棵树上,脖子上有一根长长的绳子,随风飘动。
这3具女尸面容狰狞,衣衫褴褛,身上只有几片破布挂着,胯下鲜血还在一滴一滴流下来,应该是有人把这3个女人虐待了一遍后,再一个一个把这些女人吊到树上吊死。
时间还不长,女尸体内的血液还在流动,是谁干的呢,强盗还是难民,马慎动了些恻隐之心,古人曾说君子之于qín_shòu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自己虽然不是君子,但如果凶手还没有走远的话,自己也不能坐视不管。
“奥巴,带3个人把女尸放下来,其他人跟我。。”马慎的话截然而止,因为听到林子里有一些动静传来。
“哈哈哈哈,刚才那个婊子叫的可真响。”
“叫的响才爽啊,刚才看她没有声音了,一刀割下去就又有动静了。”
3个穿着革甲,腰挎长剑的北境士兵说笑着从树林里惬意的走了出来,却猛的看见许多全副武装的士兵盯着自己,下意识的拔出了长剑:“等等,你们是谁!”
“我是马慎,曾任史塔克家族的剑术老师。”马慎驾马上前几步,先介绍了一下自己,“你们是北境军队的士兵吗?”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那些兰尼斯特的杂种又有胆子跑回来了。”一头黑色卷发的北境士兵笑着把剑放了回去,“哈哈哈,我在北境可听说过您的事迹,屠狼者。
“是不是自己人再说。”马慎指了指头上的女尸,“这几个女人是你们吊起来的吗?我刚才听到你们讲的话。”
正笑着朝马慎走过来的3位北境士兵笑容顿时凝固在了脸上,偷偷交换了一下眼神,领头的高大士兵打了个哈哈:“不要误会啊,大人,这几个婊子都是兰尼斯特家的人,被我们发现了还想反抗,所以就把她们挂起来吹吹风。“
“这几个女人看起来不像是兰尼斯特士兵啊。”马慎面无表情的揭穿了士兵的谎言。
“瞧您说的,哪有士兵是女的,她们是士兵的家属。“高大士兵尴尬的笑了笑,顺便还退后一步,他也瞧出了一些不对劲。
“具体情况待会再说,你们先跟我去一趟罗柏那里。”偷瞧了马车上的艾德一眼,马慎大喊一声,背后20名士兵举起长枪围了上去,“拿下他们,交由罗柏大人处理,胆敢反抗,一律就地格杀!”
“爵士,我们可是自己人啊。”高大士兵喊着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如果被带到罗柏那里就算不死也要加入敢死队。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打算让罗柏大人处理你们,放下武器。”
“滚开!”看到马慎执意要带他们去罗柏那里,有2个北境士兵显然不愿意就这样束手就擒,怒吼着举剑击开几根长矛后便想逃跑。
“还敢反抗。”马慎双眼一瞪,要不是艾德坐在马车上,自己为了避免影响到自己的形象,才这么耐心的劝导他们,难不成他们还以为在这么多长矛包围下还想逃跑,愚蠢的莽夫。
结果正如马慎所料,想要逃跑的2个北境士兵击开几只长矛后,便纷纷被其他长矛刺中倒地。
风呼呼的吹着,剩下那位黑色卷毛的北境士兵没有动弹,他为了防止其他人误会,还把剑扔的远远的:“我愿意跟你们去见罗柏大人。”
“带上他。”马慎淡淡的说了一声。
北境的军队以步兵为主力,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