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可是原罪哦,爵士”洛拉斯听到了艾林谷骑士的称呼,没有生气,而是优雅的一笑说道。
”哼!”艾林谷的骑士冷哼一声,不理会眼前这个娘娘腔,冷着脸扳下头盔面罩,策马骑到决斗场的最右侧,顺手拿过仆人递来的比武长枪。
同时,洛拉斯也拉转马头,策马骑到决斗场最左侧,接过侍从递过来的头盔和长枪。
一位官员走出来朝左右望了望,看到入场的两位骑士都已经准备好了,大声喊道:”比武!正式开始!”
边上拿着显眼红旗的侍从听到指令,随之用力将红旗挥了挥。
喝!两位骑士双腿一踢,直接骑马朝着对方冲了过去。
“”啪嗒!啪嗒!”马蹄声清晰可见,洛拉斯看着越来越近的艾林谷骑士,紧紧握住盾牌,并将盾牌列在胸口前面,随即略微弯了弯腰。
一百米的距离在马匹的不断加速中转瞬即逝,当洛拉斯与艾林谷骑士隔着栅栏相交的那一刹那,洛拉斯猛的挺直腰背,借助腰处爆发的力量将比武长枪刺向了艾林谷骑士。
艾林谷的骑士也在同一瞬间将比武长枪刺了过来。
洛拉斯眼睛一眯,手一甩,将手中的比武长枪卡在了艾林谷骑士刺来的比武长枪下方。
因为长枪被卡住,艾林谷骑士的长枪只能被迫向上刺去,刺在空处,没有刺中任何东西。
但洛拉斯的长枪却直接击中了艾林谷骑士的盾牌,砰!长枪断裂,直接将艾林谷骑士撞下了马。
”好!”群众顿时欢呼了起来,这时候贵族与平民已经没有了区别,都只是欢呼中的一员罢了,有句话说的好,上层人士趁此争取荣耀,底层人民亦能趁此忘却忧愁。
白马载着洛拉斯顺着惯性冲了一段路后,踱着脚步停了下来,听着周围的欢呼声,洛拉斯打开面罩,举起盾牌,朝人们显示着自己的勇武。
比武大赛的第一场比武就这么结束了。
不一会,等洛拉斯与那位还有些不甘心的艾林谷骑士退场后,几个男仆连忙跑到两位骑士刚才交战的地方,把断裂的长枪打扫干净。
趁着这个时间,人们也没有闲着,都拿着凭证跑到赌场庄家那里拿赢的钱,或者准备再压下一场比武。
在这场比武大赛中,通过赌骑士比武胜负,无数人输的倾家荡产,但赢的人也没有一夜暴富,因为赚的最多的人,都坐在达官贵人那里,这场首相比武大会获得最大好处的恐怕也是他们这些人吧。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所以哪怕平民赌的再厉害,比武大赛后倾家荡产的人越多,也没有官方出面阻止人们进行赌博。
这时,马慎还在跟这个市民慢悠悠的走着,在路上随意交流了几句,马慎才知道眼前这个长相平凡的年轻市民叫梭罗,性别男,年龄20,未婚,职业裁缝。
随着交流的不断深入,自认为已经熟悉起来的马慎,就随手把盾牌扔到了梭罗的手上:“帮我拿一下吧,梭罗同学。”
以前马慎觉得自己不是这样的,一直都是在兢兢战战的做人,能不麻烦别人就尽量不麻烦别人,努力和他人处好关系,但是现在可能在这个世界呆的久了吧,渐渐的放开了自己,总是这样克制自己该有多累。
”哦,好的,爵士“可怜兮兮的梭罗连忙接过了盾牌。
又聊了一会,感觉没有什么话题了,所以一直在调查梭罗户口的马慎打算问梭罗父母的情况,梭罗连忙打断道:“已经到了,爵士,我家就在这里。”
这么快,还跟我说有点远,一看就知道不欢迎我,马慎心中嘀咕着,抬头一看,哟呵,房子还挺大的嘛,洁白的大理石堆砌起来的宫殿。
宫殿?不对啊,这个地方有点眼熟啊,马慎看着这个宫殿思考了一下,恍然大悟,看这装饰,这哪里是宫殿,明明是一个圣堂啊,君临城中不只有贝勒大圣堂,因为大量人口的关系,还有些零零散散的小圣堂。
这圣堂什么时候变成他家了,不是说他的职业是裁缝嘛,而且看打扮也不像神职人员。
七神信仰的神职人员习惯上被称为修士或修女,他们是七神最主要的仆人。
他们按照职责发下不同的誓言,向七神的不同形态奉献自己的服务。
教会的男性圣职者被称为“修士”,他们将自己奉献给七神的某一个特定形态,并依据自己礼拜的对象,遵守不同的宗教规则,举例来说,向铁匠宣誓的修士们,会在脖子上用皮带挂着一把小金属锤。
过着清修生活的修士可以住在圣堂中,与被称为“褐衣僧侣”的弟兄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没有圣堂的修士则在乡间流浪,帮助平民以换取食物和供休憩的屋檐。
”来吧,爵士。“梭罗唤醒处于思维混乱中的马慎,带头走向了圣堂边上的一间小房子。
呼,吓死我了,幸好不是那些变态的神职人员,不然自己就要先跑路了,马慎暗自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有些宗教人士都是很变态的,一旦有机会就会宣扬他们的教义,让你放下所有的负担,比如权力,金钱,亲情,友情,然后让你全身心的过去与他们为伴。
现在还好,等到了教团武装在五王之战的余波中被摄政太后瑟曦·兰尼斯特恢复后,他们甚至毫无顾忌的运用武力逼迫别人认罪,所以虽然也有点敬佩他们,但是马慎一点也不想和那些狂热的宗教人士扯上关系。
“你怎么住在这里?”马慎加快了脚